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一直開著,向羽的話清晰地傳了出來,河曉虞望著他,他醉了,渾身散發著濃濃的酒氣,身體還在微微地搖晃,可是整個人卻籠罩著一層濃鬱的孤獨與憂傷,讓她瞬間就心疼了。
她必須讓他回家休息,於是,她急匆匆地說:“你醉了,快回家吧!”
兵哥在這個時候讓音響師關掉了麥克,並走上了舞台。
可是向羽依舊看著河曉虞,一動不動地站在舞台上,忽然,他一把摟住了她,他緊緊地,緊緊地抱著她,把頭深深地埋在她的肩頭,用悲涼的聲音說:“別再折磨我了,行嗎?我求你了,別再折磨我了。”
河曉虞驚呆了,別再折磨他了,是什意思?她折磨他了嗎?她什時候折磨他了?難道他心情不好,是因為她嗎?
客人們竟然開始鼓掌,並大喊:“答應他,答應他……”
河曉虞緊張地說:“嘯天,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他不回答她的話,隻是更緊地抱著她,把頭更深地埋在她的肩窩。
河曉虞腦子一片渾沌,片刻,她軟語哄著他:“嘯天,你要……乖乖的聽話,我們回家,好不好?”
向羽緩緩鬆開了河曉虞,輕聲說了句:“我聽話,我們回家。”
可是他緊緊地攥著她的手,視線也始終跟著她,兵哥要扶著他,可是他一把推開了兵哥,他隻要河曉虞扶著她就好,隻要河曉虞就好。
……
兵哥和代駕司機把向羽送上了汽車,兵哥摸出了向羽的車鑰匙,並囑咐代駕司機小心開車,還要把向羽送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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