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為什非要我和那個男人婆打一架?”
丘璿璣一邊嚼著饅頭一邊問道。
三瘋和尚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豪飲,而是倒出一碗酒來,慢慢飲了起來。
“嘖嘖嘖!”
三瘋和尚放下大碗:“‘破陣’刀法,瞿家的絕學,想不到短短的時間內和尚我就見識到了這刀法三次。”
聽到三瘋和尚的回答,丘璿璣不解地掰著手指:“這起手式是拖刀的什勞什子刀法,錦衣衛男人婆用過,我們之前看過的那個黑風山大當家也用過,兩個啊?還有誰啊?”
看著自己徒弟對自己比著一個“二”的手勢,三瘋和尚笑笑再斟滿一碗酒,沒好氣地道:“還有你那倒黴師弟,不定他們是在一起學的,我看你師弟和那個錦衣女衛不定還是青梅竹馬呢。”
“啊!”
丘璿璣手的饅頭掉在了地上,道姑雙手拍著桌麵:“難道那個男人婆是來搶我的師弟的,不行,師弟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被自己徒弟一拍桌麵,三瘋和尚碗的酒都灑了出來。看著浪費掉的酒,三瘋和尚心痛地道:“姑奶奶你慢點,再這樣師父我的就都沒得喝了。”
話分兩頭,這邊錦衣衛們正趕往涼州衛衙門。
況鳴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的上司對那個和尚也太客氣了,以往碰到不聽話的他們早就把人銬起來了,根本不用多廢話。
況鳴走上前去,對賈刀一行禮:“大人,恕下官直言,那和尚不會有什別的身份吧。”
賈刀停下腳步,瞿棠也好奇地看著況鳴,現在想來一切都有些不對勁。
賈刀歎了歎氣:“是龍泉劍。”
“龍泉劍?”
況鳴和瞿棠現在才想起,那把龍泉劍好像是有什不對勁,可又想不來了。
“本官去漢王府上時曾經見過一模一樣的劍,此劍四把,分別在藏地法王,太子,漢王以及淇國公手,每一位,都不好惹啊。”
看著自己手下愕然的表情,賈刀招呼他們不要多想此事,當務之急還是要弄明白黑風山的事。
到底能不能在黑風山找到建文帝的下落呢?這是朱棣親自給他下的命令,要是立了這樣的大功,自然是官運亨通,所以賈刀才會這上心,要不然他一個錦衣衛指揮僉事,又何必管西域馬賊的事呢。
······
這邊,那位肅州衛的指揮使史將軍,史銳明,已經帶著兩千多軍士在趕往孟家堡的路上。此行是按照大都督宋晟的懸賞命令,去孟家堡與法慧僧人交易牛羊的。
作為正規的邊軍,他們自然弄到了許多茶葉和銀子,來準備交換。不過在交換途中,孟陽和法慧肯定要從中賺一筆銀子,誰叫他們做了這次交易的擔保人呢。
不過史銳明沒有直接去往孟家堡,而是繞了一個大彎,帶著人來到了月泉閣。在史銳明旁邊,是他的兒子史韓旅,也是邊軍中的軍官。
月牙泉,泉水依舊清澈,縱然現在越來越寒冷了,但月牙泉也未結冰。
月泉閣前,一身戎裝的中年漢子史銳明現在也不免有些緊張。史銳明走上前去,向月泉閣一拜:“三姑姑在上,侄兒史銳明前來拜見。”
“侄孫兒拜見姑奶奶。”史韓旅跟在他父親後也拜道。
原來這月泉閣的史道姑竟然是肅州衛指揮使史銳明的親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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