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高明認識了不少人，周圍各市縣的人都有，關係最好有兩人，一個姓習，叫習峰，比高明大三歲，二十一了，也很瘦，比高明好點，之前沒係統學過焊接，但也能焊，跟著村人學的；另一個人很白，比較魁梧，當過兵，聽他自己講他當過班長，剛複原，叫霍運周，力氣很大，高明看見他把電焊機用一隻手就能拎起來。

    還有一個同村的，叫高高興，有二十八，之前在工地上是工，一有六十多，體格很好，是南村五隊的，高明以前沒見過，高明是東村六隊的，他們村很大，有東、西、南、北、嶺、堡、大溝七個大隊，是一個村，大多數姓高，不到百分之一的他姓，東西南北和堡是高姓，嶺全姓察，大溝是雜姓……

    雖然一個村，可不認識的人很多，隻有一塊上學的在學校認識、見過，年紀差的大點就很眼生，或許見過，人太多，記也記不住……

    這高明等人接到通知，下午要練體能，而且每下午都要練兩個時，高明疑惑，學個技術和體能有什關係？

    通過霍運周了解到，以後上班的時間很長，很多人都吃不消，身體的耐力必須要好，要不然身體垮了還賺什錢？更重要的是要練平衡，肢體平衡，有些活需要身體配合……

    周圍一些人也講了許多，高明卻是雲霧的。

    已經集合好，一個教官，三十多歲，是個圓臉，很白，是教焊接的，也當過兵，電焊是在部隊學的，他負責體能和手弧焊，之前高明並不知道手弧焊是什，也沒想到焊接有這多分類，高明覺得很難學，要記的東西太多，有些還有圖紙，高明不擅長數學方麵的知識，雖然也沒怎落下成績，課本上的很好學，就變通不行。

    隨著一聲大喊，確實是喊！

    “好！”聲音很亮，還伴隨著回聲，響了三次。

    “先排好隊，向右看齊……”

    “嗯，現在點名，點到的答到……”

    “劉坡”

    “到！”這聲音卻不比教官都。

    “牛國慶”

    “到！”

    “張國慶”

    “到”

    ……

    “習趕集”

    “到”

    “習峰”

    “到”

    ……

    “高明”

    “到”

    ……

    “總共三十一人，都到了。”

    “今下午呢我們練耐久力，很多人不明白為什要練這玩意？我簡單講講，第一，以後工作時間較長，都是體力活，有些重物件要搬，那些當過兵的別你們有些力氣啊，就算當過兵的也受不了，一兩件還好，一兩百件呢？七八百件呢？我們要用最少的力氣幹最多的活，還要找到幹活的巧門，不是死幹，要不然身體就垮了，革命前輩講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們以後上班也一樣，身體是賺錢的本錢！所以要有力氣，要有好的身體！看看你們全都瘦不拉幾的，能幹什活？還有那幾個當過兵的，你們怎在部隊練的？部隊缺你們飯了？以後每都要多吃點飯，多做幾個俯臥撐，練練膀子。”

    教官清了清嗓子，咳嗯……

    “第二，我們要練平衡，手弧焊有些人也學了幾，感覺怎樣？是不是手抖？是不是拿久了感覺很酸？為什焊不好？手肘在半空是要用力氣，你們覺得自己沒動就可以了，是不是？錯了！告訴你們，焊的時候手、胳膊、乃至全身都要動！動的時候找規律，找焊接的節奏，這樣就找到平衡，這樣你們就能持久的焊下去，這樣才不會累，所以！我們今下午除了耐力以外有幾人還要練平衡！”

    “現在練臂力，全部散開，不用排的那齊，各自找個覺得舒服的地方，趴下做俯臥撐，今是一百下，那個叫什來著？霍能出來示範。”

    霍能也當過兵，有高明兩個那樣的身板，也就一米七，和高明一般高，他到是不怎話，平常總是一個人待著，就連和他同村的霍運周都不怎搭理。脖子上有疤，霍運周是執行什任務時留下的，他也是沒辦法才來學電焊的，其他單位都不要有疤的人，隻有一些體力活才要，工地也要，不過聽霍運周講，他脾氣有點怪，在工地經常鬧事。

    隻見霍能大步上前，步子很沉，平常的走路就看出很多不同，其他人包括高明自己走路都是軟綿綿的。

    他也沒話，直接趴在地上，蒼蒼蒼……幾下，然後就起身回到原來的位置，是標準的俯臥撐，很標準！高明在電視上看過。

    “都看到了沒？就這樣做，沒一百就趴地上歇，夠了就起來！”教官的聲音不容置疑。

    高明也沒猶豫，找個地方就趴在那，其他人也一樣，都想出門賺錢，都開始做俯臥撐。

    高明做了八個就動不了了，隻能趴在那，周圍的人有好點的是二十幾個，其他人都是七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