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嗎?!”白術打開曲徽的手,曲徽的輕功實在高超,二人眨眼間便出了密室,現今已然不知身處月樓的哪個地方了,周圍的景色都稍有些陌生,白術四處張望了一下,都不曾來過這,沒有半分印象。不在白術日常走動的範圍之內。
“你這孩子!”曲徽摸了摸被打疼的手,“師叔帶你出來玩呢!——你怎一點都不高興?”
白術看了這個神經病一眼,轉身就走:“我回去了。”
“哎哎哎!”曲徽一個閃身堵住他的去路,“回去幹嘛?又要被百那個子吸”
曲徽突然住口了,白術狐疑的問:“吸什?”
“吸吸——我有吸什嗎?!我是你回去又要給你師父洗衣服,很累的!”
白術看著曲徽顯得非常不自然的身色,:“我師父從來沒有叫我給他洗過衣服。”
“哈哈哈。”曲徽幹笑兩聲,“是,是我記反了總叫弟子洗衣服的是玉樓的向於——那個家夥可摳門,下人都不願請一個。你看,月樓、玉樓,都差不多,是我搞錯了。”
白術轉身欲走。
“哎別啊,師”曲徽趕忙改口,“師叔好不容易帶你出來長長見識,給個麵子嘛!”
白術看著眼前仗著自己會輕功就能隨意堵住自己的神經病,覺得自己是走不掉了。
“長長見識?我要回去練太古琴了。見識等我學會武功了自然會長的。”
“練琴?哈哈哈!”曲徽大笑,“那就更對了,你現在已經可以奏響太古,缺的便是音律知識。——你跟著師叔走,師叔帶你去見識見識,什叫做絳唇吸靈氣,玉指調真聲!走走走!”著就一把夾起白術來。
白術:
感覺去的就不是個什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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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月樓是幹的是青樓這一行,但風行穀眾人如果有需要卻是絕對不會去捧月樓的場——去了月樓的地界,總會覺得眼前剛剛歡好過的人兒轉眼間就會把自己的*通通告訴風樓,一點也不安全。他們要找的歡樂在哪?他們要找的溫柔鄉在哪?
所以曲徽抱著白術飛身下山,又飛了好久,才來到了一家臨湖而立的青樓——尋芳閣。真是簡單粗暴的名字。
曲徽像抱著白術,輕車熟路的走進門去。
“人呢!”
“哎喲客官老爺~”一個老鴇模樣的人揮著紅帕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現在還是白,姑娘們還在睡覺呢——這是令公子?哎喲這模樣真俊!”
老鴇臉上堆滿了笑熱情迎客,心想著:真是長見識了。見過混到帶著兒子來嫖的,還沒見過這的。——話這兩人是父子吧?不會是孌童之流吧——也不帶來青樓自帶孌童的啊!
“叫頭牌起來,其他的隨意。給大爺找個景色好的閣樓,去隔壁醉仙樓點幾個招牌菜,送上來,這是訂金。”曲徽掏出一枚金錠,“夠了嗎?”
“夠夠夠!”老鴇笑的見牙不見臉,一把抓下曲徽手的金子,咬了一下,眉開眼笑的,“客官跟我來~”
曲徽抱著白術,往上顛了顛:“走,兒砸。”
白術一把糊上他的臉:“誰是你兒子,要不要臉。”
曲徽還處在占了一下下師父的便宜的暗爽中,嘿嘿一笑,抱著白術跟著老鴇上樓去。
而白術,這一路被曲徽都抱習慣了,也就懶得掙紮。
有錢就是有效率。他們被帶到一個詩情畫意的閣樓,靠著窗邊就能看到在陽光下顯得波光粼粼的湖水,飯菜也很快的擺上桌子,曲徽和白術分別落座,現在就差那個頭牌了。
老鴇賠笑到:“客官~青鳳姑娘正在梳洗沐浴,馬上就來了。”
“沒事。”曲徽,“術,餓嗎?這些菜都是這的名貴招牌菜,吃吧。”
白術看了曲徽一眼,就真的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老鴇賠笑的告退,曲徽看也沒看一眼,就盯著白術的臉看。看也就算了,還傻笑!
白術瞪著他:“幹嗎?”
“沒幹嗎。就是覺得術長的真好,”曲徽笑笑,學老鴇講話,“哎喲模樣真俊!”
白術翻了個白眼,低頭默默扒飯:“別想了,我是不會做你兒子的。”要做也做師父的兒子。
白術以為這個曲徽這反常肯定就是想要認他做兒子,想想才見麵時曲徽的態度明顯很疏遠,還帶著不屑,後來的突然轉變就是在仔細看過他的相貌之後,之後就一秒變逗比。
那個時候,他問他有沒有人他長的像一個人,之後便吵著要收他當兒子。——難道那個長的很像的人是他的情人?他以為白術是他失散的兒子?
白術為自己的腦洞黑線三秒鍾。
門外傳來輕微的敲擊聲,一個柔柔的女聲傳來:“公子,青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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