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從少女變成了懷孕的少婦,曉靜被震驚的一時無語了。
看著呆若木雞的曉靜,銀月冷然道
“你現在知道怎回事了吧”
銀月的修為如今遠高於曉靜,因此在胡芳芳進來後,銀月就感知到了她身上孕育的小生命。
她自己也完全沒有料想到,本來以為歡聚的場麵,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那個男的是誰江河嗎”曉靜長吸一口氣,好奇地問道。
銀月當初變化為白紫萱時,江河就是追求者之一。哪些人喜歡白紫萱,曉靜也是知道一些的。
胡芳芳羞愧地搖頭道“不是的”
“哦,不是那難道是白紫萱的大學同學,那個號稱最年輕的高官落洪峰”曉靜道,“他人也還不錯,儀表堂堂,前途似錦”
“也不是的”胡芳芳又搖搖頭說。
“不是他們,還能是誰”
“你們曾見過他就是那天我和白紫萱互換身體的那天。”
“那天”銀月沉吟片刻,腦海很快出現了一幅夏日圖畫。
白氏莊園的粉牆內,柳蔭濃密。涼亭石桌,茶香四溢。一對青年男女正在下圍棋。
“難道是他”銀月脫口問道,“是那個和你下棋的男子”
“嗯,就是他”胡芳芳低頭不好意思道。
“他現在在哪上班”
“在,在我們集團杭城公司的售後部。”
“哦,進我們公司了。很好,他做得怎樣上個月考核呢”
雖然是售後部,但無論經理和員工,也會有相應的考核。
“b級。”
“一向堅持原則,大公無私的胡芳芳,竟然學會徇私了。”
“殿下,他能力其實可以。隻是因為我懷孕的緣故”胡芳芳的聲音細弱蚊蚋。
銀月擺擺手,道“這倒還是小事。我好奇的是,關鍵是你們怎走到一起的。你自己說吧,到底怎回事”
“殿下,他叫葉虛。我是在郊外散步,偶然遇到他的。當時他剛來金陵不久,在附近一家工廠上班,就住在莊園附近。”
“我,我們後來忍不住喜歡上了,再後來就,就控製不住在一起了。”胡芳芳吞吞吐吐道。
“你傻啊”曉靜頗有些無奈道,“發現有了身孕後,為什不流掉”
“我曾多次把他拿掉,可是,我最終還是舍不得”胡芳芳道。
銀月聞言皺眉,這事有些棘手了。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銀月曾聽胡芳芳說過,她出生於靈狐族一個大家族的,可惜是侍女所生,正房一直想逼她母親打掉,她母親不肯,多次遭受虐待毒打,也算是胡芳芳命大,她母親最後偷偷在柴房生下她,然後將她送人撫養。
“我如果沒猜錯,他應該也是一名修士。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胡芳芳點點頭,慚愧道“他,都知道了”
曉靜聞言一驚,大聲道“芳芳,你糊塗啊我們的情況你能隨便告訴別人”
“我一時不慎,說漏了嘴了,後來就全說了”
銀月心中一歎,郎情妾意,如膠似漆時,哪還顧得上這多呢。
“你倒是舍得,把我們都賣了你知道他的底細不”曉靜道。
“他說自幼是孤兒,被相國寺的僧人撫養大,也曾經在相國寺出過家,法號是虛葉。”
“虛葉葉虛”
銀月輕聲念了一遍,卻感覺也沒有什印象。虛字輩的僧人,在相國寺算是三代弟子了,自己如果要調查的話,用些手段想來應該還是可以核實。
這時,曉靜接著問道,“他有沒有說,為什還俗了”
“因為犯了戒律。”
“什戒律一個自幼被和尚拉扯大的怎會輕易趕出寺廟呢”曉靜問道。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