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對待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八圓 本章:第805章 對待

    “崛起於王者榮耀係統 (xinshuhaige.com)”

    王者大陸。

    在這片神秘而古老的土地上匯聚著來源於天地的靈氣,在濃鬱的靈氣滋潤下,誕生了幾大魔道家族。他們因具有超越常人的力量而得到朝廷的重用。其中,嗜血一族擁有更為先天強大的先天靈力和可以靠吸食鮮血而大幅度提升自身功力的能力,在朝野眾多勢力中獨占鼇頭。然而卓越的政治地位和令人聞風喪膽的魔功並不能使人心得到滿足。元宵節這天,女帝設宴,舉國上下一片歡慶。在燈光照射不到的郊外外,血族伏兵正在暗處窺伺著長安。血族長老與城外大軍應外合,趁夜攻入長安。被掀翻的桌凳,驚慌失措的人群,遍地的大小屍體以及聲嘶力竭的哀嚎一同混入夜色,長安頓時淪為地獄。女帝出兵平反,其餘的各大家族紛紛趕往支援,血戰三天三夜之後,血族的主力已被消滅,剩下的潰不成軍,四散奔逃。

    然而,對付排名第一的魔道家族又談何容易,王室的軍隊也收到重創。此戰過後,人們談血色變,即使多年過後,談論血族仍是長安城的一大禁忌。

    紅日西墜,平時喧嘩的長安街道此時卻空無一人。就連輕呼的風聲,小橋下的流水聲,在此時也靜止了,氣氛安靜得詭異。

    不遠處,一位女子正迅速向太陽落山的方向移動,她的身後,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在奮力追趕。男孩額上顆粒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然而,他顧不上用手稍微擦一擦,隻直愣愣地盯著白衣女子,卻不料腳下的一塊小石子將他絆倒。女子的背影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了暮光之中。男孩抬起那張沾滿塵土的小臉,望著那背影消失的方向,發出近似絕望的呼喊:“娘——”

    “娘!”李白從夢中驚醒,環顧四周,還是那間房和邊的陳設。他緊繃著的神經放鬆下來,又是這場夢啊...

    “公子,”白日,李白派出的侍從回來報告,“您吩咐屬下查的事屬下已經查過了,隻是北夷乃蠻荒之地,居民又都屬遊牧民族,所以王昭君的身份現無從查證。”

    李白的眉頭微微一皺:無從查證?看來得自己親自去試探了。

    “昭君,公子要見你。”甄姬將王昭君帶到李白居室。“公子喚我來有何事?”李白將一套男裝扔給她,“穿好後跟我走。”

    兩人來到人跡罕至的榮耀森林,這原是王室勇士鏟除作亂的野獸的地方,也森林也因此得名,然而,聽說在森林深處,仍有為被製服的野獸。森林外圍是近百年的參天大樹,茂密的樹枝遮住了陽光,從外麵看,麵陰森森的,似乎有無數隻怪物潛伏暗中,等待著闖入者自投羅網。李白領這她步入森林深處,這的光線越來越暗,王昭君看東西變得有些吃力,她隻能緊緊跟在李白的身後,然而一眨眼的功夫,李白卻在她眼前消失不見。王昭君不免有些著慌,她睜大眼睛環顧四周,卻還是不見李白,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聲,讓這的一切顯得更加詭異。不遠處的草叢動了一下,讓王昭君倒吸一口涼氣,“大概是心理作用吧。”她安慰自己。

    草叢中的動靜越來越大,有什東西正向她步步逼近。震耳欲聾的吼聲襲來,一頭黑熊從草叢中跳出,向她襲來。王昭君向左側一倒,順著地勢滾去,躲過了攻擊。黑熊朝她奔來,她立馬起身,跑向森林的更深處,齊人高的野草擋住了她的視線,她隻能通過聲音辨別熊的方位。她突然雙膝跪地,身子後傾,從在她頭頂上越過的黑熊下方躲過。借著一旁的雜木,雙腿一蹬,兩手抓住上空的樹枝往前蕩,變形的樹枝回彈,將地上的熊掀翻。隨著一聲慘叫,那熊逃得無影無蹤。

    李白待在不遠處觀看,一個人隻有在陷入危險時才會展現出自己的真正實力,通過觀察,他隻發現王昭君的動作靈活,反應迅速,卻並未有一絲的靈力波動。莫非是怎想錯了,她真的隻是一個普通女子。

