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炎熱的一天,太陽仿佛要把它這一整年都沒有發揮出來的熱量全都集中在這幾天向人們展示出它的實力來。
路上幾乎沒有行人,他們大概都被這烈日當空的天氣給嚇回到了空調屋。
淺夕擦了下臉上的汗,快速走進和小於姐相約的那個商場。商場開了冷氣,她剛走進去,頓時覺得涼快不少。
小於姐是泰哥的朋友,前一段時間,小於姐要裝修房子,就是泰哥向她介紹淺夕去畫壁畫的。
小於姐說她到了,可是淺夕沒看到人。正左顧右盼時,一個女人笑意盈盈的朝淺夕走來。
“你好。”她走到淺夕身邊,微笑看她。
“你好。”這是小於姐嗎?感覺和她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淺夕?”
“小於姐?”淺夕依舊不敢相信。她想像中的小於姐不應該是像現在這般小家碧玉的讓人移不開視線的女人。
應該是走成熟風的。
“哈哈,我一眼就認出你了。”小於姐笑嘻嘻的拍拍淺夕的肩,像是相識很久的老朋友。
“你怎認出我的?”這是淺夕和小於姐第一次見麵,她有些不相信。
“泰宇說你是美女,所以咯,我就按照這標準在在人群找,這麵就屬你最好看,所以我就猜出來了。”
該誇小於姐很聰明嗎?
“泰哥又在誇我。”
“他那是實話實說,你泰哥平時可是很少誇獎人的。”
“泰哥是個好人。”
“是啊,這年頭,好人可不多了。”小於姐眼中閃過一抹黯然,但是稍縱即逝。
“小於姐,你今天打算買些什呢?”淺夕問。
“買些你需要用的顏料吧。”小於姐挽著淺夕的胳膊:“真是不好意思,第一次見麵就讓你來當搬運工。”
“那有什,很願意為你效勞。”淺夕笑嘻嘻的模樣,引得小於姐越來越喜歡她。
小於姐就像是一個親姐姐那樣,相處起來格外的輕鬆愉悅。
“你和泰宇是怎認識的?”淺夕在認真為小於姐挑選顏料的時候,小於姐裝作若無其事的問。
“教授給我介紹的兼職,正好泰哥是負責人,就這樣認識了。”
“哦。原來如此。”小於姐也低下頭選著顏料。
“泰哥可能是覺得我畫畫不錯,才向你推薦我的吧。”
“他是那樣說的。”
小於姐這好,淺夕替她選顏料的時候,格外的仔細。她當然會為這好的人挑選最好的。
回到小於姐家中,小於姐把壁畫風格大致給淺夕說了後,對比牆壁,覺得完全可行:“那我回去先設計畫,等完後把畫稿給你看看?”
“好。”
正說著,江莫北打來電話:“流氓夕,你在哪兒呢?”
也不知道他對淺夕這個“流氓”稱呼,要玩到什時候。
“不要叫我流氓啦。”糾正江莫北無數次了,他壓根就不聽。
她說完才想到小於姐在,她扭頭看向小於姐的時候,她也正在看著她。
大概也是被這個“流氓”給逗樂了吧。
“你不是嗎?”他反問她。
流氓這個梗,還得從那天江莫北對她說做點該做的事情說起。
淺夕一聽,結結巴巴的問:“什……什該做的?”
一聽她這語氣,就知道她想歪了。
江莫北那時笑著沒回答,就一直看著她,那眼神讓她有些慌。
她一臉緊張兮兮防備的表情。
“想什呢?”江莫北拍拍她的頭:“難道現在我們不該起床嗎?”
起床確實是他們現在該做的事情。
淺夕擰擰手心,真是尷尬啊。
她對著江莫北訕訕的笑著。這男的,真是她男朋友嗎?
於是,她就光榮的落得“流氓”這個稱號。這事能怪她嗎?當然不能怪她,誰叫他要說出那樣會引得別人誤會的話的?
“我才不是。”
“你在哪兒呢?”江莫北問。
“外麵。馬上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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