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撕婚時代
我讀初中的那年是被我媽接到市去讀書的,她和我爸離婚的時候撫養權是判給她的,但她不要我,所以我一直都住在鎮上和醉酒老爸生活在一起,他是個脾氣暴躁的人,每次喝酒喝醉的時候都會拿棍子打我,那幾年我身上的淤青總是消不了,學我忍了整整六年,即便對他的恨很刻骨,我都咬著牙藏在了心,到初中的時候我要升學,不得已,我媽把我接到了市,打發我住了校。
也就是在那年,我認識了關傾。
一個總是不被善待的孩子突然被一個優秀的男孩子喜歡,不動心是假的,再加上關傾是真的挺好的,他總是買一大包零食放在我抽屜,這些對於那時每個月都沒有零花錢,衣服都是破了又補的人來,是一些很奢侈的東西,不過我不太喜歡關傾纏著我,他這樣,會讓我平靜地生活受到打擾,會讓那些喜歡他的女孩子處處針對我。
那時我是個軟脾氣,我不敢同任何人起爭執,所以即便受了很多委屈,也隻有忍著。
恰好,我最擅長的就是忍。
這也是我後來為什做了臥底警察的原因,因為我太能忍,無論什事都能做到波瀾不驚。
然後我似聽見有人問:“然後呢?”
問我這些事的人是一個男人,一個很有能力的男人,聽叫陳桐,而那時我剛讀大二。
我,關傾的追求成了我的麻煩,打亂了我所有的生活,最致命的就是他當著全校師生對我的告白,那次,錯不在我,但受到懲罰的隻有我。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我錯在,是一個普通人。
我被學校開除後回到了我所在的鎮上讀初中,這個高中是鎮上唯一的一所初中,麵的人都很混,就連老師都是不大愛管我們的,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回到了我醉鬼爸的身邊,而且他還娶了一個性格不怎好的老婆,他平時打罵我就算了,我那個後媽見他不在意我,私下就經常欺負我,總是讓我吃剩下的東西,或者無故責罰我。
我習慣了忍,所以也就沒抗爭什,因為我知道我即便抗爭,也會是以失敗告終的。
那幾年是我最痛苦的日子,好在上了高中遠離了他們,即便會因為沒錢經常餓肚子,即便會因為每拿著一個口袋去學校到處撿空瓶子被同學們嘲笑,我都能忍,畢竟我還需要吃飯活著!
我成長的很艱難,艱難到沒有時間去想那個叫做關傾的少年,實話,我不怪他,但也不會原諒他,或許現在,他也壓根不需要我的原諒。
高考那年,我考過了重本分數線,但選擇了一個學費免費以及每個月有生活補助的大學。
讀警校,除開有這方麵的原因,更多的,我是想學一些能保護自己的東西,因為曾經受過太多的欺負,以至於那顆想保護自己的心越發強烈。
我從沒有被這個世界善待過,卻選擇了一種正義的方式回報這個世界,想想真是可笑。
那個男人又問:“你叫什名字?”
“警校實習生,竇慶。”
他又問:“還想關傾嗎?”
我從容的搖搖頭:“再也沒惦記過。”
從我被那所學校開除以後,我再也未曾惦記過一個叫關傾的,意氣風發又格外耀眼的少年。
他問我,“臥底警察做嗎?”
我猛的抬頭瞧著他,他的目光很深邃,他難得的笑了笑:“我叔讓我自己到b市搞一個分隊,我見你不錯,倘若你要做的話,我就直接讓你從實習警察成為一個有編製的正式警察,每個月還拿高額的薪水,自然,也要承擔高額的代價。”
我好奇的問:“代價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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