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親切,對她一向很好的元嬤嬤怎可以這樣?
為了讓她毫無阻擾的和王爺在一起,竟然想要傷害他的孩子!
寶兒那可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兒肉啊,怎能為了王爺的一己私欲,就要除去她身上的這塊兒肉,好讓她專心的伺候王爺。
怎可以這殘忍、無情。
她活著就是為了寶兒。
若是當初寶兒死了,那她也就不活了。
“奴婢還要帶寶兒去看小燕子,奴婢就先出去了。”雲香感覺胸口猶如被壓了一塊兒石頭般,悶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一刻都不想在這間房子待,抱著寶兒就要往外走。
“雲香,你要怨就怨我,不要怨到王爺的身上!”元嬤嬤站起身,語氣一下加重。
“你剛剛瞧見沒有?王爺也很自責……”
但是王爺不會那輕易的讓你看出來。
“嬤嬤這些事都過去了,奴婢如今隻想好好的照顧寶兒,看著他長大,別的奴婢什也不想。”
是的都過去了。
如今的王爺早就對她毫無半點心思。
而以她現在的身份又有什理由去怨恨王爺。
隻是心疼寶兒而已。
“再說王爺現在對寶兒很好,奴婢很心滿意足。”
這
是她的心話。
隻要每日看著王爺對寶兒好,過去的重重,她也都不在乎了。
就權當是為了讓寶兒得到王爺的疼愛所付出的代價。
出了屋子之後,雲香就對著懷中還在和寶刀抗戰的寶兒說:“寶兒,你聽到沒有,那件事與你父王無關,父王是很疼愛你的。”
隻要是他的孩子,不管是好的孬的,他都疼愛。
寶兒的注意力還在手上的寶刀時,大概也是為了應付自己的娘親,隨意的嗯嗯幾聲。
自此之後元嬤嬤就出府常住半山寺禮佛。
晚上的時候,寶兒一直問著身邊的丫鬟,王爺什時候來。
本身雲清月今日公務繁忙,一直忙到很晚才回來,聽到安和說,寶兒一直問他。
所以即便看天色很晚了,雲清月卻也決定還是去東臨院走一趟。
寶兒白日被雷聲嚇到了,按道理晚上應該早早睡下就是,可是似乎父王不來,他就是不肯睡。
總算在白奶娘哈欠連連的時候,雲清月披著深深夜色來了。
原本已經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聽著娘親唱兒歌哄睡的寶兒,一聽到腳步聲,立馬就一骨碌怕了起來。
一雙眼睛睜大甚是明亮,清澈。
雲清月約莫也猜
到寶兒這還是為了寶刀的事情一直盼著他來。
過不起晚,看到父王的身影,寶兒就立刻興衝衝的將那把寶刀,吭哧吭哧的給拿了出來。
本來雲香是想要收起來的,但是寶兒不肯,非要放在枕邊兒。
如今他兩隻手費力的拿著短刀,卻也並沒有將短刀交給父王,而是給了一旁的娘親:“娘,拿著……”
然後寶兒一邊將寶刀往自己娘親手塞,然後眼睛卻還望著雲清月的方向,嘴喃喃的說:“扒,娘讓父王拔……”
一邊說著,小手還一邊將娘親往父王那邊推。
這是什意思?
雲香有些搞不懂了,寶兒怎突然想到讓她讓王爺拔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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