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切,哈切。“書莞桐披著羊毛毯窩在沙發上。
“找不到我不會先回去嗎?這冷的,不知道會感冒嗎?”歐陽禦穎把一杯溫開水遞給書莞桐。
書莞桐接了過去,抿了一口,將玻璃杯握在手取暖。
“好了等你,我怕你回來看見我不在會擔心。“
“不是有手機嗎?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還跟孩子似的,傻不傻。”
“都陷在愛情的女人是傻子,難道你不知道嗎?”書莞桐爭辯。
歐陽禦穎聞言,冰塊似的臉悄無聲息的融化了:“無論什時候都要記住你自己的身體最重要,你自己看看體溫都到三十九度多了。等雪了,我開車送你去醫院,現在先吃顆退燒藥。”
“能不吃嗎?明直接去醫院打針行嗎?”書莞桐看見歐陽禦穎遞過來的藥丸,瞬間縮到了毯子。
“你行嗎?把藥吃了!“
歐陽禦穎眼睛一瞪,書莞桐受了委屈似的搖搖頭:“真的苦——”
歐陽禦穎拿出兩顆太妃糖:“吃完了藥再吃顆糖就不苦了。”
“我今乖乖把藥吃了,你陪我回家見父母好嗎?”書莞桐試探性的問。
“總得等你康複了才能回家見父母吧。“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書莞桐瞬間跟打了雞血似得,直起腰將歐陽禦穎手的藥丸吞了。“一言為定,不許耍賴!”
“等你病好了,安排個時間。”歐陽禦穎自己也沒發現嘴角上揚的幅度。
“我隨時有空,你呢,能不能稍微的擠出一點點時間呢?你看我可是很幹脆的就把藥吃了。”
“好。”
記憶所到之處,是他輕柔的揭開陶罐取出太妃糖,剝好了遞到她麵前。
他輕摟著自己,自己臉頰貼著他的心髒,能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就是那種溫柔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其實這隻是她一廂情願追求的夢啊,自己怎看不清呢?
“筱菀,你方才喚我什?”
禦穎是誰?好像不是將軍府的人。為何筱菀昏迷那長時間醒來後連親戚朋友的名字都忘了,倒喚起了陌生的名字。
“沒什,方才頭昏腦漲有些犯糊塗。“
“原來是這樣,還是快些把薑湯喝了,你的身體早些康複,我和大娘也能放心些。”
“嗯,謝謝阿才哥關心。”
佟筱菀憋著氣將一整碗薑湯灌了下去,不愧是雪地刨出來的野幹薑,甚是辣嘴。
阿才見她將湯一滴不剩的喝完了,便燦然一笑,將一包蜜餞塞到筱菀手:“你今倒是極乖,這蜜餞留給你解解口中的苦味。“
“阿才哥,我原本很任性嗎?“
“倒也不是,隻是為人處世少了些周全,不過府中上下的人都很喜歡你,到任性,也不過是在我麵前耍耍性子,甩甩臉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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