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印象。”廖儀的態度讓對麵的警察不甚滿意，他敲了兩下桌子，微怒：“昨還見麵，看視頻！你們是在爭吵，你告訴我你沒有印象？牽扯一條人命的事情，沒有印象也要給我清楚明白！”

    “我來吧。”清脆的聲音從身側響起，徐舟琳猛然抬頭，衝道：“不用她來，這原本是我和何雅雅之間的事情，她隻是被無意牽扯進來。”

    徐舟琳加快語速，半點不容人打岔：“我和李遠珩初中談戀愛，後來何雅雅插足導致我倆分手，所以我和他們水火不相容，每次見麵必要打一架。”

    “嗯，你們三個人的事情為什會牽扯上廖儀呢？”年長的警官聽此，不緊不慢的提問。

    “何雅雅那個女人生性多疑，做事不知輕重很能折騰，我聽謠言有個高一的女孩看上了李遠珩，何雅雅為此去找她麻煩，被我碰上了。”

    “噢，高一的女生指的就是廖儀？你們這關係夠亂啊，廖儀你自己是這樣嗎？”警察轉而問廖儀。

    “我不認識李遠珩，從來沒聽過他的名字。”廖儀回答。

    幾人重又看向徐舟琳，徐舟琳解釋：“了是謠言，都是謠傳的，我當然知道不是這樣的，何雅雅捕風捉影，愛計較這種事情。”

    “就是，何雅雅因為謠言去找廖儀，隨後被徐舟琳撞見，徐舟琳同學，為什監控器上沒有你的身影？”

    徐舟琳絲毫不奇怪，：“我們學校南邊牆下放了一堆雜物，我都是從那翻牆跳出去，那塊沒有監控。”

    “為什翻牆？”

    “抄近道。”

    “廖儀走後，你們發生了什？”

    “我把她按倒在地就離開了，沒有做其他的事情。”

    “還記得時間嗎？”

    徐舟琳搖搖頭，徐舟憲：“我記得她到家是七點左右，平常她從學校到家二十分鍾，應該是六點四十左右離校。”

    “六點三十左右廖儀離開，六點四十徐舟琳離開，七點左右何雅雅死亡，在這二十分鍾發生了什？”

    一時之間房間內靜了下來，警察似乎一開始就沒把兩人當作犯罪嫌疑人，因此對她們的話沒有懷疑。

    徐舟琳不了解，隻當都是如此，徐舟憲卻知道並非如此，自接到牧牡電話那刻就知道徐舟琳可能惹上了麻煩，沒想到牧牡竟然親自來了警察局，就明此事與他們“人”沒多大關係，那叫何雅雅的興許死的蹊蹺，就看這時間挺蹊蹺的。

    出去的時候，何雅雅的親人在放聲痛哭，李遠珩呆坐在一旁，徐舟琳走過他的身邊頭也不回，兩人無言錯身而過，麵上帶著對陌生人般的冷漠。

    警察局外

    “牧哥，喝一杯去吧。”徐舟憲將略有些厚重的外套脫下，露出一身講究的西服，他眉目帶笑，盛情邀請。

    “確實想去，但是今不成。”牧牡滿臉遺憾拒絕，遞過來一張名片：“估計得在這呆個把月，改去我那好好喝一頓。”

    “行，還是老規矩？”徐舟憲接過來收好。

    牧牡點頭，“還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