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去問沈約:“你又做了什?”
沈約老是往京外不知道哪個山頭跑,難得回府一趟,正悠閑地躺在杜妍改良的太師椅上捧著本書在看,聞言斜她一眼:“沒人發作你倒是不高興了?”
“的我跟自虐狂一樣。”杜妍白他,“我這不是好奇嗎?”
“自然是我使了力,還不來謝我?”
杜妍懷疑地看看他,不過想來這事除了他暗中操作也就沒別人了,心不由感激了起來,這可省了她老大的麻煩呢,也不知道他怎做的。
心一高興,就湊上去給他捏肩膀,笑嘻嘻地討好道:“謝你,謝你還不成嗎?你就是底下最厲害最能幹的人……咦,你這肌肉怎越來越硬了?你不會練了什金鍾罩鐵布衫了吧?”
沈約已經習慣她時不時冒出些怪詞了,這些話,細細咀嚼一番也能明白是什,而且得還都挺有道理挺精辟的。
這會兒他的心神全落在她那作怪的手指上,這捏一捏,那戳一戳的,他眼色深了一深,將她手捉到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著,牽著她到身邊坐下:“最近在做什?”
“在學怎管家啊,我現在才知道,這一個大宅子,雖隻有我們兩個主子,但下麵一大堆人竟也個個都有各自的事情做,那事情就像忙不完一樣。還有掛在王府名頭下的莊子啊,鋪子啊,還有各處的人情往來……”
她掰著手指細數,沈約的臉色卻微微落了下去:“你又去宮了?”
杜妍愣了愣,笑道:“太後娘娘在宮也很寂寞無聊的,她召我去能不去嗎,而且宮也挺好玩的。”如今皇帝還的很,宮既無妃子,也無公主皇子,清靜得很,而且景致多而美麗,杜妍每次都把它當作一個大型園林來逛,每次都看得她眼花繚亂。
沈約看了看她的臉色,並無異常,才放鬆下來,道:“你若喜歡便常去走走,但太後的話你不需要聽,那些事情你也不需要學。”
他能夠想象姑姑會對杜妍什,她本就不滿意這個侄媳婦不是正統的大家閨秀,不是她給選的人,後來成親了招進宮去一問話,才知道杜妍連管家都不會,險些就當場發作起來,好在當時沈約也在,一句一句死死地堵住了她的話頭,事後還與她單獨談了很久。
她也承諾過不再找杜妍的麻煩,但似乎如今又坐不住了。
杜妍看了他一眼,對他的維護她心隻有感激,便道:“其實多學學也好,我以前都不知道管家有這多門道,我原是不耐煩,但後來學進去了也覺得挺有意思的。你別忘了,我可是高級花匠和設計師,腦子又不笨,還能理不過來這些,就是需要點時間。”想到什又,“不過那些什女四書之類的你別指望我去看,就是看了我也不會照著做的。”
那就不是學東西,而是純粹被摧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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