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朝河曉虞走了過來。
“曉虞,你終於來了!”
河曉虞微微一笑:“怎了?兵哥?”
“你自己看看吧!”兵哥回身一指。
河曉虞順著兵哥指的方向,就看見了向羽,他正端著酒杯,仰頭灌著一大杯酒,酒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一直流進衣領,他重重地放下酒杯,然後低著頭,身子微微地搖晃著,看起來完全醉了。
兵哥皺著眉:“他幾乎天天到我這兒這喝,而且你看看他喝了多少,那種烈酒,一喝就是好幾瓶,我真怕他哪天出什問題,所以,現在隻有你能管他,你快去勸勸他。”
河曉虞心猛然一疼,他怎了?他怎能這喝酒?心情不好嗎?心情不好也不能這樣喝啊!這完全就是作死的節奏。
她剛要走過去,卻立刻想起剛才那一幕,他是因為那個女人而心情不好嗎?那她過去勸他,又算什呢?
河曉虞收回視線,淡淡地說:“他那種大老板,誰能勸得了他。”
兵哥一愣:“又吵架了?還是……一直就沒和好!”
河曉虞舔了舔嘴唇:“兵哥,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我是來唱歌兒的,如果歌手滿了,我就走了。”
兵哥一把抓住河曉虞的胳膊:“別,唱吧,你唱吧!阿寶剛下來,你上去吧!”
河曉虞又瞥了一眼吧台前的向羽,他竟然又開始喝下一杯,而且還是那樣猛灌,仿佛就是一心想把自己灌醉,她忽然很想走過去,一把奪過他的酒杯,然後大聲跟她說:不許再怎喝酒了。
可是她沒有,她有什資格去管他,她轉身朝舞台走去。
她踏上舞台,酒吧的客人立刻開始鼓掌,歡呼,打口哨,她默默地坐在了高腳椅上,始終垂著視線,她不想再掩飾自己的情緒,她到1913是想發泄,而不是繼續白天的表演工作,她不想再偽裝,她隻想做真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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