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明遠不肯替葉老爺向外祖家情,所以就被葉老爺給打了二十板子?”
羅姝娘不由得又是驚奇,又是忿然。。
“都虎毒不食子,這葉老爺怎比虎還毒啊!”
衛保抹著眼淚道,“老爺打遠哥兒的時候,倒沒有是為了這個,是不敬母親,沒友愛弟妹……數落了好些呢,的,沒記那全乎……老爺還不許遠哥兒瞧大夫,不過是些皮毛傷,遠哥又不用出力做活,隻在家養著便能自個兒好嘍,如今還是我爹偷偷地帶回些傷藥來給遠哥兒抹……”
羅姝娘不由得蹙起眉頭,“這些算什理由?”
雖然民間有句話,下雨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可這當父親的,也不能無緣無故地對自己的親兒子動手吧?
這些硬捏出來的理由,其實還是打給王家看的吧?
你不幫我官複原職,我就打你家的親外孫子!
有這樣的爹,倒還不如沒有!
仰著頭亦是認真聽著的大妮兒已是急得直蹦,拉著姬譽的手亂搖,“爹,爹我們去看葉哥哥,把葉哥接到咱們家來吧?就還似在武安城那般可好?”
姬譽拍拍大妮兒,“霓兒莫著急,等爹爹先問清楚再。”
多接一個人到家來,對於他來自然不成問題,然而畢竟葉明遠還是姓葉的,這個世界畢竟不同於他來的那個世界,親爹的權力在家庭之中至高無上。作兒女的隻能乖乖聽話。不然就有不孝的大帽子扣上來。為世俗所不容。
大妮兒這才扁了嘴,眉頭擰成了疙瘩,兩眼巴巴地望著衛保。
在場的眾人頭,大約也就是被抱在懷的嬰兒,心情一點也沒受到影響,反而瞪著大眼睛,很是專注地聽著大人們話,目光隨著聲音轉來動去。時不時地自得其樂地發笑,好似能聽得懂一般。
姬譽又問了衛保好幾個問題,這衛保果然是個老實頭,有一句回一句,還有的問題,他就抓耳撓腮的答不上來。
羅姝娘一手抱著乖寶寶姬二妮,一手拉著正心急著想去看葉明遠的大妮兒,細聽姬譽問的話,倒也聽出了些門道。
如今葉老爺隻是丟官的白身,若非他丟官得早。當初在三皇子之變的時候,他就會被當作三皇子一黨被問罪下獄了。倒也算是因禍得福。
後來京中數次動蕩,葉老爺倒也老老實實的沒敢私下頭有什動作,生怕一動就被人給注意到,反而遭來大禍。
這個時候的葉老爺,自然對王家懷著敬畏之心,也還沒打著親兒子葉明遠的主意。
不過到了現下,大半年過去,京中局勢眼看著倒也明朗起來。
二皇子越來越受皇上的倚重,眼看站就是立為太子的熱門人選,而六皇子雖然跟二皇子上表麵上有時也會別別苗頭,但也都是明麵上的打鬧,並不影響大局。
所以盡管二皇子的呼聲雖然最高,但掌握著至高無上皇權的,仍然是當今的皇上高冕。
就算他已經是五十開外的年紀,身板硬朗,大約還能在位很多年……
如今的大臣們也都吸取了經驗,不再輕易地抱未來皇上的大腿了,抱對了固然好,然而抱錯了那可就是家破人亡的節奏啊!
朝中的形勢穩定之後,原本的保皇派,地位又無形中升了一級。
而長寧侯蘇淮那老子,就是其中幸運的一員。
去看過葉明遠回來的姬譽,趁著兩個閨女都睡著的夜,把這些分析都講給親親娘子聽。
得知葉明遠現下看過了大夫,已是無礙,羅姝娘鬆下一口氣,習慣地靠在姬譽的肩膀上,不解地問。
“蘇淮得勢,這跟葉家有什關係呢?”
方才不是在葉老爺為何突然喪心病狂起來了?
“姝娘猜猜……”
姬譽把玩著娘子的一縷秀發,那淡淡的香氣沁入心中,勾得他心酥酥麻麻。
“嗯,葉家跟蘇家的關係,大約也就是因為於氏,葉明遠的繼母於氏跟嫁到蘇家的於氏是同族的遠親……”
可是蘇於氏早就沒了啊?
這兩家怎也不可能有來往的。
正自納罕的姝娘,忽然覺得一隻大手伸入了衣內,有如蝶戲花間,輕攏慢撚,極盡溫存嬉戲之事,氣息一亂,後頭的話便不清爽。
“唔,別鬧,正事呢!”
姝娘抬手便去拍那隻怪手,卻不防被它一步領先,占了最有利的地形,拍下去的那隻手,便陡然失了力氣,反倒更像是在鼓勵一般。
某人手上未停,俯身輕輕地壓倒在姝娘身上,滿頭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給二人圍出了個狹而昏暗的空間,淡淡的香氣若有若無,呼吸心跳似乎也融在了一起。
“夫妻人倫,也是大事啊”
某人一向溫存的聲音,卻多了絲絲的魅惑之意,再加上那輕輕滑動的雙手,恰到好處的重量,隻不過是開始,姝娘這種沒見過世麵的,就已是心醉神迷了。
這兩個,自從生了老二之後就極少如此,一個是因為姝娘要養身,二是某人要親手照看女兒當個好奶爹,每的大半時間都貢獻給了姬二妮,餘下的時間又分出一半來教導大妮兒,所剩的空餘精力也就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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