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這樣吧,你們還是站在外邊,不過你們可以點菜”胡不為出了新思路。
姚成亮:“又不是吃飯,哪來的點菜。”
胡不為解釋:你們站在窗口,我在屋給你們舀酒,你們看中那個壇子,我就取那個壇子。這院子左右廂房都放著酒缸,你們可以任意點。
一眾掌櫃盡管心都癢癢的厲害,但是人家胡不為已經做好了嚴防死守的準備,死活不讓進,能趴在窗口看一眼,也是沒白來。
何況還能品一品胡不為釀出的到底是不是葡萄酒。
施大發貼著姚成亮的耳朵:“看來你偷師的計謀破產了,這子是個人精,一點破綻都沒給你。”
姚成亮臉上裝出一副非常失落的樣子,心卻再:能看一眼胡不為的釀酒屋,多少也能學到點,反正又沒花一文錢,就是白跑一趟也沒啥。
趁著胡不為進屋的時機,姚成亮大聲的:諸位掌櫃,為了防止胡不為作偽,咱們等會每人都點一個酒壇子,看看到底是真是假,千萬別重複了。
一個幹瘦的掌櫃豎起大母指:“姚掌櫃這個全麵鋪開的主意就是好,這樣就可以盡最大的可能防備胡不為作假。”
眾人心想,咱們這有71個人,每人試驗一壇子,就等於能試驗他71壇酒,要是其中有一壇子味道不對,咱們就能把他的功績全否了。
借此機會,正好可以除掉汴梁餐飲界的一大禍害!
這子太壞了,又是冰激淩,又是拉麵,搞出個私房菜,連皇帝都巴巴的出宮品嚐,他一個人就能攪和的汴梁城71家正店黯然失色,不除掉他除掉誰?
“來人,把窗戶給卸了”胡不為在東廂房的屋喊。
東廂房的六扇窗戶剛一卸下,就被幾十個掌櫃給霸占了,後邊的還踮起腳往看。屋除了一排排蓋著蓋子的大酒缸之外,什也沒有。
屋隻有胡不為一個,手拿一把竹製的吊子站在窗口,眼神清冷的看著他們。
姚成亮大喊;“胡不為,給我第三排第六個酒壇子吊一碗。”
另有一人也在喊:“給我窗口這壇子來一碗。”
“別急,一個一個來”胡不為接過姚成亮手上的碗憤憤的罵道。
窗口的姚成亮眼睛瞪著大大的,視線緊跟著的胡不為的身影片刻不離,眼睜睜的看這胡不為掀開了他點的那個酒缸上的蓋子,將吊子伸到酒壇。
淡淡的葡萄酒的氣息撲麵而來。
姚成亮心一驚,這種味道他很熟悉,那就是最正宗的葡萄酒的味道。“哪,想不到胡不為真的會釀造葡萄酒,這可怎得了哦。”
眼看著一吊紫紅色的液體,倒進碗,在遞到姚成亮的手上。
離得近了,窗口的眾人看的很清楚,酒香味更甚,酒液的顏色也更鮮豔。有人驚叫:“這就是葡萄酒啊。”
“慌什,我還沒嚐過味道”姚成亮沒好氣的抱怨了一句。
他凝神靜氣,運用他這輩子品嚐葡萄酒的全部經驗,把全身的感覺都聚集在舌尖口腔,少少的眯了一口酒。
閉上眼,開始細細的品味。
那架勢,活脫脫一個最頂尖的品酒大師的氣勢。
酒液在他舌頭和口腔的作用下,像一枚靈珠來回滾動。
酒液偏甜,酒勁還不夠,香氣倒是有了,尚不足頂級葡萄酒的水準。
咽下酒,姚成亮語出驚人:“胡不為,你這是用買來的葡萄酒摻水後做出來的,是想胡弄我們是吧?”
胡不為心中暗罵:你這家夥是雞蛋挑骨頭,我這是半成型難道你忘了嗎?
沒喝過的人根本不知內情,聽到姚成亮這一立馬炸了:“什,這子還敢當這這多人的麵騙我們?”
“騙子!”
“混混會變好,狗還不吃屎了呢。”
“砸了他”施大發在後邊極力鼓噪。
“,真麵目暴露出來了”胡不為心一陣冷笑,也看穿了姚成亮施大發他們此行的目的。
“誰敢!”胡不為一聲斷喝,嚇的71個掌櫃都不敢動了。
“大家別聽姚成亮胡,或許大家都聽到過,我的酒現在尚在釀造期,要到過年時才能成酒,姚掌櫃現在就拿我的半成品和頂級的好酒比,是不是太不公平?”
釀造到一半的酒,當然不能和成品酒相比。就像是一個半大的孩,和一個成年書生比學問,怎可能比得過。
人群有人了句:“哦,原來如此。”
白思文用力擠到窗口,伸出碗:“就近給我來一碗,對,就這口大缸。”
他也品嚐了一下,“嗯,就是半成品的味道,不信得話,你們都來嚐嚐。”
胡不為心,這句話倒是公允。還給白思文使了個讚賞的眼色、這老子立馬會意,歡喜的眉開眼笑。
有人也不嫌髒,接過白思文的酒碗也來了一口。大家都是餐飲界的老人,是不是葡萄酒,是真的還是假的,隻要一入口,他們都能品評出來。
剛才的那位:“葡萄酒的樣子有了,不過確實是半成品。”
“以後的口味應該會越來越好”白思文又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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