    王昭君剛鬆了口氣,不遠處卻飄來血腥味,並且越來越濃,隱隱約約中,她看到幾道影子正慢慢地在她眼前放大。

    “好白嫩的小子,不知道嚐起來味道如何?”說話人的嘴角還殘留著鮮血,一臉邪笑地看著王昭君。他旁邊的另幾個人早已按捺不住,向她撲去,恨不得即刻將她撕碎。

    血族?王昭君心一驚,正要說些什,一道白影從她身邊閃過。

    “十步殺一人,千不留行。”幾人應聲倒地。隻消一眨眼的功夫,李白提著長劍,立在她麵前。李白本隻想試探她的虛實,卻不料在這遇見了敗逃的餘孽。剩下的一個似乎知道自己逃不掉,眼珠已開始冒紅,麵部變得猙獰,似乎有一股力量從他身體爆發,雙手如鷹爪般扭曲著,餓狼般地撲來。李白騰空躍起,一隻腳蜻蜓點水般地落在一株野草上,草被輕輕壓彎,再一蹬,身體在林中迅速穿梭,肉眼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影,被攔腰切斷的野草連同被劍氣包圍的人一齊倒地,李白停下了攻擊,從大腿上傳來的疼痛襲來,乍一看,腿上已多了幾道深深的劃痕。

    夜下起暴雨,青蓮居中,甄姬在焦急地等待。兩人還是遲遲不歸,她很是擔心。整個李府中,她竟找不出可以幫忙的人,無奈之下,她撐起油紙傘,前往韓府。

    “太白還沒回來?”韓信立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大雨,眼滿是焦慮。“我會派人出去找的,你先回去,千萬不要讓人知道這件事。”要是有人知道李白不見了,整個李府都可能被鬧得雞犬不寧,這倒不是有人會擔心他,而是怕一些人心懷鬼胎,趁此在李家之主李客麵前說三道四,那李白此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太白,你可要快回啊。”

    王昭君望了望茫茫雨夜,歎了口氣,回到火堆旁。因為突逢暴雨,兩人隻好在一間廢棄的木屋過夜。李白躺在火堆旁,傷口現已止住血。朦朧中,見一小男孩死死拽住一女子的手,即便如此,女子還是慢慢離他而去。“娘,別走,不要丟下白兒一個人。”王昭君望向李白,見他在睡夢中呼喊,她在他身邊坐下,用手拭去他頭上細細的汗珠。李白睜開眼睛,輕柔的聲音傳去耳中,“若是害怕,就閉上眼睛,聽聽自己的心跳。”讓他心中一顫,記憶中,娘親總是坐在他床邊,在他耳邊輕聲道,“白兒若是害怕,就閉上眼睛,聽聽自己的心跳。”他側身看到了身邊的王昭君,見他醒了,王昭君立馬起身,往門外走去,此時暴雨已經停了,柔和的月光灑滿大地。

    李白顧不上腿上的疼痛,跟著她一同出去,在門檻上坐下。“你剛剛說的,是什。”“小時候怕黑,這是我爹告訴我的。”“哦?那你爹還說了什?”“我爹還說,活著不易,無論何時,都要學會珍惜。”“你爹是朝廷文官?”聽到這話,王昭君噗嗤一聲笑了,“我爹是個牧民。”月光如水,綻放在女孩的笑臉上,如同冬日綻放的梅花,讓他的心微微顫動。她的笑容讓他覺得好溫暖,自從母親過世後,他再沒有體會過那種溫暖。

    作為劍客,李白早已看慣了生死,不知為何,他對眼前的這個女孩竟有一種憐惜而又抱歉的感覺。

    待二人趕回青蓮居,已是第二日正午了。韓信在等待,見到李白,總算鬆了口氣。“太白,我昨晚接到信,劉備那小子要回來了。”“是嗎,好久沒看見他了。”“還不是那家夥重色親友,說什去江東提親,然後被人家拒絕,就每年準備一大批彩禮給那的大小姐,待在那晃一年。等他這次回來,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不可。”韓信說著攥緊了拳頭,做好準備開打的架勢。

