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聞言笑容在臉上凝固了:“痣?哪的痣?”
曲徽:“額頭的。——你大概是不知道,咱們師父的額頭上,在同樣的位置也有一顆一模一樣的,仔細一看,這子的長相幾乎和師父是一個模子刻出來!”
“難道他是師父的孩子?”曲徽驚奇的猜測到。
百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些什。
白術望望這個,又望望那個,這是要揭開他的身世之謎了嗎?
“子,你知道你爹娘是誰嗎?”曲徽問。
“他什都不知道,問也沒用的。”百淡淡的,“我在雪地撿到他,他也隻記得之後發生的事情。正打算叫寒奇來看看。”
曲徽蹲下身,看著他的雙眼,仔細端詳著他:“真是太像了,絕對和師父有關係!——百,你怎能正好這個時候眼睛瞎了呢?!要不然你肯定比我還有驚訝!”
百抿起嘴角,薄唇拉成一條線:“術兒,過來。”
白術走了過去,百牽起他的手,轉身一步步的走出密室。曲徽似是不敢相信百就這樣把他拋下了,生怕被關住出不去一樣急忙跟著出去了。
“這快幹嗎?”出來後曲徽不滿的抱怨到,“瞎了還走這快,也不怕崴了腳。”
百沒有理他,牽著白術徑直喊道:“來人!”
月樓不愧是百渢卿的地盤,立刻便不知道從哪閃現過來一道人影,跪在他的身前:“樓主有何吩咐?”
“寒奇呢?”
“寒奇公子仍在百草園參透百草圖鑒。”
“叫他速來見我。”著一攬白術,將的孩童擁入懷中,飛身前往住處。
曲徽莫名其妙的一頭霧水,也跟了上去。
白術能感到他的師父似乎有些緊張,但是又有些覺得自己是不是感覺錯了。為什緊張?因為自己可能會是他師父的孩子?
白術坐在下位,玩著自己的手指,莫名的不敢發出聲音。百渢卿坐於上位,臉上一點笑容沒有,不知道在沉思什。曲徽進來了,了兩聲玩笑話,沒人應答,也就幹巴巴的哈哈笑笑,自己找個位置坐了。
寒奇進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錯,三堂會審呢!嚴肅的氣氛叫人直發毛。
“樓主,不知叫在下過來是所為何事?”寒奇是個文質彬彬的青年,書生似得。
“上次跟你過的白術,就是這位。——術兒,過去給寒大夫看看。”百淡淡的開口。
白術隻好走過去,青年了聲失禮,便開始檢查起來,先是在他頭頂上及四周按了按,又扒了扒他的眼皮,叫他伸舌頭看舌苔,然後把了把脈。
“蠍子可是不記得之前的事?”寒奇問。
白術有些好笑,百渢卿原來這嚴肅的就想查這個。——他以前的事當然不可能記得,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穿越呢!
白術點點頭:“我隻記得遇到師父之後的事。”
“哦?那蠍子怎確定自己的名字就叫做白術呢?如果前麵所有的事都記不起的話,這個名字可能也是蠍子自己喜歡,就自己叫的。可能並不是蠍子真正的名字。”
寒奇完,上座的百不知道想起了什,直起身來。
白術想想,的也有道理啊。雖然他的名字就是叫白術,但是這個身體的名字叫什他知道個屁啊!
但寒奇這個幹嗎呢?白術很是不解。
百不知道想到了什,神情有些奇怪,:“寒奇,你再看看他的體內是否有毒尚未排出。”
“並無。”寒奇搖搖頭,“樓主,蠍子的體內隻有一樣香月桂,不過香月桂本身並無毒性。”
“香月桂?那是什?”白術問。什時候自己的身體有了這種東西?
寒奇安撫的朝他笑笑:“蠍子莫慌,我們都有的。”
白術黑線,都有?——到底是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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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半也沒有查出什來,白術又被牽到密室房間練習撥動琴弦,寒奇任務完成了滾回百草園研究他的圖鑒了,百渢卿和曲徽找了個高處的亭子,百拿出了他深藏的美酒,二人自斟自飲起來。
“咱們師兄弟好久沒有這樣聚過了。”曲徽。
“,你總是有各種美人相伴,一年也不會出門幾次,聚什?”百渢卿冷嘲一聲。
“你脾氣還是沒變。”曲徽搖搖頭。
百沒理他,自顧斟了一杯,仰頭喝掉。
“你似乎心情不太好?往日都是掛著一副惡心人的笑臉,今怎了?”
百沒有回答,又斟酒飲下。
“眼睛什時候能好?現在能喝這多嗎?”曲徽眼睛默默地盯著他的酒杯。
百突然問:“你還記得師父過,他最喜歡的草藥是什嗎?”
“什?”曲徽想了半,“師父授我醫術時過太多草藥了,我哪記得他過最喜歡什”
百自嘲的一笑:“也許是我不懂醫術吧。記得清清楚楚,師父,他最喜歡的一味藥材是白術,可用於脾胃虛弱,能讓人吃到更多的美食。”
“?怎了?所以你在懷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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