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我們有援軍。”文朔蚩拿著劍遊刃有餘地遊走在眾刺客身上道,麵色卻不是很好看。
“……”哪來的援軍?
秋輕明知道此行的全部計劃,他們作為先行軍隊阻止篡位,等到達祁城後,確認篡位情況,再去飛鴿傳信於二十外的軍隊,此時那萬人才能名正言順地回到祁城再來支援。
而如今,他們的消息根本就來不及傳出去。
援軍?怎可能?
就算是有援軍,短暫時間內,也壓根就找不到他們。
丘陵之中發生的事情,就算是鬧翻了,也會被重重的石林阻擋住外來人的視野,更不為外人所知。
“砰!”一人直接被一掌巨力拍了出去,身軀撞擊到堅硬的石頭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可兵刃相接,嘈雜又刺耳的聲音早就把這一切都掩蓋了起來。
誰死了,誰活著,在這,都看不到。
砸在石頭上的人,揚起了巨大的塵土,掩蓋了血腥,最後揚起的塵土上,也是血紅一片的。
之前到的棄卒保車,直到最後也沒出現。
並沒有什高尚的理由,隻是因為對方密不透風的攻擊,一直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罷了。
從頭到尾,這就是一場徹徹底底的淩虐。
單方麵的虐殺,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而敵眾我寡,雙手難敵四拳之力。
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
文朔蚩身邊帶著的都是難得的精兵,身經百戰,在多少場戰役中完整地活了下來。
可在此次的埋伏中,對對方訓練有素的攻擊竟然毫無應對之策。
另一麵,文朔蚩的臉色卻越打越黑沉。
在這,他們的人隻有三人,是越打越遊刃有餘的。
似乎是熟悉了對手的攻擊方式,又似乎是與許久之前的戰友切磋高下,越是遊刃有餘,便越是心驚。
這些人將他們戲耍於掌心中,絲毫不懼怕文朔蚩等人的反撲。
他們三人的麵色,也是從訝異到扭曲。
完全熟悉的招數,完全熟悉的攻擊方式。
甚至於偷襲的角度,揮劍的姿勢。
每每有劍影閃過,都如虛晃一招,下一秒卻是更迅猛的攻擊。
秋輕明的麵色已經不能以扭曲來形容了,他憤怒,徹底的憤怒。
就連手下的劍法也亂了些許章法。
從心態上,殺手已經徹底讓麵前的兩人崩潰了。
可怕的不是對方將你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而是他們如同自己一般熟悉自己的出手方式。
定是師出同門,可這個同門,他們卻完全不認識。
這一張張陌生的麵孔,用著他們熟悉的攻擊方式,更勝一籌地將他們這些人,壓入塵埃中,從此再也不見日。
無法反抗,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就像是在和自己打鬥一樣。
文朔蚩望著麵前帶著些戲謔神色的殺手,卻隱隱勾起了唇角。
簡直荒謬!這是刺客?
,這些人當真是全部了解了他們的攻擊方式,卻有恃無恐,沒有把思想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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