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猶如黑夜化身的年輕人,塔隆那正處於亢奮狀態的內心似乎得到了一記強烈的鎮靜劑。
沒錯,他當然認識麵前的這個人,他正是夜鶯幫的得力幹將苦馬錫利維爾。
“你是那晚上的人?!”
半跪著的弗萊耶的一聲驚呼也喚醒了一旁的李哲。
他看著眼前冷酷無雙的黑衣人,更是比一旁的瘸子騎士更為驚訝。這個人,怎都不像是被當年的翁叔從海上救回來的樣子。
“夜鶯家的!你什意思?!”
塔隆背過大錘,指著苦馬大聲叫道。
而苦馬見狀,也稍稍放鬆了下手肘,眼神淩厲的回道:
“這是我的台詞吧?!這些人本來就是我們的囚犯,和你們蹄子幫有什關係!”
“這人就是之前切爾蒂諾工房大爆炸的罪魁禍首,我有義務抓住他上交司法部門!”
“哈哈哈哈!”聽到此,苦馬笑了出來。
“先不論你所的真假。玉蓬人的事情,什時候輪得到你們帝國人來多嘴?!他自有他們國家的人來處理!”
“我管他什鳥人!他犯了罪!就要承擔後果!帝國的法律也沒有稀爛到這個地步!”塔隆激聲叫道。
苦馬再次橫刀指向那怪物一般的塔隆回應著:“放屁!你口口聲聲他犯了罪,你倒是拿出證據出來!”
“放幹淨你的嘴,毛頭子!你今真就是要和我作對是嗎?!”
“我隻是確保我幫的利益而已。你對我有什意見,直接和鳳雀談去!”
苦馬抬起長刀架在了自己的麵前。
“你這是在自討苦吃!”
塔隆也不多廢話,拍馬搶攻上了苦馬的兩側。
而這黑發的東洋人也是靈敏,他用著那纖細的弧形彎刀不時卸載著塔隆傳遞而來的力量。不時又出其不意的攻擊他的各個方位。
看著遊潤有餘的苦馬,一旁的李哲卻突然大叫道:“不好!弗萊耶老爺,快幫幫那個黑頭發的東洋人。”
“他不是正在上風嗎?我們胡亂進去幫忙隻會讓他越來越忙吧?”弗萊耶看著退邊的李哲不解的問道。
“不是的,弗萊耶老爺。你不懂他們這一派的戰鬥方法,他們這一派在我們東洋幾乎都是一擊致命的方式運用得多,像如今這樣有來有回的。他們恐怕很快就墮入被動了!”
“好!李!你射哪?”
弗萊耶將箭矢搭載在弓上緊緊的盯著眼前那強悍的怪物。
“好!弗萊耶老爺,你就射他的眼睛還有手肘以及肩肘的位置吧!”
“好!”
弗萊耶聽到了李哲的提示後馬上撚起弓箭手上的勁矢,時刻準備著破虹而出。
正因為在一旁樹下話的二人話聲音十分的大,就連伏身在一邊的豆子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更何況近在咫尺的混戰中的另外兩人?
“等等!”塔隆停下了他的攻勢高聲喊了出來。
而高傲的武士看到眼前的敵人停下了進攻後,倒也不急於反擊。他則是將馬引向一邊警惕著看著敵人的雙手。
“你這做不覺得有失公允嗎?!夜鶯家的苦馬。”
塔隆再次豎手指向苦馬。
“你怎那多廢話?”
“即使是一個白癡,都能聽得出那邊那兩個負傷的人明顯是站在你這邊幫你的。以三敵一不是紳士所為。”
苦馬沉吟了片刻大聲道:
“我又不是什紳士。不過既然你出來了,吧!你想怎辦?”
“爽快!”完,塔隆一拍大腿應道。
“我們就到那邊在決一勝負,你看怎樣?”
他指著一片阻隔著弗萊耶視野的樹林著。
“麻煩!那就如你所願吧!”苦馬再次慷慨的答應了敵人的請求。
“哼!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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