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想多疑,可是……眼前的這一切,都告訴她,事情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
“既然如此,是我等唐突了,告辭。”那兩名來使,特別相信魏嵐,他隻是單單說了兩句,那兩人毫不猶豫地便要離開。
“……”文朔蚩坐在上方,也不由得深深看了魏嵐與那兩人一眼。
有蹊蹺。
“慢。”秦天罡此刻站起身來,緩慢呼吐出一口氣後,走到那二人麵前。
“?”二人轉身,見她喊慢,心生忐忑,卻頗顯不解地看她一眼。
此事他們已經不追究了,這位秦軍師還想幹嘛?
“你們缺我一個道歉,也缺堂上眾人一個道歉。”她開口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大堂之上的其他人說道。
此事,與她沒關係,卻被硬生生地扣上這一頂黑鍋。
那,他們所說的,被殺的那個人,又究竟是誰?
如果說是誤會,那他們口中的那個人,是被誰殺死的?
“對不起,是我等唐突,未曾弄清事情來由,就貿然前來。還望秦……先生,大人有大量,原諒我等魯莽。”從未開過口的那人此刻才抬起頭說話。
他有一張寡淡至極的臉,高顴骨,臉上的肉深深的內陷著,眼神也頗顯無神,但說出的話條理卻很清晰。
是一張扔到人群就找不到的臉。
“那我問你們,為何你們會覺得我殺了你們的人?是有具體消息?還是什?”秦天罡站在一旁,看他們很識時務的道歉,依舊麵無表情地說道。
這其中必然有貓膩,可能是他們內部的問題,也可能是縣令府有川城派來的人。
想要在第一時間挑起兩城的戰爭,真是用心險惡。
有一件事情本來就很蹊蹺,就是文朔蚩莫名其妙的去和眾將領商議關於強攻的事情,讓他這般沒有理智的去肯定之後的戰略是強攻,而且想要以最短時間拿下川城。
這背後,是不是也有推手?
比如說,告訴他川城防守有缺陷的人。
文朔蚩究竟是通過什來源,知道川城防守有漏洞的?
川城常年處於被攻打狀態,早就已經適應了極度極端的環境,又怎會有顯而易見的漏洞?
那兩名來使聽她問起這個,相視一眼,隨後開口。
“是……xxx”秦天罡似乎朦朦朧朧聽到了什,然後她眼前一黑,堅持了許久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下去,便徹底暈了過去。
剩餘的,便隻有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就不大清楚了,隻是醒來的時候,床前圍了許多人。
因為醒來的比較快,大抵隻暈了一刻鍾的時間便醒了。
她看了看天色,心知自己沒睡多久,便抬眸看向周圍的人。
“那兩人心懷不軌,已經收押了,秦軍師還請放心,我等一定秉公執法。”魏縣令站在一旁弓著身,看她醒來,溝壑亙生的臉上頗顯恭敬地說道。
“說什呢?我是自己身體不舒服才會暈倒,低血糖!你趕緊把人給我放了。”秦天罡聞言,頓覺不妙,立刻坐起身疾言厲色地說道。
最關鍵的是,就算魏縣令以為是那兩名來使對她動了什手腳,其他人也這認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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