    “太白,重言。”劉備笑眯眯地走進來,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綁著雙馬尾的女孩。“這位是我夫人...”劉備向眾人介紹,話沒說完,一股疼痛從腳背傳上來,他微微低頭,餘光中,孫尚香的繡花鞋的鞋跟已抵在他腳上。他抬頭,對上了孫尚香閃著火焰的眼瞳,他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地繼續說道:“這位是孫尚香,孫家大小姐。”孫尚香這才滿意地送來角,她對眼前的兩個大男人沒什興趣,卻瞥見一旁整理著的王昭君和甄姬,從幾人身邊穿過,徑直走了過去。韓信和李白也看到了先前劉備的遭遇,韓信在心中暗笑,看來這次不用自己出手了。“香香在家自由慣了,不太懂這的規矩,還請見諒。”劉備有些尷尬地向兩人道歉。“玄德,這就是你提了幾次親都不成功的大小姐,你還真是癡情,人家都拒絕你那多次了。”韓信揶揄他,還特意把拒絕二字加重拉長。劉備的臉黑了下來,“這叫愛,你懂不懂?”“切,不懂。”“你是想打架嗎?”“來就來,誰怕你啊。不過得讓太白來評評理,我本來就沒說錯,是吧,太白?”韓信問道。然而,李白並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對話,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前方的王昭君身上。韓信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似乎若有所思。劉備甩開韓信,“香香要出去了,我就先不跟你計較。”急急忙忙跑出門,去追孫尚香。

    長安城的街道上,三個女孩聚在一起逛街。“我在江東時可沒見過這多玩意。”孫尚香說道,她對長安城的一草一木都充滿了興趣。“對了,方才那個穿白衣服的,他的腿怎回事?”“那個是我們家公子,昨日我們去榮耀森林時遇險,所以他才受了傷。”“哦...”孫尚香現在對於李白印象不錯,畢竟為了下人甘願讓自己受傷的主子已不多了。

    “劉玄德!”孫尚香突然停下大喊一聲。“香香,怎了?”劉備從她們身後不遠處跑上前來。“你跟著本小姐想的幹嘛?”“我不是怕你有什事嗎?”“是嗎?那就有勞公子費心了。”孫尚香靠近劉備,露出一抹壞笑,藏在身後的手突然伸出,朝劉備身上一點。劉備感覺自己的手腳瞬間僵住,無法動彈。“你就在這乖乖地待上一個時辰吧。”孫尚香衝劉備調皮地眨眨眼睛,拉著王昭君、甄姬快步離開。

    另一邊,李白和韓信在藏書閣查找資料。李白找到一本積熳灰塵的卷軸,打開:“嗜血魔族,在遭遇危險時能夠迅速集結身體的所有靈力,瞬間爆發出巨大能量。隻是此法凶惡,使用時會被抹去一切記憶,變得殘暴無比,稍不注意就會耗盡靈力而亡。”這讓李白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竟有如此霸道的功法。“太白,”韓信打斷了李白的思考,“你覺得王昭君怎樣?”李白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什怎樣?”“你不覺得她...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嗎?”“胡說!”兩人在一起待久了,對方的性格都已經心知肚明,所以李白很快看出韓信話的意思。“唉。”韓信扶額,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嗎?

    立夏,長安的氣溫慢慢升高。

    青蓮居,王昭君熱得打蔫,即使這還不是最熱的時候,長安的大街上的車馬也仍舊來來往往,對於從小在北夷長大的她來說也著實吃不消。

    本想小憩一會兒,可無論怎樣都睡不著,屋著實悶熱。

    實在受不了了,於是王昭君起身準備出去走走。

    走出房門,經過李白的窗前,到處都彌漫著墨香,果然是貴家公子,從小就得吟詩作畫。

    走進林蔭,比外麵涼爽了不少。愈走近,道路變得愈狹窄,青青的藤蔓從兩旁高牆垂下,卻也是好看。

    不知不覺走到小道盡頭,王昭君正轉身欲走,角落的一處藤蔓引起了她的注意。這的,好像要比別處的密啊。

    王昭君伸手穿進密密的垂條中,手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不像是牆,上麵還有紋路。出於好奇,王昭君掀開垂條。

