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姨，我來看黃子了，這是我們學校的老師。”

    “老師也來了啊，快快請進！”

    黃母在門口恰好碰上了廖儀和牧牡，笑的把門打開。

    “來的正好啊，醫生後黃子就可以出院了。”

    黃子床前此時坐了一人，兩人輕聲交流，廖儀記得這人來過一次，頭發依舊綁成長長的馬尾辮墜在身後，她聽見聲音後起身，馬尾辮被甩在身後。

    “阿姨好，我是黃子的同學，我叫何靜靜。”她禮貌的打招呼。

    “我記得你之前來看過黃子，真的太謝謝你了，我給你倒杯水。”黃母作勢去倒水，那何靜靜連連擺手，笑著拒絕，手一撈書包，背在身後，壓住長長的頭發，她打聲招呼向外走，黃阿姨挽留了幾聲，見人執意要走，隻能把人送到門口。

    “廖儀！牧牡老師你們來了啊！”黃子興奮的招呼兩人，廖儀和牧牡走到他的床邊扯把椅子。

    “媽！”黃子衝著黃母擠眉弄眼，知子莫若母，黃母無語的默默再拿起暖瓶出門打熱水。

    “黃子，你這傷後就能出院了？”牧牡問。

    “醫生讓我回家修養，沒什大礙了。”黃子雙目閃亮，湊近牧牡興奮：“牧牡老師，我聽廖儀了，你是靈媒師！您收我為徒吧！”

    牧牡哭笑不得：“我沒那個資曆收徒，也不推薦你進入這一行，靈媒師的工作很危險，不適合像你這樣魯莽的子。”

    “我不怕！”

    “知道你子膽兒大，但是膽子大卻不是靈媒師的考核標準。不這個了，你這傷是怎弄的？”牧牡岔開話題。

    黃子有些沮喪，正經答道：“出現操場事件後的第二晚上，我和社團的人去操場準備錄下靈異事件，當晚什都沒發生，第二我就出車禍了。”

    “有什奇怪的地方嗎？”

    “我在等紅綠燈時身後有人叫我，卻沒看到人，他叫我的聲音很奇怪，我給你學一下那個人的聲音。”著，黃子再次模仿那奇怪的聲音。

    “監控視頻呢？”

    “監控視頻壞了。”黃子，“那條道上的監控視頻全壞了，現在我爸還在和撞我那人交涉呢，司機也沒安行車記錄儀，他也不清路口當時是什情況。”

    牧牡轉身問廖儀：“那你看到的相機內有什異常嗎？”

    “沒有。”廖儀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黃子，她輕輕推他，黃子啃著蘋果背過身去，道：“對對，廖儀我背後長了指甲，可是我看不見。”

    廖儀把黃子背後的衣服撩開，少年略有些白皙的後背上猙獰的張著一雙手。

    牧牡看到了麵前的一幕，他沉吟半道：“我瞧著像是肉瘤，大概是妖魔留下的痕跡，觸碰會疼嗎？”

    “我自己碰什都沒有。”黃子著輕鬆的把手伸到左背上摸了下，“廖儀碰的時候就會很疼。”

    牧牡輕輕摸上去，有些堅硬，像是皮一般有著些韌性，他考慮了半：“暫時不清楚，過段時間有人來這邊，我會讓他幫你看看，興許能一舉驅除掉肉瘤。”

    “嗯。”兩人聞言麵有喜色，黃子笑嘻嘻：“謝謝牧老師。”

    “應該的，放心好了，會有辦法解決的。”牧牡寬撫的笑道，正在這時黃母進來，兩人隨即離開。

    來的時候是牧牡送她來的，牧牡現下執意要將她送回去，車上沉默半晌，廖儀開口問。

    “他，黃子的背上那東西和‘四鬼’有關係嗎？”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是有關係的。”牧牡認真開車：“‘四鬼’是導火索，它們自身不管做不做惡，都會有無數被它們吸引而來力量大漲渴望鮮血的妖魔鬼怪，亦或是人。我先前‘女屍鬼路’是‘人鬼’出世前的現象，那‘四鬼’就是世間的現象，世間因果輪回到，到了與人類結算的那。”

    “嗯，還有何雅雅的事情……”

    “這事情還在保密中，暫時先別告訴別人。”

    “哦。”

    即便警察準備先暫時隱藏何雅雅的事情，然而何雅雅的母親卻將此事鬧到了學校，第二廖儀去上學就發現學校門口站了數十人，一婦女舉著一條幅：“尋找殺人凶手！還我女兒何雅雅的命！”

    警察和學校的老師正在協調，牧牡在最外圍，瞧見廖儀後苦惱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