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容恩亦發看不透了他。
容謹沉卻執拗的想知道問題的答案。
他掌心溫暖幹燥,有些急切的撩開她臉頰邊上的長發,動作不出的親昵。
迷蒙的視線一瞬不瞬的望著她,就像是一個在等待老師公布成績的孩子。
帶點希冀,帶點期盼,聲音心翼翼:“能……告訴嗎?你覺得我怎樣?”
這句話的潛在意思就是:你喜歡我嗎?
他突然的轉變,讓容恩皺皺眉,重重擋開他的手,冷笑道:“不怎樣!”
一句話,容謹沉眼底那點希冀慢慢熄滅了。
容謹沉闔了闔眼睛,似乎有些失望。
放下她臉頰邊上的手,也落了下來。
他微微側身,又靠回了樹上,跟容恩並排著,“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
容恩:“我懶得生你的氣,你的話完了吧,放開我!”
她惱火的一把將他從自己身邊推開,嗤笑道:“我覺得你今晚的行為很可笑,你這是對前幾的事情後悔了?所以才來找我?”
她本是一句嘲諷,根本沒想得到他的回答。
他薄唇輕抿,看她的眼神亦發迷離,“嗯,我後悔了。”
容恩微怔。
第一次見容謹沉這的直白坦誠。
她還以為他骨子的清高跟傳統,根深蒂固呢。
沒想到,他居然承認了!
這倒是有點稀奇了。
容恩蹙眉,朝他貼近一些,斜睨嘲諷:“這,你是改變主意了?不準備假正經,不拿那套綱常禮教來教訓我了?嗯?”
容謹沉覺得頭更昏沉了,他揉揉眉心,想要將眼前臆想的人看的更清楚一些。
在聽到她這話的時候,容謹沉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強悍,將容恩抱住了。
容恩被迫趴在他懷中,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冷凜冽的、混著酒精的味道。
“恩恩。”他語氣不連貫,喚她。
他鮮少用這種語氣喊她,更很少這喚容恩的名字。
容謹沉的主動示好,他難得的不裝矜持,這才讓容恩心情稍微好了那一點。
最重要的是……之前心中那股因為挫敗感而生出的悶氣,消散了一些。
“什?”她沒好氣的回他。
垂在身側的手,微抬起,抱住了他的後背。
容謹沉呼吸微重,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她:“我不能。有些事情……我不能。”
與她之間,有著太深的痛苦掙紮。
容謹沉想做,又不能做。
糾結在感情與理智之間。
找不到出路。
“我不能……”喟歎著,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容恩在心翻了個白眼,剛準備原諒他的心,瞬間就又被打回了遠處。
原本緩和的麵色,瞬間又冷下來。
容恩雙手抓著他的肩膀掙紮,掙紮道:“既然不能,你抱著我幹嘛!很好玩?”
“恩恩…恩恩…”
醉酒的他,力道大的出奇,像是要箍斷她的腰肢似的,不由她掙脫分開。
薄唇間,低沉而性感的,一聲聲叫她的名字。
容恩怒道:“你既然這害怕,還來找我幹嘛?”
他將臉埋在她頸間,第一次放縱自己這的抱她,嗅著她發絲間幽幽的暗香
他道:“我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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