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
怎會呢?
寧初暻這樣的人是不會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的。
反倒是她自己不顧羞恥的給寧初暻下藥,想要生米煮成熟飯,隻可惜她失敗了。
怪不得寧初暻不願跟她在一起呢。
似她這般卑劣的人有什資格心想事成。
“他過什呢。”
風歌拂過麵前的秀發,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但那僵硬的動作出賣了她心底的緊張。
“風歌姑娘,寧初暻承認你的美貌,你的才情。”
“我不太了解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事情,但寧初暻其實是真的把你當知己的。”
“隻是這份知己無關男女之情。”
上次聽寧初暻談論風歌,寧初暻的語氣就滿是糾結複雜甚至還有悵惘。
這就表示,風歌在寧初暻心中是占有一定位置的。
隻不過兩人想法不同罷了。
我拿你當喝酒談的知己,你卻想睡了我。
這兩件事情本身就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所以也怪不得寧初暻。
雖她自己對於所謂的男女之情都是一知半解,更多的是從發本子看到,甚至在上一世聽韓漓念叨了幾句,但是她也明白一個道理。
愛情從來都沒有公平可言,不是你愛我一分,我就會愛你一分,有些人生來就是受偏愛的。
“好一個無關男女之情。”
風歌呢喃著,她又何嚐不知呢。
這幾年,她清楚也明白,所以從來沒有奢望能夠成為讓寧初暻停下腳步的人,她隻是想光明正大的冠上他的姓氏罷了。
“咳咳……”
之白輕咳一聲,瞪了一眼安澄,不覺得一個三四歲大的姑娘與人談什男女之情的畫麵太詭異了一些嗎?
智多近妖……
安澄這是不引起別人注意誓不罷休嗎?
“你先先去吧。”
風歌對著一旁伺候的丫鬟道。
她隱約看出這兩人身份不一般,甚至還有些神秘。
“風歌不一樣,不知道是否有幸能嚐到你親手下廚的飯菜。”
之白注意到安澄隱晦摸著肚子的樣子,輕輕笑了笑,問道。
親自下廚嗎?
韶華樓中知道她廚藝不錯的都沒有幾人,更不要是外人了。
那麵前這位公子是如何得知的呢?
寧初暻嗎?
實話,自從她練成廚藝,也就僅僅為寧初暻下過廚。
雖一年到頭寧初暻都回不了幾次京城,但她還是歡欣鼓舞的去學了。
她希望司機自己能夠一點一點融入對方的生活,衣食住行……
隻是現在她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為他的朋友做一餐飯嗎?
“好。”風歌淡笑著應下了。
寧初暻的朋友,她也應該好好招待呢。
以前她不止一次夢想過寧初暻會把她介紹給家人朋友,但是寧初暻沒有。
這是她第一次見寧初暻真正的朋友,也許她該高興。
“你們稍稍坐一會兒。”
待風歌離開後,之白板著臉對安澄道“不會話就不要開口,想想剛才那些話該是你這個年齡的嗎?”
“也虧得是風歌姑娘心思不在這,要不然你早露餡了。”
“你沒看到旁邊的那個丫鬟都打量你許久了嗎?”
安澄眨眼,好吧,本汪大人忘了自己還是個豆丁。
哼哼哼,這就是化形太早的壞處。
“之白哥哥,我要嚴肅認真的問你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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