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起來文雅柔弱如仙子下凡的女子可以忍受煩躁個烈火灼燒感鍛造名劍,那釀些酒也就不那難以接受了。
“隨手釀造而已,如果姑娘喜歡的話,可以送你兩壇。”
風歌淡淡的淡淡的笑著,秀氣的眉眼愈發讓人移不開眼。
安澄必須承認,從感官上來,風歌給人的印象要比西萌好太多。
雖曾有人評價二人分別是雍容牡丹真國色,清雅幽蘭立空穀,認為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美。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不過安澄卻認為風歌這朵空穀幽蘭要比西萌那多富貴牡丹花好太多。
倒不是豔麗妖嬈的類型不好,而是西萌並沒有完全駕馭那份妖嬈和嫵媚,浮於表麵的魅惑隻會讓人覺得豔俗輕浮。
西萌便是這樣,安澄欣賞不來那種所謂的妖嬈。
而風歌不一樣。
風歌靜靜的站在那,一顰一笑,甚至未施粉黛,素麵朝都帶著動人心魄的靈氣。
沒錯,就是靈氣。
美人兒易得,靈氣難尋。
更不要這個傾世美人兒還有許多不俗的技能,鍛造名劍,釀製美酒,聽之白還有拿手的廚藝。
這樣的風歌幾乎讓安澄挑不出什缺點,也許隻能用一句俗套的話來概括真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這句話雖然爛俗,但用在這最是恰當不過。
“你會劍法嗎?”
安澄眨巴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神中多種情緒流轉。
有欣賞,有讚歎,還有警惕……
敵人這強大,若是風歌真的有心跟她搶之白,怕是不需要對方出手,她就潰不成軍了。
嗚嗚嗚……
怎辦,本汪大人好像遇到勁敵了。
“僥幸學過。”
提起劍法,風歌的聲音難掩悲痛。
她的劍法是寧初暻親手所教,好像那是距離他最近的時候了。
隻可惜也許她生不是練劍的料,沒有悟性,始終達不到寧初暻的要求。
也許在那個時候她就應該明白,不是所有的事情靠努力就可以成功的。
靠努力她可以學習鍛造術,釀酒術,但卻學不會寧初暻最引以為傲的劍法,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就注定了她永遠無法與他走在一起的結局,隻是她一直不想承認呢。
“你不開心嗎?”
安澄敏銳的察覺到風歌情緒的變化,好奇的問道。
她僅僅隻是好奇,並沒有幸災樂禍。
“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罷了。”
“明知僅僅是往事但卻忘不了,也割舍不了,隻能自欺欺人。”
“生活真是讓人挫敗啊。”
“讓你見笑了。”
“這邊請。”
風歌邀請之白和安澄二人坐在了另外一張幹淨桌子旁,親自為二人煮茶。
水汽繚繞,風歌優雅熟練行雲流水的烹茶動作美得就像的一幅畫。
安澄覺得自己怕是要不戰而降了。
不是自己沒誌氣,長他人威風,實在是敵我力量相差過於懸殊。
她告訴自己,人貴有自知之明。
她雖然不是一個真正的人,但也是化形了。
“公子,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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