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傲的武士再次冷眼旁觀座下的怪物。他半聳拉的眼皮也正透露出他對眼前怪物無盡的鄙視。
“你又想要什?”武士用他略帶東方口音的帝國語道。
“我們都上當了!”有些愚蠢的大個子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狠狠的著。
接著,他指向了弗萊耶他們逃跑的方向:
“你看那邊!”
苦馬朝著塔隆手指伸向的方向張望過去。卻發現在他腦海中的影像早已人去樓空。
東洋人看著眼前空空蕩蕩的樹根至始至終都都不肯相信這是真的。
然而樹根上的血跡和那斑駁的痕跡都證明來人以離去已久。
“我,夜鶯家的。不如……我們先聯手去追回人犯再商量分配問題如何?”
躺在地上的塔隆勸著眼下正一片迷茫的苦馬。
“這個白癡,明明都獲得了特赦令了,為什還要和這幫人糾纏到一塊。”馬上的人在心激烈的念叨著。
他確實已獲得了卡塞議院議長的承諾,沒過多久就能將這個當年曾救助過他們母子倆的恩人,放出、甚至是延攬他進入到組織。
然而就如同玩笑一般,在他前去告訴他的恩人當就發生了劫獄事件。
鳳雀為人自是氣炸了不,他在逃跑的同時放走了青草黨人,還放跑了身為關鍵人質的弗萊耶。
想到這,他跳下馬來一把拉起地上的塔隆,大聲的命令著:
“都給我停手!!!”
在他的吩咐下,隨著他從卡塞城內追擊李哲而出的追兵一個個的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雖然他們本就是在逢場作戲而已。
畢竟,這些幫派之間的鬥爭在他們看來就是稀疏平常的事情,為此填上自己的性命反倒才是最愚蠢最傻的。
他們握著自己對麵的對手的手。就像從來沒發生過任何事一般親吻著他們。他們深知他們的對手也和他們是一模一樣的。
而塔隆方麵的人,在苦馬和自己頭目的命令下紛紛放下了他們的武器和裝備。
這一刻,他們就如同一個未加修飾的嬰兒般赤身裸體的展露在他們的敵人麵前,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的敵人已經與他們幸好達成了同一個共識。
“……我夜鶯的苦馬。”
苦馬再次將看在下屬身上的視線轉向了眼前這個跌坐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他高聲命令道:“!”
“你們夜鶯幫和我們蹄子幫本身就沒什仇怨不是嗎?何必要為了一個東洋人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呢?”
“那你想怎樣?這群人我可是要一個不少的全帶回去交給鳳雀。”苦馬將長刀收回了刀鞘並翻身上了馬。
“這些事好!隻要你能向我保證那個東洋人不亂話就行。”塔隆也爬回了他的馬上。
“你是指你們蹄子幫做的那些事不要被公布出去是吧?”苦馬冷冷的道。
“苦馬老弟,別道聽途。凡事都要講證據。而且,現如今最緊要的是找回那幾個逃跑的人。我們之間的事情到時再好好的算算也不遲。”
雖然嘴上這應和著,可是塔隆的心卻跳得厲害。這事如果越傳越廣的話,到時候可不單單隻是要處理一個東洋人那簡單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