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人將烏力罕喚進正中央的蒙古包叮囑了一些事,隨後烏力罕麵露異色的走出了蒙古包。
蘇日娜在給額吉按摩著身體,忍不住抱怨道“您說您待在家,讓我出來就行了,非得出來受這罪。
您的身體可不比當年了啊。”
娜仁托雅聽不得別人說她身體不好,正要翻過身訓著蘇日娜,後者趕緊壓住她的身體,道“不說了,不說了,您躺著吧”
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下。
雖說娜仁托雅並未收徒傳授蒙醫本領,但蘇日娜身為她的女兒,耳熟目染下,也會不少治病的小手段。
豎日。清晨。
眾人紛紛從烏力罕給大家安排的蒙古包中出來。
頭頂湛藍的天空,萬無雲,遠方巍峨綿延的山脈,原始森林就如同一張張綠氈從山脈鋪向草原。
草原上,牛羊正悠閑地吃著草,並不因為昨晚少了一位同伴而驚慌失措。
“真美”張芃芃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感歎道。
隨後又邁著顫巍巍的雙腿,走向另一個蒙古包,同大家一起吃早餐。
早餐有子、餡餅、奶酪和奶茶。
因為心切,所以大家吃得很快。
烏力罕口中的族老們並沒有再次出現,不知道是不是不待見安生這群“科考隊”。
隻是飯中出現了一個插曲:取下人皮頭套的石井山子令娜仁托雅、蘇日娜和烏力罕驚訝不已。
在安生一番解釋下,仍舊饒有趣味地不時瞥著石井山子的臉蛋,對那個人皮頭套也心生興趣。
飯後,娜仁托雅道“烏力罕,帶我們去聖湖看一看。”
昨夜,烏力罕在場也聽到族老們答應娜仁托雅的話,便點了點頭。
去聖湖的路上,汪胖子按捺不住,自言自語道“你們說為什岡村寧次要把頭蓋骨藏到這兒呢
他大可以找個偏僻無人的地方,將頭蓋骨埋在那兒。”
汪胖子把大家心的疑惑提了出來,眾人看向石井山子,後者搖了搖頭,隨後又看了看烏力罕。
安生問著烏力罕道“60多年前,有沒有日本兵尋到你們這”
烏力罕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那時我還沒出生,或許族老們知道。”
張芃芃好奇道“此前我見呼斯勒會說漢語,那你們族老應該已有讓她出去的想法。為何”
烏力罕尷尬地看著娜仁托雅和蘇日娜。
蘇日娜聳了聳肩,道“他們族此前也有漢語老師,隻是那人去世了。
而我額吉帶著我來到此處時,便成為了他們的漢語老師。
但是我那時私自傳授給小公主漢語,惹得那群老頭子不開心。”
張芃芃下意識道“為何”
烏力罕歎氣道“他們擔心小公主因為學了另一種語言,而對外麵的世界充滿向往,而現在看來也確實如此。”
說完,抬頭看著天空,道“小公主她真的很想出去看看呢。”
安生不解於娜仁托雅和蘇日娜對那群老人的畏懼,他問道“雲姨,為何你們對弘吉刺部的直係後裔如此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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