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寺廟神社而召開完茶會以後,政良又以今川氏真的名義在駿府城的城西開辟出一大塊練兵場。
羅氏家的軍事法度已經逐步在今川家內部開始推行,而由於駿河金山的入手,今川家每年收入上漲數萬貫錢。既然財政寬鬆,自然就開始一麵加大羅氏家在當地的軍事訓練了以及招募新兵了。
在訓練方麵,在羅氏家軍事閣教官的指導下,被招募的新兵很輕鬆就學會了騎馬隊各種配合、戰法。高速奔馳中,用長刀駕輕就熟地切開草人頭顱,有的甚至能夠連續準確地左右切割數個草人。直接拉上戰場也不是問題。
對於步軍的訓練,則是新兵和老兵混編在一起訓練隊形和搏殺技巧。組頭和大將手持馬鞭在隊列中來回巡視,有不滿意的便抽打過去。被抽打的士兵不能亂動,隻能站直身體等上司停下,並講明原因才能繼續訓練。
新兵訓練頭一個月,經常聽到“新八助,轉身方向又錯,鞭十。”
“勘十,示範時東張西望,鞭十五。”
羅氏流兵法第三條:與其徐徐善誘的教導士兵,不如嚴酷地讓他們用身體記住什是符合命令的動作。
就在政良在考察今川家的新兵訓練之時,武田家卻派來了求和的使者。來者正是武田家的重臣真田幸隆。
上方會麵的地方自然就是駿府城的茶室了。
雙方客氣一番後,真田幸隆主動道:“在下聽聞今川家家寶千鳥香爐此前曾經在茶會中出現,在下也想一觀。請大人成全。”
戰國時代。客人提出欣賞主人的茶器是十分正常的要求。更何況真田幸隆是希望乘機拉近與政良的關係。從而為接下來雙方的談判減少阻礙的。
要知道,原本真田幸隆以為接見他的是今川家此時的家督今川氏真的。而以今川氏真此時的年紀,還真的不會是他的對手,隻要他稍作談判一番,自然就能改善與今川家的關係的。但現在接見他的卻是以“軍師”身份突然出現在今川家的政良,他還真的沒有多大信心了,尤其是得知眼前的政良正是此前親自擊退武田家上一任家督的大將,心中就更加忐忑不安起來了。
對於真田幸隆的算盤。政良也是瞬間就獲悉了,但他卻沒有拒絕真田幸隆的請求。於是,在他的命令下,不久後,精致的茶點和千鳥香爐就送來來了。
真田幸隆拿起香爐,愛不釋手。“我所見過得名器中,僅在螞蝗絆之下。”
螞蝗絆也是下有名的茶器。位格還是在千鳥香爐之上。真田幸隆不氣,出螞蝗絆的樣子,和鑒賞感受與政良分享。在戰國時代隻有是‘茶友’的關係,才會談論名器感受。
細細品茗完。主客皆歡,很快。時間也不早了。真田幸隆放下喝下最後一口茶,看向政良,出負擔的使命:請求今川家與武田家和解。
“大人若是同意和解,武田家願意向今川家奉上錢五千貫,戰馬一百十匹。”
“不行,不行,若是武田家希望與本家和解,首先必須徹底退出三河國與遠江國地區,並且將管菅家、野家等山方眾的人馬以及領地全部交給本家,此外,還得賠償本家金三千兩,戰馬兩百匹,送嫡子作為人質,親自寫下不戰的保證書,並且簽字畫押。不答應就是武田家的事了。”政良此時已經知道武田家已經死了,武田家正是處於內部緊張之際,自然就是要獅子大開口了,於是當即要求道。
“啊!”真田幸隆被條件哽了下,好容易咽下口水:“大人,這樣的條件相當於讓武田家臣服。武田家是斷斷不能接受的,請務必更換條件。”
“如果大人是擔心報酬太低,在下會全力為大人周旋。”真田幸隆道。
“所以我才坐在這和真田大人商談,而不是帶兵進入武田家。”政良眼睛都沒有眨:“我可是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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