    麵,竟然有一道門。

    王昭君輕輕地把門推開,麵卻是另一般天地。

    青蔥的草地上載著矮矮的梅樹,正值夏季,梅樹的葉片青的發亮,不遠處是一寬闊的池塘。腳下鵝卵石鋪成的小道通往中央的一處小小的亭宇。

    想不到李府還有這處好景色。

    王昭君手撫過梅樹的枝幹,來到了池塘邊坐下。清清的池水倒映出她的影子,長長的秀發,長睫毛下一剪秋水羞澀迷人,眉宇之間還有一朵淡淡的梅花。

    水波蕩漾,在她看來,這水漾動的是那樣可愛。王昭君情不自禁地將手伸去水中,激起道道漣漪。

    解開束著的發絲,王昭君偏過頭,用手舀水,順著發根倒下,讓水順著發絲流淌。

    天氣仍舊炎熱,細細的水珠很快就在空中蒸發幹。

    這既然這隱秘,平時應該不會有人來才對。

    想到這,王昭君起身,輕輕解下衣帶,一頭紮入池水中,好讓讓她發燙的身體慢慢降溫,她閉上眼睛,靜靜沉醉於這池水的清涼。

    突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王昭君一驚,趕忙遊到池邊拾起衣服,正準備穿上,卻聽見門開的聲音。

    王昭君隻好又回到池,手捧著衣服,躲在池的假山後邊。

    一襲白衣經過,李白攜著長劍,捧著酒壺和筆紙進來,走到亭子坐下,在嘴含口酒,舉起毛筆在宣紙上揮舞兩下,抬起來細看,緊接著揉成團扔掉。

    “不好。”

    再抿一口,繼續書寫。這次看起來倒很滿意。

    之間李白躍起,取下劍鞘,手握長劍在空中揮舞。

    “一篇詩,一壺酒,一曲長歌,一劍天涯!”

    劍在空中晃動,不見劍身,隻見劍影。其實無風,周圍的梅樹卻紛紛顫動。一劍舞完,李白若無其事地回到原地坐下,繼續飲酒。

    王昭君在假山後麵探出頭,本來隻想偷偷看一眼,誰知她從未見過這般精湛的劍法,這般灑脫的少年,一時之間竟看呆了,連衣服掉在水都沒發現。

    “是誰?”

    李白往池中一瞟,隻看見落在池中的衣服。

    “公...公子。”

    王昭君躲在石頭後麵說道。

    看見池的衣服,李白臉一紅,背過身說道:“把衣服穿好出來。”

    王昭君穿好衣服,走到亭子旁邊。

    “你到這來幹什。”

    “我是今天無意發現這的,原以為是無人要的院子,哪知道是公子的。”

    “這院子是我母親生前造的。誰知被你闖進來。”

    “我不是有意的,我下次一定不會了。”

    “下次?”李白湊近看著她道,“王昭君,你覺得還有下次嗎?”

    “公...公子。”看著在麵前放大的一張臉,王昭君急得隻能低頭。

    “罷了。”李白直起身,環顧四周說道,“我這也有好些日子無人打掃了,就罰你以後就每天來這打掃,不過,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記著,是任何人。”

    “是。”王昭君鬆了口氣,幫李白帶著紙筆走出去。

    從此,王昭君每天在院子澆花除草,李白有時也會到院子飲酒寫詩。王昭君就坐在台階上看著,時不時會露出一抹淺笑。

    李白也不逐她,隻是自己被看的不舒服,常常是背對著她。盡管隻能看到背影,王昭君卻也覺得滿足。

    甄姬倒是有每天有些時候沒見到王昭君,心不免有些奇怪。於是找來昭君問道:“昭君,你最近都在幹嘛,我休息時我都沒看到你。”

    “沒啊,我隻是外出走走罷了。”

    “可是公子每次都是和你一起消失,會不會...?”甄姬說著露出一抹邪笑。

    “想什呢,才沒有!”王昭君說著臉通紅,忙去用手輕輕打甄姬。

    “活幹完了?有空在這閑聊。”李白突然出來打斷兩人的談話,王昭君和甄姬急忙跑去整理房間。

    甄姬倒沒覺得什,剛剛隻是覺著好玩想逗逗王昭君,李白畢竟是公子,而王昭君是丫鬟,怎想也是不可能的。

    王昭君冷靜下來,李白每天都和她同時消失,可他隻來過院幾次啊,那他每天是去幹嘛了?

