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的話音落下,略顯嘈雜的大廳瞬間陷入靜謐。
他們剛剛聽到了什?風歌姑娘竟然要見這個人了嗎?
要是錯覺,要是幻聽。
看看身邊同樣有些傻眼的人,這些人覺得心碎了。
尤其是那些與寧初暻假扮的之白有一麵之緣的人,心中更是嫉妒的開始紮人了。
這人上一世究竟是做了多大的好事才能前讓西萌姑娘主動委身並苦苦追尋,後又有風歌姑娘答應相見呢?
嫉妒啊……
簡直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不行,不行,平心靜氣,不能嫉妒,不能生氣,嫉妒使我醜陋。
就算見不到風歌姑娘,最起碼可以看看其他女子,不能到時候既得不到西瓜也丟了芝麻。
嗚嗚嗚……
怎辦,還是心好痛,好嫉妒啊。
他們也想見風歌姑娘啊。
“我們也想見風歌姑娘,不知道是否可以代為引薦。”
巨大嫉妒的驅使下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許久未見風歌姑娘,他們心癢難耐。
就算一直以來風歌姑娘都保持著清白之身,就算露麵也隻是彈琴,也足以讓他們解解悶。
看風歌姑娘,幾乎成了他們來韶華樓的執念。
“諸位公子不好意思,風歌姑娘隻言明見這位公子。”
廝賠著臉,能夠來韶華樓的非富即貴,不是他一個廝能夠得罪的。
“還請引路。”
之白也是第一次來韶華樓,所以並不清楚要怎見到風歌。
他府中雖有韶華樓的平麵圖,但他從未翻閱過,因為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踏足煙花之地。
“好,公子這邊請。”
有禮貌,不以權勢壓人的人不論在什時候都更讓人喜歡。
安澄乖巧的趴在之白懷,打量著大廳中那一張張因嫉妒而醜陋的臉,差一點兒笑了出來。
嗯,不能笑,否則會惹眾怒。
在廝的指引下,之白敲響了風歌的房門。
“風姑娘。”
門應聲打開,依舊濃烈而又撲鼻的酒氣讓之白的腳步頓了頓,反倒是安澄的眼中露出了渴望。
酒啊……
好想喝一口。
上次被寧初暻帶著去見了一個奇怪的老頭兒,酒是喝了一口,但還沒品出味道就倒了。
更不用那老頭兒給酒起的奇奇怪怪的名字,使得她心神大亂,哪還有想法去品嚐酒的味道呢。
哼哼哼……
這次不一樣,這次有之白在身邊,還沒有奇怪的老頭兒,這是不是意味著她終於可以嚐嚐讓寧初暻百喝不厭的酒了呢。
“之白,之白……”
安澄用自己的胖手戳了戳之白的胸口,催促道。
“不好聞。”
之白淡淡的開口,讓一旁的丫鬟尷尬極了。
這還是這多年她第一次見來韶華樓的人這般光明正大的嫌棄酒味,還是風歌姑娘房間中的酒味。
要知道,這間房,這多年除了寧初暻也就隻有這位公子有緣進來了。
不過抱著一個孩子是什鬼,難道是來找娘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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