思及此處,秦罡沉默地勸了聲自己不要多疑,隨後看著下人在她麵前報告著安營紮寨的情況,以及周邊的地理位置。
暫時安營紮寨在此處,條件十分簡陋,不過幸好當兵的大都很熟悉這種情況,因此沒有半分抱怨。
在秦罡的吩咐下,眾人皆是有序地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她以前未曾接觸過這支新的軍隊,但作為軍人,首先要學會的就是毫無條件地服從上司的命令。
所以這些人對於她的指令也算得上是言聽計從。
可樂正宓明卻並不是如此了。
他也坐在主營帳中,卻是始終黑著一張臉,一副大爺模樣。
其他人也無法照顧到這位的情緒。
秦罡平常可能會注意到,但今日,她是真的做不到。
所謂煩躁,往往是因為想得太多,做得太少。
她讓水道與水仙前去與文朔蚩去可能中了圈套的事情,本該是已盡人事,剩下的也就隻能聽命。
可這個命,真是等的人異常心焦啊。
但是她也沒有閑著,帶著人在附近巡視一圈後,沒有發現其他異常後,便回去開始了解關於目前這支軍隊的信息。
結果自然是大失所望。
老弱病殘真不是而已,遠征真如同被流放一般。
此行湯冰辰並未跟著她,而是依舊在那個祁城的秦府中,安穩地做著她的秦夫人。
他的意思是,祁城總要留人,也總要留個主子在。
而秦夫人忽然失蹤也不太妥,所以他就留下了。
要是一整個府的人都消失了,再沒腦子的人也知道發生了什吧。
對此,秦罡表示無異議。
一方麵,留在這的秦罡急得團團轉後幾分鍾的時間,便又恢複了一副雷打不動的淡定模樣。
另一方麵,臨近祁城的丘陵處,文朔蚩果不其然遇到了埋伏。
就像是曆史已經演變過千千萬萬遍,他每回一次祁城,都必定會在不同的地方遇到不同的人設下的埋伏。
每一次都驚險萬分……每一次都能逃脫。
文朔蚩自身已經是相當習慣了,隻要他帶著比較少的人回祁城,就肯定會遇到埋伏。
上一次是他兄長派的人,上上次是同僚的將軍派來的,這次,又不知道是誰派來的?
而有一點是秦罡一直不知道的,文朔蚩確實是有傷在身。
這身傷,就是因為上次安嶽關事件留下的。
一直沒有停下來養傷,導致傷口惡化,也導致在上次遇到人刺殺的時候,並沒有能發揮出全力。
更何況,今時不同往日,此次的埋伏,是可以直接定祁國未來勝負的關鍵所在。
於是文將軍穿著一身重鎧,手持利劍,果斷地……看著麵前氣勢洶洶勢在必得的殺手……
非常果斷地,一聲令下!隨行十幾人從極其複雜的地形四散而逃!
就是這果斷。
埋伏人數太懸殊,打是不可能打的,隻能逃逃命來維持生活這樣子。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要在最短時間內趕到祁城,在事情還沒發展到不可挽救的時候,讓一切停下來,讓祁皇發現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