    李白走出房間輕輕歎了口氣,剛才兩人的談話他全聽見。不知為何,每天總是想到院去看看那個丫頭,即使不被她發現...

    王昭君用手撥弄著梅枝,有意無意地問道:“老夫人很喜歡梅花嗎?”

    李白輕輕合上書頁,看了她良久,才緩緩回答:“嗯。”

    “等著梅花開了,這一定很美。”

    王昭君看著梅樹,心勾勒出將來將來梅花開放,花瓣漫天飛舞的景象,一定和故鄉的很相像吧。

    “不會的。”

    李白一句話打斷了她幻想。

    “為什?”

    “自我母親死後,這長安城的梅花都不再開過。”

    “這樣啊...”王昭君說著,頭微微垂下去了。

    “怎,想看梅花?”

    王昭君點頭,不過又很快恢複之前的表情,“公子,整個李府隻有你知道這個地方嗎?”

    “這是當初我母親造的,地又偏,就連家主也不知道,我讀書時時常到這來。”

    “也就是說公子你常常逃先生的課跑到這來咯。”王昭君笑嘻嘻地說,抬頭對上李白閃著寒氣的目光,她又很快收起笑容。

    “公子莫怪,我隻是隨便說說。”

    李白別過臉去,徑直走出了通往外麵的小門。

    “公子等等我。”

    剛回到青蓮居,就見劉備一把朝李白撲過來。

    “太白啊,你可得幫幫我啊。”

    李白用手把劉備從身上掰開,不慌不忙地說:“何事?”

    “香香她...她...”

    “她怎了?”一邊韓信不耐煩地問。

    “她非吵著去榮耀森林,怎哄都不聽,去那危險的地方,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活啊!”

    榮耀森林。剛聽到這四個字,王昭君就出了一身冷汗,想到原來和李白去那差點喪命,孫尚香怎會想去那危險的地方。

    “切,我還以為是什,就這點破事。”韓信不屑地撇撇嘴。

    “破事?”劉備一把抓住韓信,“去那地方還是破事?”

    “怕什,有我韓大爺在,能有什危險。”

    “要是香香出了什事,我一定打扁你。”

    “我還怕打不過你啊!”

    “行了。既然要去,就一起去,有個照應。”

    李白淡淡地說道。

    “公子?”

    王昭君不解地看向李白,明明已經知道那的厲害,為何還要去。

    “你和阿宓一起去。”

    咦?

    李白不再理會她,默默拉開韓信和劉備。自己看著兩個人快要開架的架勢,要是自己這時候再不把兩人分開,沒準還真打起來了,這兩人從小就這樣,還真是一點沒變。

    不過帶著王昭君和甄姬,倒是看她兩和孫尚香合的來,要是這大小姐再耍脾氣,也有個人好照應,到時就在森林邊上轉一圈就行。

    李白心已有了打算。

    “公子,老爺喚你去他房。”

    甄姬一路小跑過來說道。

    “嗯。”李白出了房門,沿著不太熟悉的道路,走向李客的住所。

    “家主。”

    “進。”

    得到允許後,李白推開門走進去。

    李客正坐在再房中央閉目養神,李白跪坐在他旁邊。

    “家主喚太白前來所謂何事?”

    即使是父親,李白卻一直叫他家主。李客在擔任朝廷命官,一直與家聚少離多。身為李家長子,李白被作為將來的繼承人培養,從小就接受嚴苛的訓練。

    盡管李客從未對任何人有過好臉色看,但確實李白一直以來最敬重的人,夢想自己有一天也能和父親一樣為國效力。

    “太白,朝廷傳來消息,近日長安有血族出沒的痕跡,你替為夫前去察看。”

    “是。”

    李客的眼睛從頭至尾始終沒睜一下,他揮了揮手,示意李白出去。

    和往常一樣,沒有過多的寒暄,李白默默地退了出去。

    李客舒心地坐著,伸手端上身旁桌子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有李白辦事,他從來用不著操心。

    “太白,老家主喚你過去,是不是朝廷那邊又有事情,我也好久沒舒活精骨了。”韓信見李白回來了,忙問道。掰了掰手指,聽見骨間一聲清脆的卡擦聲。

    李白白了他一眼,又不知道要添什亂子。

    “你們先回去罷,明日一早出發。”

    “喂,太白!”見李白不理他,韓信無奈地吐了吐舌頭。

    反正之前李白哪次地行動少的了他,現在還不理他,不管了,到時候再說。

    第二日正午,幾人終於到達了榮耀森林。

    此時陽光正猛,射到身上還有些火辣辣的疼。

    進了森林,陽光霎時間被削減,涼意陣陣襲來,若不是這看起來陰森森的,或許是個避暑的好地方。

    “你們留在這,我們先去探路。”

    三個大男人慢慢走進森林,隻留下孫尚香和王昭君在原地。

    “切,沒勁,幹嘛要我留在這啊?”

