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醜惡沒有藝術，謊言催生不出美好

    孩子考場是在三年級一班，本來我想轉到新的學校，起碼學生不會重新安排，沒想到這也有聚集起來的“一班”。“外來務工定點學校”使他們輕而易舉就能組成他們的班級。而且到了四年級，孩子已經懂事，他們可以充分發揮他們的作用了。其實幼兒園時期孩子就被他們利用，去整治其他孩子了。

    有一次孩子回家稱換座位以後，凳子太矮了，桌子又很高，坐上之後桌子都到下巴位置了。我跟老師提及此時，老師馬上給調了，還在凳子上貼了孩子的名字。可是不久那個凳子就不見了。孩子:“我怎總是在最壞的班呢？還不如剛來時坐到後麵呢？現在周圍的同學都很壞，因為老師故意含糊其詞，所以需要問同學，他們就會:“怎光問我啊”，我和他們話，她們就“這是最後一句”。文具上帖自己名字他們就:你把我們當偷嗎？還:“其實你不用轉學！”。“他們玩遊戲撕我的本子紙，但卻不讓我參加，把我當孩”。

    總之除了老師處心積慮，利用學生是更好的方式。這個年齡已經是“被告知”的時候了。而且他們聚在一起十分有利。

    孩子準備的作文之一，就是同位如何猖狂，不心碰他一下就大呼叫。但下課老師布置給孩子作業，孩子認真書寫的時候，他卻故意碰來碰去，還不承認。那孩子換了一下凳子，他就大聲斥責:“偷嗎？換凳子幹嘛！”，做值日總是搶那個輕拖把，而學校的拖把很重，孩子都拿不動。“老師，男生要有擔當什的呢“孩子，這個同位卻十分刻薄、斤斤計較十分猖狂。

    這些年我一般不去理發，因為像樣的理發店都被走卒占領。前兩年終於發現一個老理發店和理發師，但是不久理發店重新裝修，也有了老板，其他理發師被辭退，留下的那個技術很好的理發師，不久被他們“爭取”成功。對我的態度由主動邀約到借口推托，以及男理發師一臉勝利的喜悅。已經告訴我她被爭取的事實。

    在這邊，我又找到一個很的理發點理發的女人隻是利用自己家房子掙錢吃飯，她老公原先做汽配生意，後來被騙欠下了銀行的貸款還不上了。女人隻好靠手藝掙錢吃飯。她女兒考試成績也很不好。而且帶著矯正眼鏡。我懷疑青霾無賴們有可能互相勾結把好眼睛成壞眼睛，以此害人坑錢！在我理發的當兒，馬上來了四五個老年，一個老頭坐在旁邊打聽賣房子的事，自己想買五樓的房子。另一個老頭坐在門口我的電動車上。還有一對老年夫婦也在外麵等著理發。

    在青霾橫行的地方，人們的命運會被輕易左右。在青霾掌控的學校，成績好壞、榮與辱不是由學習決定，而是由是否為他們一夥的身份決定。他們完全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上節到:我並沒有受孩子成績不好的影響，周一的時候帶孩子去榕樹街玩。碰到兩個問路的男孩。他們問:電影城在哪？我告訴他們在街口那邊。當我和孩子也來到電影院，也準備看電影時，這兩個孩子正在售票處發愁，原來他們把學校發的電影優惠券當成電影票，大老遠從東部郊區來看電影，身上帶的錢不夠，又不甘心就這回去。我馬上給他們補足票款，讓他們實現看電影的願望。兩個孩子歡喜地。

    起考試的事，他們時間很充足，“我還睡了一會呢！嘿嘿”。就是這樣普普通通的孩子，我們都無緣與他們為伍。而隻能與那幫失去性、依仗主子、態度扭曲的走卒共處。孩子在這些結黨營私走卒的環境孤單而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