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撕婚時代
殷諶徹底的消失在我的世界,因為他的消失我對蘇湛年還是心生抱怨的,因為那個孩子成長到現在,心所發生的一係列變化,還是離不開他當初的所作所為,但這些都是曾經的事,我早就答應原諒了他,原諒所有的前塵往事,倘若現在單獨拿這事提的話,又顯得是我在胡攪蠻纏。
雖然我心覺得難過,但蘇湛年心估計也不好受,我可以不提殷諶的存在,但段時笙纏著蘇湛年問,哥哥哪兒去了,為什見不到他啊。
我無法告訴段時笙,殷諶已經不要她的事實,隻得把她摟在懷哄著:“哥哥讀書去了。”
殷諶消失在我們的世界,我們再也無法尋得,但生活還是得繼續,我們還是按照最開始的計劃到美國定居,在美國定居後的某一楊桐找到我。
他:“我見過玉瑾了。”
我驚喜的問:“什時候?”
殷諶離開我們的事,身邊的朋友基本都知道,我也讓楊桐幫我留意著,因為殷諶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唯一能找的人就隻剩下楊桐了吧。
“就前段時間,他找我要了一百美元。”頓了頓,楊桐疑惑道:“就一百美元,他特意給我打了電話,那個時候他在愛爾蘭,我也剛巧在愛爾蘭,所以特意把一百美元親自給他送到了手上。”
“他就隻要一百美元?”殷諶身上連一百美元都沒有,但他即便這樣也不回家,而且他分明可以問楊桐要更多的錢,無論多少楊桐都會給,但他隻要了一百美元,六七百塊人民幣而已!
我突然明白,我生的這個兒子,是一個骨氣極重,自尊極重的孩子,也是一個內心千瘡百孔的孩子,這輩子……他都無法再走進我的生命。
他排斥了我的靠近,包括笙兒。
我難受的流著眼淚,楊桐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寬慰道:“晚晚姐,玉瑾是一個很有自己想法的人,我相信,以他的能力,他會長成一個很優秀的男人,等多年以後他就會明白你的苦心,到那個時候他自然就會回家的,自然會再喊你媽媽。”
我的苦心?!我對殷諶從未有過什苦心,那個孩子的沒錯,我們一直都忘了他的情緒,從未照顧過他敏感的內心,想著隻要他活著就好。
楊桐告訴我這件事後匆匆的離開了美國,他離開前:“我會盯著他的,希望他別排斥我。”
我下意識的問:“排斥你什?”
“我怕他會躲著我,你知道,一個人倘若有心要藏起來的話,即便上入地也是找不到的。”
楊桐的沒錯,倘若殷諶要藏起來,沒人能夠找的到他,楊桐勸慰道:“還是放他一個人生存吧。”
從那以後我放棄了找殷諶,也知道他不會再去蘇黎世大學,也因為殷諶的離開,我得到了一些教訓,把所有的欠缺都給段時笙補上了,沒想到把段時笙養成了一個蠻橫無理的性格,也不是蠻橫,太過強勢,好像所有的人都要順著她的意思,但好在她挺怕蘇湛年的,所以還是有人能管的住她。
為了糾正段時笙的性格,蘇湛年待她成年的時候把她扔進了部隊,並給自己昔日的戰友叮囑:“這個丫頭不能慣,慣的話就往死了打。”
蘇湛年的戰友畢竟上了一定的年齡,他隻能把段時笙扔給一個年輕的教官,好像叫薄時。
我以為段時笙是屢教不改的那種性格,所以沒報著太大的希望,但沒想到第一晚上她就哭著給我打電話,:“媽,你帶我離開,我以後一定好好的聽話,你不知道,那個叫薄時的人揍了我一頓不,還讓我圍著操場跑了二十圈,我都快瘋了。”
實話,聽見她這樣最高興的莫過於我,我不能表現的太幸災樂禍,所以苦惱的語氣:“笙兒,部隊又不是你來就來,走就走的地方,你忍忍,等兩年的時間一到,媽媽就接你回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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