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沒說什。”雲香很清楚王爺問的是什,心思有些慌亂:“奴婢什也沒說。”
“寶兒要比一般孩童聰慧,心思細膩,記憶力也極好。”雲清月叮囑著雲香:“你說話做事最好注意些。”
這一說,雲香倒是想起來了,同時麵上也越發的慌亂了。
“今日王爺您走後,元嬤嬤便來跟奴婢說了一些話,當時寶兒就在床上玩王爺送給他的刀,怕是……怕是,寶兒聽了些進去……”
也隻有這個可能了,她與王爺的事情,也就隻有元嬤嬤和安總管知曉。
安總管知道的最為詳細,但是嘴巴卻是極嚴,絕不會在寶兒麵前透露什。
至於白奶娘,她大約也就知道王爺對她有意。
其他的一概不知。
想來想去,也就隻有中午的時候了。
明明她瞧見寶兒背著她們,一直都在搗鼓手上的寶刀,他那小的人,怎就還能將她和元嬤嬤的話給聽進去了。
聽進了也就罷了,似乎知曉了她與王爺不一般的關係。
“說了什?”雲清月望向外麵的月色,瞳孔黑的不透光。
雲香忐忑的將中午與元嬤嬤地對話告訴了雲清月。
當然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
話。
就隻是說了元嬤嬤告訴她去年回京時,是元嬤嬤故意將寶兒給遺忘,沒過問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可以毫無顧忌,專心的跟著王爺。
給王爺做小妾,伺候王爺。
因為王爺是容不下她那個孩子的。
這句話她自也是說了。
她將腦袋垂得低低,到底這件事牽扯到她與王爺的舊事。
如今兩人心思都早已無意,單就隻有一個主仆的身份。
所以說起之前的事情來,雲香是頗為的不自在,甚至還羞赧的紅了耳朵。
雲清月薄削的唇抿成一條線。
背對著雲香,身姿高碩而陡峭,讓人看不出此時他在想什。
“有了這回兒,怕是還有下一回兒。”最後他從唇中疏冷的說出這句話。
寶兒多精啊,或者說小孩子都很精。
就像小孩子知道隻要自己哭鬧有糖吃的時候,那以後凡是遇到任何事情,他就用哭鬧來解決。
一旦被他降服住了,那從此以後他就慣會用這招來對付你。
如今寶兒瞧見,隻要他娘親開口,就能讓他滿足。
以後還說不準什事情都讓他來娘開口。
而他娘偏又是個心軟的,雖是不會嬌慣著寶兒,但是以後這樣的事
情,難免還會發生。
“奴婢,奴婢記住了。”等回去之後,她一定要好好問問寶兒,是不是中午都將她與元嬤嬤的話都聽了進去。
又聽進去了多少。
“以後,以後絕不會在當著寶兒的麵說話,還請,還請王爺放心。”雲香越說,頭垂得越低。
兩隻下手不安的攪著。
白皙的臉頰也泛著不自然的紅暈。
這真是讓她羞窘欲死。
“之前的事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雲清月話語沉重冰冷,似是在警告雲香。
“是,奴婢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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