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鍾立風:如欲相見,他在悲喜交集處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易小婉 本章:3 鍾立風:如欲相見,他在悲喜交集處

    了解一個人,就要去聽他聽的音樂,看他看的書。不管是晦澀的還是激越的,灰暗的還是明朗的,眾的或是通俗的,就盡情在其中周遊旅行。而了解鍾立風,你隻需要聽他寫的歌,讀他寫的書。因為在他的創作中,他喜歡的作家、歌手或是電影人都有所觸及。費尼,伯格曼,卡爾維諾,博爾赫斯……或文藝或學術,或平靜或深刻。

    “我們相約在一座橋上見麵。或者,我們沒有相約就在一座橋上見麵了。再或者,我們相約見麵,等告別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在一座橋上。然而這一切又有什意義呢?如果橋底下沒有了往昔的潺潺流水聲。”這是鍾立風的第一本書《像豔遇一樣憂傷》的句子,正是這些斷章一樣富於靈氣的文字把我吸引住了,從此進入了鍾立風的世界。

    在這本書,他把紛繁的博爾赫斯用中國的潔淨文字表現出來了,更有些像浸潤了中國文化的博爾赫斯。那些讓人費解的博爾赫斯式的長句不見了,多了精致的有畫麵感的短句,但又不失深意。他繼承了博爾赫斯在時間、空間和邏輯上的錯亂,比如這句,“你在做夢,夢在做你。醒來後,你在一個無言的山丘,夢焦慮地把你找尋。”把卞之琳和博爾赫斯作了完美的嫁接,使其作品躍升到一種超現實的境地,亦真亦幻。

    如水一樣溫柔而又恣肆的文字,純真與邪惡、希望與絕望交織的情感在鍾的筆下渾然成。因為喜歡這些文字,於是把他的歌都找來聽。是想象之中的醇厚的聲音,是意料之內的清澈的民謠,有著豔遇一樣的憂傷。

    兩個月前筆者有幸訪問過鍾。彼時他的最新專輯《欲愛歌》剛剛出爐,作為國內新民謠的代表人物,我們的對談自然從民謠音樂開始。鍾的談吐和他的文字一樣,尤為斯文,溫柔而又豐富,極有涵養。不到一個時的訪問,已經足夠顯山露水了。他的語言狀態是輕鬆的,有時候還會流露出孩子般的真和單純,遇到不能正麵回答的問題不會圓滑地擋回去,而是輕輕地跟你坦白“這個話題咱們避而不談好嗎”,一點兒也不世故。這正是他的真誠所在。

    相比在文字當中的留白,鍾立風更喜歡在音樂中袒露自己的心聲,音樂在他看來是非常明亮的,通常不會去在音樂中隱藏什。於鍾而言,文字更加神秘和隱晦,或多或少會留一些東西讓讀者去想象。所以他才會在書寫“音樂是我忠貞的妻子,文學是我最大的豔遇,它是我驕奢的情人。”

    和鍾聊,他總是有很多金句閃現,讓人會心暖心。即便他的書深受文藝青年的追捧,但他依然非常的謙遜,自己“充其量隻是個寫作者,更願意少寫一點,多看一點”。想來這種謙遜是充分的思考和智慧,是經年累月自我修煉的結果。這是一個成熟起來的男人,有了故事和經曆,對世界有深刻的認識,但依然葆有好奇和感性的心。

    鍾的文章筆觸特別的細膩,有男性的直白精煉,也有女性的敏銳溫柔,他認為陽剛的東西少有令人回味,所以創作的時候會讓自己安寧柔軟下來。“音樂的創作有如賜,文章的寫作是寫所不知道要寫的東西,就像一個作家曾,寫作的意義不在於寫你已知的東西,而是要寫在你寫作那一刻還尚未知曉的東西。當我坐下來之後,不確定自己要往哪去,仿佛有什東西隱隱約約在牽引著你,就好像走在叢林,有人為你開辟一條道路,你隻需要走過去就好了。”

    和寫作不同,音樂對鍾的開啟要更早一些。1995年的時候,鍾立風從浙江來到北京,當時和他一起在北京做音樂的,還有現在大家熟知的周雲蓬、河、萬曉利,那時候他們都很年輕,鍾也才0歲。當時他和很多有著音樂夢想的年輕人在北京相遇,後來都分崩離析了,有的轉行做生意,有的回老家結婚生子。談到對音樂的堅持,鍾他做任何事情都是順其自然,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從未覺得自己在苦苦地堅持。“一開始可能有堅持的成分,後來就是自然而然。寫作也好,音樂也好,並不認為自己要完成什樣的抱負。如果能創作,就做一點,如果不能就全身心投入到生活中去,是奇跡也好,是平常也好,自己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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