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賓再次將方墨按在沙堆上，“得不到？你子耍花樣是吧！”

    方墨吐出一口混著血的沙子，“你們得不到，但是我可以。”

    烏茲衝過來，也跟著踢了一腳方墨：“殺了他！他在浪費我們的時間，他在謊！我們得不到，他也得不到，沒有人可以在潛意識世界修複自己被抹去的記憶。即使是馬克辛也做不到。”

    方墨眯起眼睛，再次拋出誘餌：“在潛意識世界做不到，但在現實世界可以。隻要我再次看到那串數字，被抹去的記憶就可以恢複，就可以分辨出哪一瓶是完美的試劑。”

    卡賓沉下聲音，提起方墨：“你要我們幫你進入老頭子書房的密室？”

    方墨點下頭，“不是幫我，是幫我們。不過，如果巴雷特現在行動、或者比我們提前行動，就算有機會進入密室也沒有用了。以他的性格，拿到試劑後一定會移花接木，狸貓換太子。”

    卡賓將方墨推到在地，轉身對三人：“你們怎看？”

    烏茲第一開口：“不能信他，他什你們都相信，為什不相信我？難道忘了過去被這子三番五次戲弄的事情了嗎？”

    加特林思考了一會，道：“現在情況對我們幾個人很不利。如果這子的是真的，那我們第一時間要做的事情是趕回去纏住巴雷特，不能讓他得手。萬一巴雷特也不是一個人作戰，我們麻煩就大了。一貫以來，我和烏茲一直與巴雷特不和，假如先得到試劑的是巴雷特，巴雷特絕不會承認和分享的。如果這子的是假的，我們要走的路就更長了。”

    “你的意思是……”卡賓想了想加特林的兩個如果，又望向沙漠鷹。

    沙漠鷹道：“最近巴雷特的行為很古怪，積極得有些過分，沒事就向老頭獻殷勤。老頭子外出的那幾，我還在書房單獨遇上過他一次，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烏茲激動起來，“什？你單獨遇上過他一次，那豈不是他已經拿到了完美試劑？”

    沙漠鷹鄙視地瞥了眼烏茲，接著道：“你不是不相信嗎？”

    烏茲雙手忽抱住頭，語言瘋癲起來：“我……我……我……”

    沙漠鷹一笑：“放心，如果巴雷特拿到了試劑，第一時間就會離開組織。沒有了藥的束縛，老頭子根本限製不了我們任何一個人。現實世界和潛意識世界都那大，要想鎖定一個人太難了。而且我想巴雷特還沒有找到進入密室的方法。同樣，我們也不知道怎進入密室。”

    “我知道。”

    烏茲暮然抬起頭，睜大了眼睛，“我知道怎從老頭子的書房進入那間密室。”

    卡賓忽用目光牢牢鎖住烏茲，“你怎知道？老頭子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向來進入密室都是一個人。難道你進去過？你進去做什？”

    幾乎同時，加特林也寒著目光望向烏茲。

    烏茲抱著肩膀，嘴唇抖動起來：“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看著我，我什都沒有做。那我身體實在受不了，我憋不住了，就跑去去……去求老頭子了。老頭子根本不理會我，把我一個人留在了書房。我骨頭之間痛得實在受不了，便在地上來回打滾，無意間碰到了窗戶牆角跟兒的一塊地板。那塊地板蹋了下去，然後書櫃就轉了過來。那個房間就在書櫃後麵。我嚇了一跳，趕緊爬出了書房，害怕老頭子知道我發現了秘密殺我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