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澤與董香兩人,就這樣肩並著肩走在大街上。
“想不到你人還蠻好的嘛。”
董香用手肘戳了戳柯澤,嬉笑著說道。
“是嗎?”
柯澤心不在焉地說道。
“對了,你不是說要幫事情去嗎?我自己坐車回去就好了,你不用送我的。”
董香思考了片刻,說道。
“哦?你就這讓我走了?”
柯澤若用所指地說道。
“不然呢,難道你想跟我回家?”
董香笑了笑,說道。
“難道你不想嗎?”
不知道什時候,兩人越走越遠離繁華的大街。柯澤的聲音在空無一人的小街上,顯得無比空幽。
“那你想嗎?”
突然,董香一改之前大咧咧的說話風格,變得無比嬌媚,讓人浮想聯翩。
“那要看你了。”
柯澤停下腳步,直視著董香說道。
“難道這不是你放走那個白癡,留下來的原因嗎?”
麵對柯澤赤裸裸的眼神,董香沉默了片刻,然後抱著肚子前弓後仰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我一看就知道你比那個白癡要好吃多了。”
冰冷的陰風吹過,剛才還一副學生打扮的董香,此時搖身一變,褪去了少女的青澀,變成了一個成熟撫媚的大姐姐。
一裘白衣在月夜下隨風擺動著,將那一具仿佛能掐出春水來的玉體勾勒得如畫般豔麗,柳眉之下,是一雙微微下垂的勾魂狐眼,臥蠶上沾染著嬌媚紅粉,如同山水畫般淡淡暈開,狐媚之姿,美豔得不可方物,如雪般柔順的白發中,冒出一對垂於兩側的白絨狐耳。
“那,你願意被奴家吃掉嗎?”
董香櫻唇輕啟,靡靡之音如同來自九天之外,仿佛帶著魔力,直擊著人的靈魂深處。那股哀怨纏綿的味道,讓所聽之人恨不得將自己的心窩都掏出來,獻給她。
然而柯澤是個例外。
“你究竟是人還是什鬼?”
看到柯澤一本正經的樣子,董香不禁掩嘴輕笑起來,那風情萬種的樣子,讓人心癢癢的。
“咯咯,你這個榆木腦子,怎就這不解風情啊。”
“如果你覺得奴家是人,那奴家便是人,相反亦然,奴家全都依你的。”
那靡顏膩理的模樣,將柯澤心中那股壓抑多年的邪火輕輕挑起,可又馬上將它熄滅。
隻見董香頓時一掃方才柔情萬種的模樣,冷哼一聲,滿臉冰霜地說道。
“本來在聽了你的故事後,看在一飯之恩的份上,奴家已經打算放過你,可你卻如此不識好歹。那你就不要怪奴家了。”
說罷,董香整個人如同一縷青煙,朝柯澤飛了過去,將他團團圍住。
“狐念之術,雲煙夢。”
隨著一聲靡音,柯澤隻覺周圍青煙四起,如同一陣迷霧,將他整個人都吞噬了進去。
在雲霧中,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正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你...沒事吧,怎會流這多血,怎吧,喂,你醒醒啊。”
很快眼前的景象一變,那女子身披圍裙,手中抱著一鍋飄著點點黑炭模樣漂浮物的粥向他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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