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皇家禁衛軍也進了城,通常來皇家禁衛軍的職責就是保護皇帝,不需要他們參加對外的戰役,梅君能派他們出皇城助戰,可見此次戰役的重要性。
阿才遠遠看見赤兔馬上的將軍邊:“筱菀快看,那就是將軍,他平安回來了,看起來毫發無傷。”
隊伍中央赤兔馬上,一個四十來歲,美髯、麥色皮膚的男人,原來他就是將軍呀,不怒自威,真是好不威風。
“將軍!將軍!將軍!”百姓歡呼相迎。
人群自動向兩邊分散,程將軍騎著的赤兔馬仰長嘶一聲,人威風,馬也威風,人群中呼聲震。
“筱菀,將軍凱旋歸來實乃大喜,阿才哥先去跟佟大娘報個喜,你乖乖在這兒,回頭我來接你。”
“知道了,阿才哥。”
阿才下樓奔向將軍府,等阿才一走,耳邊就聽見有人在談論將軍的坐騎。
“真不愧是馬中赤兔,聽聞這馬與程將軍出生入死多年,馬是好馬,將軍又是梅落百戰不敗的神話,真是相得益彰。”
佟筱菀覺得這聲音十分熟悉,不免地轉頭向後望去。
那話的男子身著一身白色綢緞長袍,腰間係著鑲嵌著寶玉的碧色腰帶,左佩一把鑲嵌著寶石的鎦金匕首,右邊掛著一塊雕刻精美的玉髓。
玉墜上墜下長長的紅色流蘇與他袖口上的梅花繡麵將相呼應。他麵容清秀,一頭烏發束的整齊,隻剩額頭前幾縷率性的劉海兒。
不隻是刻意的還是無意的,更顯得他英氣逼人。
那男子見佟筱菀正在看他,便收起扇子,衝著佟筱菀頷首微笑。
“啪!”一身脆響,佟筱菀手中執的被子應聲落地,摔的四分五裂。
禦穎!怎會是他?
“少爺,你看那哥眉目清秀,唇紅齒白,生的如女子一般,莫不是連膽子也細的像女人一樣,少爺您就看了她一眼,怎嚇得她連杯子都拿不穩了?”福新低低耳語道。
“福新,不要胡。”繼而向佟筱菀作了個揖:“在下顧影漠。”
顧影漠?對呀,這又不是二十一世紀,他不可能在這,眼前這個隻不過是一個長得相像的人而已。
佟筱菀整了整衣襟,隨意地找了個話題來掩蓋自己方才的失禮:“沒想到顧公子對馬有如此研究。”
顧影漠收起折扇,端看起眼前的佟筱菀,就如福新所這位公子生的如同玉人一般,黑發如墨,麵若桃花,一雙明目仿若能溢出水來,都道他是梅都第一公子,今日見了這位哥才知道外有,人外有人,饒是一身粗布粗衣也擋不住她身上的英氣。
“算不上研究,將軍這馬在梅都上下無人不知,影漠隻是將大家都知道的了出來罷了,敢問公子高姓大名啊?”
“弟名叫——”
佟筱菀看自己這身打扮,自己是喬裝出來的,想著不要給將軍府惹下麻煩才好,便連姓名也隱去了。
“弟佟書,書本的書。”
“佟書。單名書字,令尊令慈起名真有心,我看公子一身書卷氣倒與名字十分相稱。”
什叫令尊令慈起名有心,我這名字可是自己取的。
佟筱菀無端得了一頓誇獎,含著笑,驚魂甫定。
“在下冒昧,佟公子的位置是本客棧觀景最佳的位置,我來的晚,座位都被占了去,敢問在下能否與佟公子共坐一桌。”
如果我和你拚桌,我還有什心思觀景,佟筱菀如是想著。
無奈梅落又是禮儀之邦,無端拒絕別人確實不好,佟筱菀便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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