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此次去岐山又是半年,七月初一探家是他近年來的習慣,肖晚實有時也納悶,這岐山上有什好的,是有什婀娜仙子還是什絕世秘笈,搞得他連家都不回了。肖晚實匆匆洗漱,叫肖大,問:“阿槐姑娘呢?”
肖大雙手插在袖子靠在門框邊:“您可算是醒了少爺,一一夜啊,您睡得比菜園的豬還死,還問阿槐姑娘,人家姑娘當然是在陪你們的孩子了。”
肖晚實正拿起靴子穿,聽了肖大這語氣順手摘下靴子就要打他:“別胡,哪兒就是我們的孩子了,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呢。”
肖大拿下方才迅速護著的臉的手,一臉驚恐,道:“少爺你完了,你完了!”
肖晚實穿上靴子:“我怎就完了?”
肖大的聲音哆哆嗦嗦:“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現在正在淫笑?”
肖晚實連忙抿住了嘴:“我沒有,別栽贓陷害我,我沒有。”肖晚實收了收表情。
這時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什事兒這高興啊,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肖晚實蹦了起來,一個箭步衝過去,聲音充滿了雀躍:“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肖初實伸手接了弟弟一把,但還是被撞的連退了好幾步,他自文文弱弱,從不尚武,身子骨也比兩個弟弟單薄許多,更何況肖晚實這個沒輕沒重的,這一下可撞得不輕。
什事笑的這開心。”肖初實放開他。
肖晚實撓了撓頭:“哪有的事,你聽肖大胡,就是一個朋友哎呀!雲生!大哥先不陪你話了·,我有一位重要的朋友來了,我得趕緊去看看。”
肖初實撈了他一把沒撈到。回頭便看到肖大,問:“什朋友,這緊要。”
肖大難得乖巧:“回稟大少爺,是城西何家的四公子何雲生。”
“何家?”肖初實聽起來很驚訝。
“是,大少爺,就是那個何家。”
“哦”肖初實長長的哦了一聲,時光荏苒一晃四年,不知多少個日夜沒有聽到過何家這兩個字了
前廳,何雲生正坐著喝茶,沒想到阿槐也在,肖晚實跑到門口急急住了腳步,整理了整理衣服,施禮:“何兄。”又轉向阿槐:“阿槐姑娘怎這早就起來了。”
紅豆就坐在阿槐邊上,阿槐摸摸她的頭:“我惦記著南姐的事,睡不著。”
這話的肖晚實臉上有些掛不住,連忙問何雲生:“不知何兄一早登門,是不是有了新
的發現?”
何雲生沒將昨夜黑衣人的消息以及自己心中的疑慮透露半點,隻道:“今日來,我是想和二位商議南姐的事。”
阿槐的心事重重都寫在臉上:“我在想既然知道了南姐在哪兒就要盡快救她出來,多耽擱一就多一分危險。”
肖晚實點頭:“但現在最大的問題在瀘州水牆,沒有瀘州掌水牆術法的人家的幫助,不可能輕易救出南姐的。”
阿槐點頭:“這個是自然,但是瀘州靠近東海,離乾州少也要千餘的路程,中間還要越過雍州,這路上一來一回,再算上找掌水牆術法的人的時間,個把月的時間就出去了,不是上策。”
的有理,雖然南姐人就近在眼前,但是,要想平安救出她遠遠要比看上去棘手。
“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不知道可不可以。”何雲生托著腮突然開口。
“誰?”肖晚實與阿槐齊問出聲。
“正是你大哥肖初實。”
今晨,何雲生出門時,正好何福回來,何雲生攔住何福問了許多肖初實的事,何福有一句話讓何雲生深深記在了心—“當年肖家大公子經常與我們大公子一同出門遊學,聽二人是在編撰什《五州術法紀要》,隻不過後來大公子出了事,這事大概也就作罷了。”
聽何雲生如是道,肖晚實努力回憶了回憶,似乎好像是有這一回事,隻不過那時的他年少貪玩,除了好玩兒的玩意兒沒有什能提起他的興趣,更別是撰書這樣聽起來就枯燥無味的事了。
肖晚實起身:“正好我大哥今日從岐山回來探家,我現在就去問問他。”
何雲生亦起身:“我與你一同去。”
肖晚實點頭,正要出前廳,一個老奴走了進來,是廚房的老林,年輕的時候有腿疾,走路不順當。他端著一碗紅糖糯米圓子,行禮道:“少爺,給紅豆姑娘準備的圓子。”
肖晚實點頭,:“拿過去吧。”
阿槐要拿手去接,沒想到,原本乖乖在椅子上坐著的紅豆,突然像看到了什凶神惡煞一般,張牙舞爪的從凳子上跑下來,阿槐急忙站起來想摟住她,但不心被她從臉上抓了一把,登時三道血紅的印子便從臉上滲了出來。
肖晚實眼疾手快,衝上去摁住了紅豆到處亂抓的手,把她死死的扣在了懷,沒想到這丫頭看起來瘦瘦,但折騰起來一點不亞於一個成年人,肖晚實絲毫不敢鬆懈,突然被人限製了行動,紅豆開始用嘴反抗,她淒聲尖叫:“救救,救救父親!高高低低高高低低!”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