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了，快去看看，腦袋破了，高明快走啊”，聽到習峰的催促，高明也快步跑起來，高明也是剛知道，不準備湊熱鬧，可聽習峰一，也好奇起來，究竟什原因鬧成居然這樣子？

    高明和習峰還沒過去就聽到吵雜的聲音……

    “幹啥幹啥？”這聲音很憤怒，幾乎吼地沙啞，也很急促緊張。

    隻見三個人圍著一人，那三個中有個個子後腦勺破了，在流血，他們幾個也沒人去管，隻想打中間那人，隻往前撲，邊上有幾人在拉著，也不知是和哪邊相熟。

    過了一會才搞明白他們是在學焊接時那個子多焊了幾根焊條，中間那個了他幾句，那個子罵罵咧咧，幾句也就算了，那個子罵了好幾分鍾，中間那個也是暴脾氣，就回罵幾句，這樣他一句、他一句地吵了起來，吵著吵著就動起手來，個子摸到半截磚塊就想砸過去，中間那個體格寬大，還沒等磚塊砸過來就推了個子一下，把個子推倒在地，不巧！個子的頭撞到一塊角鐵上……

    “我你崽娃子，你叫人，老子也叫，給你兩跟你兩沒關係，最好別管閑事！”中間那個並沒吃虧，看著那三個被攔住就放起狠話。

    “打我兄弟？你娃本事啊，今這事老子管定了，要是沒個法咱沒完。”三人中有個大個子也發火了，他高明聽霍運周過，也當過兵，他們一起當的兵，一起複原的。

    著就向前撲了過去，“嗨嗨，都消停消停，一個破事弄的，來幹啥的？……”有兩個年紀大的急忙拉住他。

    中間那個聽是混的，也不清楚在哪混。

    反正都是不安分的主！

    一堆人圍起來也有十幾分鍾，吵吵鬧鬧地終於招來了教官，他們看教官來了也都消停了會，事情由教官處理，高明知道，他們晚上肯定會在外麵再打起來，這種事高明也見過幾次，上學時有些人在學校打架被製止，放學後各自叫幾個人約好在學校後麵，結果怎樣高明不知道，第二就能聽到消息，有人吹噓，昨晚多少人打架、有多少人、誰被捅了幾刀、誰有在社會上有人罩著、誰和道上的哪個頭頭有關係……這種事很多，高明從不參與……

    也有同學經常在一塊吹牛些約架的事，高明每次聽的很認真，同學也願意對高明一些細節。

    打架無非就是利益衝突、偶然的事件、女人等等，在學校為女孩子打架比比皆是，高明不是太明白，為個女孩子打生打死……一次有同學二中門口七八十人打架，理由是兩個女孩子爭一道數學題，兩個搞得不可開交，最後各自叫了男朋友，那兩個也是，剛見麵就掐起來，本來也沒多大事，幾十人打架就巧合了，那兩男的發話要收拾對方，回去各自叫人，結果兩個運氣似乎都不錯，每人都找到三十多人，都想嚇唬嚇唬對方，最後一見麵，好家夥，這多人，這是要弄死人啊，兩邊一看這多人就又幹起來了……

    誰礙誰事事了？沒有，那些被叫去的人更鬱悶，本來好好的嚇唬下就行，結果全都蹲了號子，在學校打架沒多大事，用警察的話是誰還沒個血氣方剛的時候，可打群架就嚴重了，性質不同，那多人參與，有沒有社會人員？有沒有涉黑人員？

    聽同學警察查了下發現還真有，結果可想而知能打架的‘主謀’被拘留好久……那兩個女孩子被學校勸退，理由是誘導他人犯罪，在消息傳開後很多人都在講那兩個女孩長得還不錯，學習也好，每次都在全年級前幾名，也有人她們邪性，兩個都是轉校生，以前就互相認識，關係也不錯，是隔壁縣轉來的，在那邊學校就有男孩子為她們打架，據都動刀了，一個男孩腸子被劃了出來，在那邊出事後沒法待下去才轉過來……

