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騎兵而論,魏將軍就算不是天下第一,那也絕對是前三之列。”
“此言有理,言之有理!”
“宗寶的戰力,在北海城之中,僅次於武安國的,饒是如此,麵對魏將軍,也是以卵擊石啊!”
“真是可笑至極!北海城內肥田沃土,商賈旺盛,武將卻都是這孱弱,,此城遲早乃我軍囊中之物。”
“有魏延將軍在,何愁天下不平?”
箭樓之上,有兩人喝著小酒,酣暢而談。
這是魏延的兩員偏將,一叫陳進,一個名叫王忻,正守著營地的入口。
陳王二人,對魏延的敬仰,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絕,一閑下來,總是你一言我一語,將他誇了一遍又一遍。
“有一彪騎兵衝殺而來,人數兩百多!”箭樓下的探兵大聲報訊。
兩人都是一怔,並肩站起來一望,喲,可不是嗎,還真的有兩百多兵騎兵從遠處奔來。
“,匆匆而來,不過飛蛾撲火!”陳進笑道。
“可笑,荒謬!”王忻搖頭。
“不過,這行軍之速,似乎有點......”陳進的臉上,漸漸失去了笑意。
不,這兩百多騎兵,速度不是有點快,而是快得不可思議!
“趕......趕緊下去布防,不然就被他衝進來了。”王忻也有點慌了。
“走!”
守不住營口,被魏延懲罰,那可不是什好玩的事兒!兩人匆匆走下箭樓,披掛上馬,引著士兵,火急火燎地來到營口。
還沒擺出陣勢,陳進隻覺眼前一花,一道騎影如風疾蕩,迅疾無倫地撲至眼前。
烈突騎的行軍速度已經很快——
但呂布的騎速更快!
宛若飛刀激射,明明在數十丈之外,但一眨眼間,已在眼前!
呂布右臂一振,戟芒暴漲!
陳進的頭顱連著肩膀,斜斜飛出,滾落地上。
“哇!”
一瞬之間,陳進的兩百重步兵,陣型大亂!
王忻望著陳進的頭顱飛離身軀,一怔之下,還沒反應過來——
呂布調轉馬頭,引著烈突騎拉出,拉出可以衝刺的距離,待到烈突騎陣型如劍,才朝轟然衝殺。
王忻如夢初醒,剛想向後閃避,八十個重甲騎已經繞到後方堵住了他的去路!
“衝!”
王忻硬生生的受了一百烈突騎的長槍衝刺!
就像一顆爛柿子,被極速揮動棒球棒“啪”一聲狠狠砸碎!
殘肢似雨!
鮮血如濤!
【烈突騎】擊殺了【輕騎兵】
【烈突騎】擊殺了【輕騎兵】
【烈突騎】擊殺了【輕騎兵】
【烈突騎】擊殺了【輕騎兵】
......
【呂布隊】擊潰了【王忻隊】!
如今呂布的烈突騎已經到了一百二十人,衝擊力與日漸長,這個正麵轟擊,一下子將王忻的三百輕騎兵殺了個支離破碎!
兔起鶻落之間,呂布已經擊潰了兩個部隊,順勢殺入敵營,一百二十烈突騎往來衝刺,四處點火。
此時魏延手下眾兵,都在歇息,沒想到敵人這快就殺進營來,火光衝天中,驚吼連連,也不知敵人有多少兵馬,一時滿營大亂。
魏延聽到慘呼聲,急急走出牢屋,翻身上馬,帶著士兵登時小丘,俯望而下,不由一陣錯愕。
隻見呂布引著兩百騎兵,宛若一條黑龍遊蕩,所到之處,人仰馬翻,無人可擋,連四個箭樓,都已被擊垮!
營地呈現出慘烈的災難現場,就好像發生了一場地震!
“這是何人?這是什兵種?”魏延驚詫莫名,雙目眯起,細細瞧著呂布和他身後的騎兵。
無人能答。
明明對方隻有兩百多騎兵,為何能打出千軍萬馬的氣勢?
“魏將軍!”王忻麵目是血,失魂落魄地奔近。
“陳進呢?”
“他......被斬殺了。”王忻抹了抹臉上的血,臉色慘白地問道:“來敵戰力高絕,是戰是走?”
“我有六百風騎在此,何須懼他!?”魏延冷冷道。
雖然對方的攻擊力極其強悍,但六百風騎,對陣對方兩百騎兵,魏延認為穩操勝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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