    “他們應該是去探路。”

    孫尚香坐在地上,一隻手托著腦袋,雙馬尾無力地耷在地上。

    “好無聊。”

    突然,前麵草叢動了一下,孫尚香頓時眼睛一亮,悄悄起身,往草叢中走去。

    “你要去哪?”

    “我...我去看看他們來了嗎?”

    “不行,這很危險的。”

    切,本小姐才不怕呢。孫尚香心想著,又轉而對昭君說道:“你放心吧,就去一小會兒。”

    “但是...”

    “真的,我一會就回來,你就放心吧,放心吧。”

    孫尚香輕輕地往草叢中探去,然而,四周除了雜草還是雜草。她有些懊惱,正準備退回去,懷的木鳥突然動了。

    像是有了生命一樣,木鳥掙脫她的懷,順著山坡滾了下去。

    “哎,你給本小姐站住!”

    孫尚香跟著木鳥一路到了坡腳。

    “終於抓到你了!”

    孫尚香抓住木鳥,忽然,一根木刺從木鳥中彈出來,刺入她的皮膚。

    孫尚香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王昭君在原地等得焦急,可卻不能亂跑,終於盼到了套路回來的三個人。

    “今日倒是靜。”靜的出奇...李白下一句咽在口。

    “還不是看我韓大爺來了,所以都躲起來了。”

    劉備迫不及待地跑向前方,“香香!”

    卻隻見到在原地焦慮等待的王昭君。

    “香香呢?”

    “她說去找你們,到現在還沒回來。”

    沒回來?劉備心頓時閃過一絲不安。

    “香香!”

    沒有片刻停留,劉備已向原路衝去。

    “香香,香香,你在哪!”

    劉備莽莽撞撞地在森林奔跑,早已找不到來時的方向。

    “香香!”

    不遠處,終於看到了熟悉的紮著雙馬尾的身影。

    劉備衝上前,一把從後麵摟住孫尚香的腰。

    “香香,你沒事吧,我快擔心死了。”

    孫尚香一點一點地轉過頭,眼神卻隻剩下空洞。

    “香...香”

    一把匕首握在孫尚香手中,一把利刃已刺入劉備腹部。

    劉備踉踉蹌蹌地往後推了幾步,倒在地上。

    血濺到了孫尚香臉上,讓她趕到一股涼意,頭腦在一片混沌中慢慢恢複了知覺。

    “劉玄德?”

    孫尚香忙俯上前,卻見到了他流血的傷口。

    “劉玄德,劉玄德,你怎了?”

    腦海中突然出現自己,拿著一把匕首,刺向了麵前人的身體。

    “劉玄德,你...你這個笨蛋,你怎不知道躲啊?”

    孫尚香頭靠在劉備旁邊,眼淚止不住地滑落。

    劉備顫抖的手輕輕撫上她柔嫩的臉頰。

    “我說過...對你...我從來不會防備。”

    “劉玄德,劉玄德...”

    “救命啊,快來人啊!救命啊!”

    循著聲音趕來的幾人,卻隻見奄奄一息的劉備和哭的歇斯底的孫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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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閉著的木門慢慢打開,扁鵲從麵緩緩走出來。

    “玄德怎樣了,他有沒有事,有沒有辦法救他?”

    “姑娘,你聽我慢慢說...”

    “那你快說啊!”

    孫尚香一把推開扁鵲,顧自衝入門。

    “玄德,玄德你怎樣了?”

    孫尚香趴在劉備床邊,他似乎是睡著了。

    “玄德,你不要嚇我。”

    孫尚香用手使勁搖晃劉備的肩膀,“你不能死!你說過,你要娶我的...”

