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快看,憶蕭生也出來了。”
“他,是不是在哭?”
三言兩語,議論聲起,茶館許多人探出頭來。
隻見一個邋遢中年人身影出了南家朱漆大門後,嚎啕大哭,仰長歎:“為什!為什就是不給我一個機會?就是我苦苦哀求賞口飯吃,還是要將我趕出來!”
那聲音,聽起來悲痛欲絕,跟家死了人一樣。
這讓茶館喝茶的一些看客,都看得直發愣。
“這憶蕭生到底在幹什?不過是被拒絕了,也不用這樣吧?男兒有淚不輕彈啊!”茶館驚掉一地眼珠,其中一個不過蛻凡境的客官張口道。
“就是!怎他憶蕭生,也曾是此地最有名望的大家族少爺,就是現在,他也仍是蘊靈三境,怎哭得如此毫無自尊?”茶館一位剛到蘊靈境的客官,喝了口茶,這樣皺眉道。
“我怎覺得他哭得有點假?”有人回過味來,這樣問。
茶館,有個聲音慢悠悠的插進來,是個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南家的望南樓,好像有點意思啊。”
就是這時,南家出來一名廝,趕走了還哭哭啼啼的憶蕭生,並朝人群中喊道:“遊飛鳴,遊飛鳴還在不在?南家有請!”
那個聲音慢悠悠的人,吊兒郎當的站起,開口道:“來咯來咯!你遊大爺我來咯!”
這時候茶館之前議論憶蕭生的那兩人,嚇了一跳:“他就是遊飛鳴?這年輕?那個蘊靈四境的才遊飛鳴?”
“應該是吧,就是那個腦子有問題的遊飛鳴……從來不按常理出牌。”
“聽他有望三十歲前修煉至欺山境。”
“欺山境要是隻靠修煉就可以上去,我不定已經欺山境了!不別人,就那憶蕭生,二十歲時候已經是欺山二境了,這都二十五歲了,才欺山三境。整整五年才上去一個台階。可見有沒有資源,壤之別。”
“你,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吹牛吧,就你那資質,有家族資源,你也修不到欺山境!”
二十二歲的遊飛鳴,並不是雲陵城人,如果他是,那號稱第一才的人,一定就輪不到雲霓裳了。
本來,有如此年輕的才,來南家應招……這本是好事。但遊飛鳴卻不同。
無人知道這遊飛鳴到底是什人,什身份。他自稱散人,來這也不過半年。
這家夥曾經去控家認領當領兵,控卓禮還以為是撿到了寶。結果這遊飛鳴事不幹,還錢照拿。甚至有人控卓禮曾經想親自教訓這個控家的領兵,但不知為何,又不了了之了。
然後就成見這家夥,到處閑逛,遊山玩水,蘊靈四境的實力放在那,沒人敢欺負他這個外來人,他也對每個人都很客氣。就連控家林家圍攻南家這樣的場麵,遊飛鳴都沒出現,據是在家睡大覺。
有人,如果他出現了,為控家而戰,今日或許不會是南家獨大,而將是另一種結果。
於是白養了這家夥不到半年,這家夥居然還能恬不知恥的,再來找原雇主的死對頭南家找差事幹,也是沒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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