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你還好嗎?”淺夕抬頭,看著醉酒的江莫北。
他走路有些踉蹌,淺夕隻好又扶住他:“還好,就是頭有點兒暈。”
路燈下,把他們相偎的身影拉的老長:“現在知道頭暈了?你喝那多酒幹嘛?”
聽到這話,江莫北駐足,他鬆開淺夕的肩,對麵站著:“因為我高興啊。”
高興什?是因為她嗎?四目相對,各自深情藏匿不住。
“淺夕。”江莫北醉眼朦朧。
“嗯?”
“能遇見你我真的很高興。”江莫北把手撫上淺夕的臉龐:“和你在一起,是我的幸運。”
她把手放在江莫北的手上,認真的對他說:“我也是。”
不知是江莫北喝醉酒了還是他原本就很愛好唱歌,此刻,他在淺夕耳邊唱著:
“青春是段跌跌撞撞的旅行,
擁有著後知後覺的美麗,
來不及感謝是你給我勇氣,
讓我能做回我自己。
也許當時忙著微笑和哭泣,
忙著追逐天空中的流星,
人理所當然的忘記,
是誰風雨一直默默守護在原地。
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
這首歌淺夕聽過,因為它曾經躺在杜萌萌手機有很長一段時間。
可是,淺夕覺得,江莫北唱的比原唱還要好很多。
他唱歌可真好聽。
淺夕認真聽著,可是眼淚卻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是啊,與你相遇,好幸運。
一路上江莫北都在哼哼唱唱,把醉酒的把酒言歡這種特性表現的淋漓盡致。
淺夕忽然想到,她是肩負了送江莫北回家的重任,可是,他壓根就沒告訴她住址。他現在沒有剛才那般清醒,整個人都重重的壓在淺夕身上,微弱的意識讓他控製著自己,並沒有全部壓上前。
不然的話,淺夕豈不是會被壓成人肉餅。
“阿莫,你住哪兒啊?”淺夕拍拍江莫北的臉,可是他腦袋動了一下,就又垂下。
他真的好重啊,淺夕覺得她有些快要支撐不住了。旁邊有一家酒店,淺夕想想,最終還是扶著江莫北走了進去。
“兩位身份證。”服務員微笑的看向她。
“哦。”淺夕快速從包掏出身份證:“他的也要嗎?”
服務員點點頭。
淺夕把江莫北扶到牆邊靠好,伸手摸向他衣服兜。
沒有錢包。她一咬牙,把手伸進他褲包。江莫北嘴喃喃著:“淺夕,淺夕,你別鬧。”
他還拍拍她的手。
到底是誰鬧了?淺夕無語。
好不容易從他錢包掏出身份證,遞給服務員登記後,她剛準備裝回去,錢包一張照片吸引了她。
準確的說,那不是一張照片。那是從書上剪下來的兩個人四目相對的圖片。
淺夕看著有些熟悉。
那不是她的《心中事夢中人》的嗎?
淺夕把江莫北的身份證裝進去,扭頭看了他一樣。
這個男人,還好,他在身邊。
在酒店安保人員的幫助下,才得以把江莫北安全的送往房間。
淺夕一直以為她會不小心把他摔個鼻青臉腫的,還好還好,他依舊很帥氣。
時間不早了,她幫已經橫躺在床上的江莫北脫掉鞋子,找了條毯子蓋好後,去了浴室把毛巾打濕,幫他洗了一把臉。
熟睡中的江莫北沒有先前的鬧騰,安靜下來。這樣子的他,淺夕看呆了。
他的皮膚很好,他臉部輪廓分明,他的睫毛有些翹翹的,像洋娃娃一樣……
當江莫北從頭疼中醒來,大腦有霎時的斷片兒。他拍拍頭,想了起來。
他看一眼周圍,很陌生,是酒店嗎?他起身,頭有些眩暈。
房間亮著床頭上的一盞燈,不算亮,可讓整個房間看起來並不黑。淺夕在沙發上躺著,江莫北走過去,她蜷縮成一團。
是沒有安全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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