    “香香,別晃了,我快吐了。”

    “劉玄德?”

    孫尚香定格在原地,突然意識到發生了什。

    “扁鵲,你怎不說清楚!”

    “姑奶奶,是你不讓我說的啊...”

    孫尚香一時語塞,賭氣地轉過頭,“還有你,劉玄德,竟然敢一起騙我,我看你是皮癢了!”

    “香香,別呀,再打就真的要死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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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快就要走了。”

    “是啊,我要帶香香回江東了,各位,後會有期。”

    目送馬車漸漸走遠,幾人也各自回房。

    王昭君低垂著眸子,心底閃過不知從何而來的一絲不安。

    “阿宓,你的病好了許多呢。”

    王昭君望向正洗漱的甄姬,最近她的氣色好了許多,也越發得有了精神。

    “別說,小伊送來的藥確實有效。”

    甄姬伸了個懶腰,“不過近幾日,她一直沒有來過了,不如我們去看看她吧。”

    “也好,阿宓,近日院的玫瑰開了,你會刺繡,送她一個玫瑰香囊如何?”

    “好啊。”

    屋外景色漸漸暗了下來,烏雲積滿天空,風猛烈地搖晃著院的長青木,被折斷的樹枝無力地墜在地上,飄落的樹葉被風卷起,吹向遠方。

    雨點如斷了線的珠子,紛紛砸在地上,濺起一道道泥印。

    “昭君,這雨一下怎就這大。”

    王昭君走到窗前,見到一地的狼藉,像突然想起了什,抄起門邊的一把油紙傘,急急忙忙跑出門。

    “昭君,你去哪?”

    王昭君沒有回答,藍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雨色中。

    小巧的繡花鞋踩在有些泥濘的小道上,濺起的水花打濕了藍色的裙擺。

    一隻小手推開緊閉著的木門,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眼簾。

    “公子!”

    王昭君跑到李白旁邊,舉起傘罩著正拿著竹掃帚清掃落葉的李白。

    “公子,還是讓我來吧。”

    李白沒有理會她,一心隻顧著打掃。王昭君隻好踮著腳,把傘高高舉起,盡力不讓雨淋進來。奈何油紙傘還是太小,容不下兩個人,她挽起來的頭發早被雨水打濕,散開來披在身後,衣服也被打濕一大片。

    李白手中的活突然停下了,轉身步入一旁的小亭子。

    王昭君滿臉歉意地看著渾身濕漉的李白,忙掏出懷的手帕替他擦幹還在往下淌水的頭發。

    無意中注意到他俊美的側臉,冷俊的神情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而深邃的眼瞳中又透露出對萬物的點點柔情。

    一時間,王昭君竟有些看呆了,知道李白轉過頭對上她那雙有些迷離的眸子時,她才有些心虛地收回手,極力掩飾她微微泛紅的臉頰。

    “公子,今日是我的不對,望公子恕罪。”

    李白沒有仍舊沒有理會她,閉上眼睛,側耳細聽淅瀝的雨聲。

    王昭君往前方望去,院,熱乎多了幾棵小樹,他們四周被掃得幹幹淨淨,角落,還有些種樹的工具。

    王昭君好奇地看向李白,當看到他冷漠的神情時,立刻把心中的疑問咽進肚子。

    雨隻下了一小會兒便停了,夏天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明日莫再忘了打掃。”

    “是...是。”

    李白丟下一句話離開,留王昭君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自己剛剛到底是怎了,腦中突然閃過剛剛的臉紅心跳,王昭君微微愣愣了一下,又瞬間把自己剛剛萌芽的熱情掐滅。

    ,還有自己現在寄人籬下的境遇都是拜誰所賜,她覺對不會忘記!絕不!

    昨夜剛下過雨,玫瑰還淌著水,任憑水珠把那一抹抹嬌紅放大,陽光下折射著金色的光彩。

    甄姬將玫瑰一朵朵從枝條上采下,鮮紅的花瓣鋪滿了整個籃子。

    “小伊看到這些一定會很開心的。”

    王昭君點點頭,她也想快點見到那個可愛的小女孩。

    “昭君,這樹太多了,我們去外邊曬吧。”

    甄姬把昭君拉出門,一路上高興地像個孩子。

    “看啊,就她兩這閑。”

    “沒辦法,誰叫他們是伺候長公子的呢。”

    “哎,公子既是長子,又才華橫溢,怎輪得到她們。”

    “怕是背後使了什見不得人的手段。公子以後定是娶哪家的千金,哪輪得到她們。”

    “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一邊晾衣的兩個侍女不友好地盯著王昭君和甄姬兩個人,悄悄嘀咕著。

    等王昭君向她們看去,議論聲又戛然而止了。

    公子那優秀,定會去哪家千金...

