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將劉飛豹的衣服撕開,隻見幾道深可見骨,觸目驚心的傷口。幸好張悅娘早就用靈泉水救回了他的一條命,否則這重的傷,在這深山之中,環境艱苦,他很可能會命喪黃泉。
李之替劉飛豹包紮完畢後,也出了樹屋,來到火堆旁,聽那個飛虎寨的山賊講述事情經過。
劉飛豹為了讓自己更像是逃出來的,所以在自己的身上製造了些許不深的傷口,再將衣服扯爛,造成在深山躲了一陣子的感覺。
他並沒有大搖大擺的前去飛虎寨,而是在山腳設崗處觀察了下,結果發現崗哨的人手都換上了陌生的麵孔。
他又潛伏了一,才總算看見一個熟人,就是飛虎寨的狗頭軍師猴子,因為身形不高,又精瘦無比,平時主意挺多,身手靈活,是以人送外號猴子。
這猴子也是劉飛虎的心腹。
劉飛豹趁著夜色,打暈了一個在崗哨旁巡羅時撒尿的山賊,塗黑自己的臉,換上他的衣服,想要混進去。
結果正遇上猴子訓話,大體意思就是讓他們好好巡邏,這樣關鍵危險的時候,連隻蒼蠅都不能放進去,否則唯他們是問。
後麵的山賊齊齊應聲。
待猴子走後,劉飛豹跟看守們套交情,故意問到自己的事,結果那個山賊趕緊將他拉到一旁訓了一通。
“兄弟,看在剛才你替我砍死那條毒蛇的份上,我教你一個乖,千萬別提劉飛豹這三個字,這可是寨主的心頭大忌。”
劉飛豹心中理一緊,忙裝害怕的低聲道,“我當日上山來投奔,就是聽二當家是個英雄人物,怎不能提了?”
“誰不是呢,我也是衝著二當家來的,聽二當家俠肝義膽,跟著他的兄弟都能同生共死,一起吃酒喝肉。不過那都是曆史了,唉,誰能想到這樣的二當家居然會貪生怕死,當了叛徒。”
劉飛豹差點咬掉舌頭,心中暗道,果然有問題,便又心問道,“這事兒能給兄弟我具體透露透露嗎?劉飛豹畢竟 是我心中的英雄,突然變成了叛徒,我真是接受不了,想知道的更多一點。如果他真是叛徒,那我以後再也不信他了。”
那山賊搖頭,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我們不過是最底層的嘍嘍,哪有資格知道這些機密,你子,前幾軍師過來給我們講話時,你一定又偷懶了,要不然怎沒聽見軍師的話。”
劉飛豹忙做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來,他這才數落完畢,將猴子那交待的事了一遍。
猴子劉飛豹通敵黑鷹寨,現在大當家痛心疾首,將他從飛虎寨除名,從今開始,劉飛豹就是我們飛虎寨的敵人,大家一定要警惕起來,打起百倍精神,巡守各處,千萬不能讓他鑽了空子,萬一他領著黑鷹寨的人來搞偷襲,到時候損傷的可是大家兄弟的利益。
劉飛豹差點沒氣吐血,盡管他早就猜想到了結果,卻一直心底不肯承認,畢竟那是他親大哥。
據旁邊這山賊所時間,也就是在他被俘虜的第二,看來劉飛虎是早有出預謀。
他暗自冷笑一聲,如果不是因為他被黑鷹寨俘虜了,恐怕現在已經變成一縷亡魂了,誰能想到自己的親兄弟會在背後捅刀子呢。
這樣來,他倒要感謝李之俘虜了自己呢。
既然你劉飛虎不仁,那也不別怪我劉飛豹不義。
劉飛豹當晚上,假裝出去找茅廁,迅速換了衣服,偷偷來到了自己兄弟的住所,結果發現那個好屬下的房間早就換了另一批山賊來住。
他沒有打草驚蛇,又找了好些地方,結果無一例外的發現,和他親近的兄弟都不見了。
他必須要先找到自己的人,才能想辦法反了出去,替自己正名。
終於他想到飛虎寨的水牢,那都是關押重要犯人的地方。
打暈看守,換上牢頭的衣服,他塗黑了臉,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結果還沒走到水牢門口,就聽見一個粗噶的嗓音在大罵。
“回去告訴劉飛虎,想讓老子聽他的命令,除非老子死了否則門都沒有。”
又有一個尖細的嗓音道,“飛豹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絕不會出賣大家,有本事喊他來對質。”
劉飛豹忙跑過去,豎指輕噓,輕聲道,“剛叔,是我,我是飛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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