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沒有驚動學校保安與當地派出所，隻是將警棍壓在衣服下，對各個男生宿舍或操場上遊動的人進行甄別。

    直至夜晚，各個宿舍開始關門，二人沒有任何線索。

    “常戎，你這個主意不咋地，我看人看得脖子都酸了。”坐在車，王南強嚼著幹麵包，揉著脖子。

    “王所，不錯了，還沒將你當老不正經呢。你是男學生也看，女學生也看。我留意的都是男學生，現在沒心思看女孩。”雖然內心焦急，常戎依舊調侃王南強幾句。

    “毛孩子你懂個屁。他倆要是化妝，可能化妝成女的，不仔細看能行嗎？他倆要是在咱們眼皮底下溜掉，還得嘲笑咱倆是呆鵝。”

    “這個我沒想到，還得是老將出馬，想的周全。”著話，吃著東西，常戎的眼睛還在四處張望。

    “別拍馬屁，抓到這倆家夥才是正事。”一下午沒吸煙，王南強用打火機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王所，那邊的樓，像是手電的光閃了一下，我記得那個樓是所教學樓。”

    “你看清楚了？不是我剛剛點煙晃的？”

    “應該不是。你看，三樓又閃了一下。”

    這次王南強也看到。

    “咱倆走過去，別開車，心驚動他們。

    二人走到樓前，用手電晃起了一樓收發室的打更老師傅。亮出警官證，老師傅開門放二人進來。

    “樓不可能有人，我挨個房間清理的。”老師傅。

    “我們看得清楚，如果不是你剛剛在樓上，樓一定還有別人。”王南強肯定地。

    見二人得認真、肯定。看門老師傅順手操起打掃衛生用的鐵鍬，跟在二人身後，躡手躡腳地上樓。

    在寂靜的教學樓，盡管三人將腳步放輕，依然有回聲傳蕩。

    即將檢查至樓層最端的階梯教室時，教室門猛地被推開，兩個人影從黑暗的教室中衝了出來，有準備的三人依然嚇了一跳。“站住。”王南強揚起警棍大吼一聲，後麵的老師傅將鐵鍬橫拿在手，堵住兩人去路。常戎也舉起警棍站在老師傅身側，以防老師傅被襲擊。

    眼看出路被擋，二人站住。前麵一人服軟道：“老師，我們是在這談戀愛的。求你們放過我們。”

    王南強用手電筒晃了晃，從二人衣著上看，是一男一女的學生打扮。

    “你們是哪個係的？大半夜的在教室，還要不要臉？”老師傅大聲喝道，隨即手的鐵鍬也輕輕放下。

    “我們中文係的，剛剛開始談戀愛，今第一次偷偷在這過夜，求老師放過我們。”答話的，一直是那個戴眼鏡的男生，女生低著頭，一句話也沒。

    “一會兒到我那登記，回頭再找你們算帳。”老師傅完，準備讓開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