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幽怨不已,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在聲討之白是個負心漢。
而之白在這時也終於想到他在何時何地聽過韓漓這個名字了。
安澄夢中呢喃,恐懼而又依賴。
安澄記憶沒有恢複的部分是不是就是這個女子存在的時光。
“之白,我就不信到最後得不到你。”
韓漓神情堅定,但眼神深處卻藏著懊惱。
之白的沒錯,她現在是不夠強大,隻要再給她七七四十九,她便可以帶著所有的能力新生於這個世界。
但之白卻把她強大的契機毫不留情的掐斷了。
“你想殺我?”
韓漓似笑非笑的看著之白,雙手交叉於胸前,慵懶的靠在桃樹上,簌簌落下的桃花使得這更像是仙境,而韓漓就是降落在人間的仙子。
“之白,你殺不了我的。”
“殺了我,你那隻狗怕是也活不了了。”
這就是韓漓自保的底牌,她既然暴露自身在安澄身上印下印記,自然是有利可圖。
隻是沒想到之白竟在這短的時間內發現。
想要來到這個世界,必然要有舊識牽引,而她的舊識除了安澄就是之白。
相比較而言,安澄則是一個輕鬆的選擇。
“你提前發現了我,讓我無法擁有呼風喚雨的強大能力,但你也殺不死我。”
韓漓身上的強大自信就好似是在無數的滔巨浪中有驚無險安然無恙走過來一般。
她是世間強者,一切都無法讓她煩惱。
這般倨傲的姿態,處處彰顯著她的強大和不一般。
“韓漓,沒有人跟你過沒有與倨傲相匹配的實力死的早嗎?”
之白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掐在了韓漓脖子上,隻需稍稍收緊,麵前這個看似神秘強大的女子就會徹底消散。
“之白,你敢殺嗎?”
“我死了,安澄也會死。”
隨著韓漓的話,之白的手指越收越緊,漸漸的韓漓麵頰漲紅,如水波光瀲灩的眼睛開始翻白。
最後時刻,之白還是鬆開了手,還是不能賭。
他無法做到看安澄受到一絲傷害。
“之白,真是有趣啊。”
韓漓劇烈的咳嗽後,喘著粗氣眼神怨毒複雜的看著之白。
“之白,我不美嗎?我不強大嗎?我不夠愛你嗎?”
“可是你為什寧願對一個畜生那好,也不願意對我溫柔一分呢?”
韓漓的眼中有幾分迷惘,似乎是在回想過去的種種。
啪……
之白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韓漓臉上,用盡了十分力氣。
“畜生?”
“如果安澄是畜生的話,那你便是畜生不如。”
“不,你有什資格跟安澄相提並論呢?”
“這是本座第一次打女人,但想來不會是最後一次。”
之白冷冷的盯著韓漓,身上散發著攝人的陰森氣勢,猶如死神,隻要韓漓有絲毫異動,絕對不會輕饒。
“……”
韓漓麵頰高高的腫了起來,嘴角鮮血溢出。
“之白,這樣的你還真是新鮮又有趣呢,比過去一副悲憫人以德報怨的聖人模樣有趣多了。”
“怎辦,我越來越想拿下你了。”
韓漓隨意的擦去嘴角的鮮血,眼神火熱的看著之白,誌在必得。
這樣的之白才有挑戰性,不是嗎?
她穿梭萬千世界,各色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隻有之白是例外。
為了這個例外,她放棄了,所有任務完成後回到原本世界的獎勵而是再一次來到之白存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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