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的房內傳出花瓶打碎的聲響,過了一會兒,伴隨著周月盈的一聲慘叫,李正氣憤的推門而出。
“臭女表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古人雲飽暖思**,此言不假。李正原本是沒有準備動手的,可今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又想到房間隔壁是兩位待宰的羔羊。**上腦的李正就竄進了關押兩人的房間,並派出門客張平,也就是那位褐色布衣的市井閑人去了結陳陽平的性命。
誰想到那兩個妮子半沒吃東西,抵抗力還挺大,幾番折騰下來,李正也失了性趣。
反正陳陽平一死,這兩人多關押幾,到時候沒了抵抗的力氣,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
李正正琢磨著一些汙穢的東西,一個曹府衛兵入了偏房花園,見李正站在回廊上,忙走過來,在呀耳邊悄聲道:“稟主簿,囚牢的犯人已經斷頭而亡,不過沒看到張平。”
李正揮揮手讓衛兵退下,臉色舒坦了些卻沒見有多喜悅。
“嘖,這酒鬼,估計又在哪兒醉生夢死吧。”李正目前權力有限,隻得招攬了幾個市井散人當門客使,這要是日後受到曹操賞識,那還會再用張平這樣不靠譜的民。
“~”
李正的手放在嘴邊捂著,那有一個通紅的牙印,也不知道是陳倩倩還是周月盈留下的。
此時,另一個曹府的衛兵從回廊走了過來,拱手道。
“曹主簿,將軍有情。”
“曹將軍回來了,有沒有是因為什?”李正眉頭一皺,曹操深夜傳喚他,也不知道是什事情。
“是關於兗州的軍務要找主簿商量。”
“哦~這樣啊。”
李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有人守衛的廂房,略微斟酌片刻便換上笑顏,和衛兵一同前往曹府大廳。
之前陳陽平賭的沒錯,關於收編三十萬青州軍的信息,李正還沒有告知過曹操。這份功勞,他準備後續議事時再謀取一些利益。
春的夜晚還是有些陰冷,李正跟隨曹府守衛快步來到大廳。
見大廳依舊燈火通明,李正有那一瞬感覺有些恍惚。
“曹主簿,請。”
曹府守衛站在大廳外,向李正比了一個請進的手勢,便持劍站在門口。
李正入內,見曹操盯著大廳中的沙盤,拱手禮貌的問道:“曹將軍,深夜傳召,不知有何要事?”
曹操沒有話,晾著李正看了會兒沙盤,才開口應道。
“我記得主簿你過,你好像會推算運,是。”
“不錯。”李正暗自偷笑,拱手回答。
“我心中有一疑問,還要請教主簿。”
曹操言辭中是請教,不過言語中沒有一絲客氣的感覺,可惜沉浸在喜悅中的李正沒能及時察覺,得意的笑道。
“將軍但無妨。”
“我想讓主簿算算,這漢室的未來如何。”
“嗯。”李正裝模作樣的閉上眼睛,一邊掐著手指一邊回想起東漢末年後的曆史,實在的,他對於三國的曆史不太熟悉。等李正思路整理清晰了,這才回答道。
“亂世紛紛,漢室將頹,未來堪憂啊。”
“主簿可有解法?”
李正不疑有詐,搖頭晃腦的裝作卜卦,然後歎息一聲道。
“將軍勇武,有神靈庇護,必可發揚壯大,後續羽翼漸豐,如飛在,可挾子以令諸侯。”
“我問的是解法。”
“可廢漢室,建魏國。”
李正在這犯了一個大錯誤,把曹丕逼漢獻帝禪讓建立的魏國,當成了曹操所建。這樣的回答,自然會引起曹操極度的不滿。
“。”曹操冷笑一聲,對著門外的守衛喊道。
“來人呀,將主簿押往城外處斬,辰時行刑。”
“將軍!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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