    高明正想著一些事情，習峰拉著他就往回走，邊走邊：“高明，想什呢？”

    “想以前學校打架的事，也不知道他們晚上會不會打架？”高明有些擔憂，畢竟是學技術出門打工的，沒必要鬧成這樣，這才百十來人的學校，要是進了廠子那有好幾千幾萬人，那得亂成什樣子？

    “怎？沒打過架？”習峰好奇地問。

    “沒，看到過別人打，也見過用家夥的，你打過？”

    “打過，剛來這就和宿舍的打了一架，又和一塊學焊接的一個打了。”習峰無所謂地道。

    “咋回事？。”

    “剛來時剛到宿舍，有個家夥占了下鋪放東西，給他講讓他放上麵，他不聽，結果就幹起來了；第二次嘛和他們打架一樣，都是為了多焊幾根焊條，多焊幾根不準就能找到技巧，你過幾學的時候也激靈點，得搶著焊，要是受欺負不要怕，大不了幹幾架……學啥都一樣，要是你一根焊條就學好了那就沒煩事了，電焊這東西容易也容易，難也難，有感覺了四五根焊條就會了，沒感覺焊一輩子也就那樣……”

    習峰了很多，起初高明沒怎在意，還以為發發牢騷，可到後來習峰卻出門在外要硬氣，不能軟，軟了就得受欺負，幹架是常事，幹不過也得幹，要不然其他人也回來欺負你，遇事越是忍著，別人還以為遇到軟柿子，誰都想來捏一捏……

    出了門就得靠自己，自己靠不住靠朋友、兄弟，兄弟朋友靠不住靠老鄉，老鄉靠不住那得靠錢……

    俗話有錢能使鬼推磨，錢能比親戚朋友都可靠，要是錢也擺不平那就靠自己拚命了……老話的好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拚了命誰都怕，誰都不想去招惹，這是一個死循環！

    “後麵你自己也要打。”習峰繼續，“打不過就用陰的，打鼻子、耳朵下麵、踢襠，實在不行就咬，要狠，你越狠就沒人敢招惹你……”習峰發狠似的。

    高明心震動，沒想到習峰是這樣的，看起來柔弱的身板居然也打架。

    “和霍運周聊聊，他會打架，等下我給你叫下。”著就拿起手機撥起號碼。

    高明看著這手機，好像是大牌子，黑色，很好看，什牌子高明不知道，高明沒手機也就不關心這個。

    “喂，霍運周啊，來樓下，有事，嗯，快點。”

    不一會高明和習峰走到樓下，霍運周也下了樓。

    霍運周剛出現習峰就：“霍運周來給高明下怎打架，這夥計們打過架，後麵會吃虧的。”

    “啊？沒打過架？這可不好辦啊……”霍運周有些為難。

    “咋了？”高明不知所以。

    習峰看著高明，也歎了口氣：“打架是靠感覺的，和學電焊一樣，要感覺、要節奏，技巧不是太重要，沒打過架那打起來肯定會怕，一怕就輸了一半，輸一半打起來就輸全部了。”

    “啊？這咋辦？”高明很緊張，畢竟以後要出門，被欺負也要還回去，不然怎安心掙錢，不會打架很吃虧的。

    這時霍運周看高明的擔心樣子也不忍急忙：“這樣，來先蹲這。”著三人就蹲在台階上，霍運周繼續：“我先給你怎打，以後遇上事先別慌別亂，你一慌人家能看出來，就算能打贏也吃虧，還有遇一兩個就打，不咋吃虧，人多了好話，先服個軟，有機會再逮一個打，要下狠手，打人的時候，你看你瘦的，其他人肯定比你高比你胖，所以人家用錘頭你就用全身，人家用腳你就抱腳，往後拉，絕對能把人拉趴地上，人家要是過來懟你就躲，躲了後繞到後麵給上幾腳，要使勁踏。”

    剛完習峰就急急忙忙問：“明白了？”

    “有。”高明也鬱悶，應該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