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市曆史悠久,是神州曆史上建都最多的古城,有著7000多年文明史、100多年建城史和1100年多的建都史,與雅典、羅馬、開羅並稱世界四大文明古都,是中華文明和中華民族重要發祥地,絲綢之路的起點。據《廣博物誌》、《述異誌》、《山海經》等記載,傳中的盤古開辟地、女媧補等故事都發生在這。數千年來,西京市幾乎承載著神州所有的輝煌與傳奇,這生態優美、環境宜人,北瀕渭河,南接秦嶺,西走絲路,至今仍是極為重要的省會城市和經濟、文化大市。
夏子禹的家鄉就在西京市。
可以看得出來,夏子禹是十分眷戀著家鄉的,因為列車剛一到站,夏子禹就已經背著行李站在車門旁邊,等待著第一個下車。
王英雄拍了拍劉墨的肩膀對他道:“我真心挺喜歡這個夥子,要不……”
“我在往來驛等著你,”劉墨擺擺手笑了,“去吧,祝你好運。”
王英雄聞言微笑著點頭,也不多,拿起外衣起身跟在夏子禹身後二三十米之外,提前在西京市下了車。
看著王英雄隨夏子禹下車,劉墨忽然覺得鼻子有點酸,曾幾何時,自己的師父又何嚐不是如此暗自護著自己呢……
而王英雄跟著夏子禹出了西京市火車站,便更加注意掩藏起自己的行蹤。
原來,之所以王英雄選擇暫時和劉墨分開,一來是夏子禹性格賦深得他的心意,二來是他發現跟蹤劉墨和自己的十人中,有三名也跟著夏子禹下了火車。
想必是由於夏子禹之前在車上與劉墨和王英雄有過交集,被當作了懷疑和審查的對象,所以王英雄更是不願看到一個無辜的年輕人因為自己受到牽連和傷害。
果不其然,就在離開火車站沒多久,那跟蹤著夏子禹的三人就主動現了身,攔在夏子禹的身前。
“你們?”夏子禹十分警惕,當即放下了背包,望著眼前素不相識卻又滿是敵意的三人。
“我們是宗教事物管理局的工作人員,我叫陳如珍,”三人中為首的是一名戴著眼睛的男子,“想請你隨我們接收一下調查。”
“為什?”夏子禹一愣,他幾乎沒有聽過宗教事務管理局的存在,此時此刻忽然被攔住,更是讓他莫名其妙,“我不去。”
“這由不得你。”陳如珍冷麵回答,身邊的兩人上前就要拉夏子禹。
宗教事務管理局的工作人員,絕大部分屬於有著修行底子的,但並不代表在格鬥方麵都具備超乎常人的實力,畢竟修行的概念龐大,武術類的修行實際上隻是修行的其中一支。
所以多年自學武術散打的夏子禹並沒有被輕易製服,他避開二人,拉開了距離準備反抗。
“哦?”陳如珍有些意外,然後微笑了,上前走到夏子禹麵前,十分善意地輕輕按住了夏子禹抬起的手:“不要激動,我們也是為國家辦事的。”
“我並沒有什可以調查的,”夏子禹警惕著望著陳如珍,“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陳如珍沒有回答,卻是又笑了一下。
頓時,夏子禹隻覺得自手臂開始,驟然生出一陣劇痛,這種疼痛並非來自體外,而是來自於自己體內,就像是肌肉中被鑽入了燒紅的鐵絲一般,灼熱而無法忍耐,而且這種灼痛竟然還在自己體內移動起來,很是迅猛地傳向肩頭處。
“啊!”夏子禹疼得喊了出來,一瞬間竟冒出滿頭冷汗,“你做了什?!”
“,不要緊張,”陳如珍躬身拍了拍已經蹲伏地上的夏子禹後背,“隻要你配合調查,這種皮肉之苦分秒可解。”
“尋常蠱術而已,雕蟲技。”正此時,夏子禹身後忽然響起王英雄洪亮的嗓音。
“你……”陳如珍大驚站起,他根本沒有察覺到王英雄竟然跟著夏子禹下了火車,更想不到他會出現在此處。
“這夥子本就是與我們無關,你們這樣對待他,是不是有些過分?”王英雄攔在夏子禹身前,高大魁梧的身軀如同神降臨一般透發出一種壓迫力,逼得陳如珍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王英雄看了看身邊的夏子禹,微微一笑:“我來幫你。”
火車到達金州市的時候已經深夜十一點鍾,劉墨隨著乘客們走出火車站,望著金州市灰蒙蒙的夜色,點燃了一支香煙。
“劉先生。”正當劉墨思索著要不要去吃頓宵夜填飽肚子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於是循聲望去,卻看到一名身材苗條,俊俏卻滿麵冰冷的年輕女子遙遙而立,望著自己。
“你是……”劉墨略作思索,立時睜大了雙眼,“羅裳?!”
原來那俊俏女子正是當年在獨南苗寨失去母親周念君和祖母蚩英蘭,後來跟隨木顏修行的羅裳。
可是為什羅裳會出現在金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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