    王昭君心莫名地來了一陣失落。

    “啊——”

    前方傳來甄姬的尖叫,王昭君停止了遐想,急忙跑過去。

    隻見甄姬跌坐在地上,籃子已被打翻,剛采到的花瓣灑落一地,染上了汙泥。

    “阿宓。”

    王昭君跑去想把甄姬扶起來,抬頭卻看見吊在樹上的女孩。

    小伊...

    王昭君愣在原地,過了好久,才把她慢慢放下。

    她的身子很輕,像是用紙做成,臉已變得蒼白。

    王昭君試探著用手探向她的鼻翼,已沒有了呼吸。

    “昭君,你看!”

    王昭君挽開她的衣袖,白皙的手臂上夾雜著不少的傷痕。

    腦子嗡地一下,變得一片空白。

    甄姬小心翼翼地看向昭君,卻見她眼中突閃過一絲火紅。

    “昭君...”

    王昭君捏著拳頭,慢慢起身。

    “昭君,你要去哪?”

    甄姬心直發慌,匆匆起身跑向青蓮居。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李家主,恭喜你高升啊!”

    “不敢當不敢當,李某一點小功績,怎敢在各位麵前班門弄斧。”

    “李家主不必客氣,您老的偉業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是是...”

    “家主,孩兒給您賀喜。”

    李原畢恭畢敬地向李客賀喜,和李白不同,像這種有機會展示自己的晚宴,他從來都不會缺席。

    大門突然打開了,王昭君端著酒盤,騙過門外看守的家丁,走進宴會。

    “那個誰,還不過來倒酒。”

    李原衝王昭君喊道。

    王昭君走上前,端起酒壺倒酒。

    “是你?”

    那天李原對王昭君有些印象,所以一眼就認出,

    王昭君放下酒壺,走到李客麵前跪下。

    “稟告老爺,奴婢有事要說。”

    “什事,沒看到我們在忙?”

    “後花園,二公子的一個侍女在樹上吊死了。”

    “你這小丫頭好不懂規矩。”

    坐在一邊的三房太太衝王昭君嚷道。

    “我還以為是什,就這屁大點事,李白至於叫個丫頭來這擾了家主的雅興嗎?”

    李原在一旁添油加醋。

    “原來這是李大公子的丫頭。”

    “李大公子一向做事謹慎,這丫頭該不會是自己跑過來的吧。”

    旁人在一旁竊竊私語。

    “你說的那個丫頭啊,我想起來了,上次喝醉酒,手一滑,一不小心打死了。怎,你有問題嗎?”

    王昭君抬頭望向四周,麵對一個生命的逝去,他們卻能表現得像穿衣吃飯這樣冷淡。

    李府,就連人最基本的一點點同情心,在這也是鳳毛麟角...

    “來人,把這個鬧事的小丫頭給我拉出去!”

    李原話一放出,立刻來了兩個家丁,拉住王昭君的手臂,準備把她拖出去。

    “且慢!”

    門突然打開,李白邁著大步走進來,向李客跪拜。

    “家主,這是我手下的一個小丫頭,太白管教不嚴,擾了貴客雅興,還請家主贖罪。”

    “慢,”李原慢慢踱向李白,“太白兄,這是你管教不嚴,為弟願替兄管教這個丫頭,為兄長分憂。”

    “多謝令弟關心,此時還是不勞令弟費心了。還不快向家主謝罪!”

    “公子,可這是...”

    沒等王昭君說完,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臉上,頓時紅成一片,重重的巴掌印落在臉上,王昭君隻覺得心髒隱隱作痛。

    過去無論是受到多大的委屈,她都能忍住不哭,永遠都是一副快樂的樣子。隻是這一次,為了一個人,一個現在她麵前,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了她,還可以一臉風輕雲淡的男人,她的眼眶有些發紅。

    “今日之事,太白向各位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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