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就在前麵了。”
李愛財領著張天啟和張楚劍走了約摸十幾分鍾的路程,抬起手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一處茅草屋。
天啟順著他的手指方向遠遠地看過去,隻見一座茅草屋正孤獨地佇立在一片空地上。
茅草屋看上去已經殘破不堪了,房頂的茅草被呼嘯凜冽的寒風吹得上下翻飛,整座房子似乎都在瑟瑟發抖,仿佛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
“吱呀”
李愛財領著張楚劍和天啟來到茅草屋前,伸手推開了破舊的木門,一股濃烈的發黴腐臭味頓時撲麵而來,聞到這股氣味,天啟不由得倒退了一步,緊緊地捏住了鼻子,臉色漲得通紅。
“實在不好意思,味道確實重了一點,要不等一下再進去。”李愛財看到天啟的模樣,臉一紅,訕訕地說。
“小孩子不懂事,不必管他,我們進去看看。”張楚劍看了天啟一眼,率先走了進去,看見爺爺走了進去,天啟咬了咬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捏著鼻子也跟了進去。
屋子大概有二十多平米的樣子,麵空空蕩蕩的。
門口不遠處擺著一張已經破了好幾個洞的桌子,上麵放著幾隻邊沿已經有好幾個缺口的碗,桌子旁邊放著一個衣櫃,衣櫃的一隻門已經不見了,殘存的另一隻門也是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小洞,從小洞中不時鑽出一隻隻白蟻,最麵靠牆的地方則是擺放著兩張木板床。
木板床同樣也是破破爛爛的,其中一張木板床上麵正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正是李愛財的兒子李誌營。
“三爺,他”李愛財指著躺在床上的李誌營正準備說什,木板床上原本安靜躺著的李誌營就在這時突然激烈地抖動起來。
“讓開。”張楚劍一把推開他,箭步走到木板床前,輕輕一躍便跳到了床上,用雙腿壓住了李誌營不停揮舞的雙手和不停扭動的身體,一隻手猛地捏住了李誌營的雙頰。
此時李誌營的舌頭已經長長地伸在嘴巴外麵,要不是張楚劍捏住了他的雙頰,恐怕他已經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下來了。
“快,找個東西塞進他嘴,別讓他把舌頭給咬斷了,要是咬斷了舌頭,就真的是神仙也救不了了。”張楚劍回頭對著李愛財大喊。
聽到張楚劍的話,李愛財手忙腳亂地在屋子麵翻箱倒櫃,可是這個屋子實在是太幹淨了,一時竟然找不到合適的東西。
李愛財焦急地在屋子麵左盼右顧,最後目光定格在了自己腳上穿著的破爛布鞋上。
“還在磨蹭什快點。”張楚劍回頭瞪了李愛財。
李愛財咬了咬牙,脫下了腳上的布鞋,衝到床邊,把布鞋硬生生地塞到了李誌營的嘴。
張楚劍這才鬆開捏著李誌營雙頰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籙,貼在了李誌營的腦門,李誌營頓時安靜了下來。
“三爺,他這是怎了”李愛財看見李誌營安靜了下來,臉色有些慌張地問。
“被鬼迷了心竅。”張楚劍沉吟了一下,扭頭對李愛財說。
“啊,那他現在沒事了吧。”李愛財神色焦急地問。
“現在暫時是沒事了,隻不過那隻鬼一日不除,他還是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的。”張楚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那怎辦”李愛財有點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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