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力罕在人群中聽到嶽陽說到佛像,腦海瞬間想起昨晚族老叮囑自己的事,眼神閃爍。
安生注意到烏力罕的異狀,恭敬地詢問到“你們在這兒居住了幾百年,想必知道崖壁佛像的事吧”
烏力罕怔住,沒有點頭,而是問著“你們先告訴我,你們從何處知道的佛像”
一聽此話,安生心道“有戲”,目光投向石井山子。
後者領會到他的意識,開口道“我從岡村寧次的殘缺手劄中看到的。”
“岡村寧次我不知道此人。
至於你們說的什佛像,我隻是好奇而已,或許族老們清楚。”
眾人一度被吊著的激動心情,又被唰地摔在地上,幽怨地看著烏力罕,隨後又看了看娜仁托雅,感覺這兩位可真是魔鬼
引怒強迫症,隻需一
烏力罕注意到眾人懷疑的目光,尤其是娜仁托雅的驚疑表情,他急忙開口道“我回去問問族老們。”
說完溜之大吉。
娜仁托雅和蘇日娜麵麵相覷,他們二人也算對此地有不小的了解度,可還真未聽聞岩壁佛像的事,可烏力罕的神情卻表現出確有其事。
烏力罕離去後,安生一幹人等再一次打量著岩壁,不斷將腦海的佛像印在岩壁上,隨後又搖著頭。
無論是正式端坐的佛,亦或是橫麵臥佛,甚至是倒立的佛,都不能將其與這毫無規則可言的崖壁聯係上。
然而安生注意到岩壁左邊中部的石頭要比右邊的圓潤許多,挨個半圓石從岩壁上凸出來,有些經過風蝕,殘缺不完整。
而且這崖壁出現的場合格外的突兀,與此般景色格格不入,就像是被某人硬生生放在湖邊,尤其是在岩壁兩側皆有森林將其環繞的情況下。
在眾人的目光下他悄然繞過聖湖,走到岩壁旁,望著高百米的灰色山崖,情不自禁伸手觸碰著。
他從右到左,將這兩百來米長的岩壁摸了個遍,像是在印證心中的猜測,而在抵達岩壁左側時,他借著輕靈的身體,手腳並用,攀爬到左側岩壁的中央,下細打量著頭頂的一片半圓石塊區域。
一群人看著他的身手,麵露震驚之色。
安生此時離地二三十米,若是岩石疏鬆,不夠堅硬,他就有可能掉下來,摔斷手腳,及其危險。
娜仁托雅看到安生的身手後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安生摸著半圓石塊,心底的疑惑得到解釋,內心波濤洶湧,隨後在眾人的關注中下了懸崖,回到隊伍。
大家疑惑不解地看著安生,以為他有什發型,他搖了搖頭,道“我隻是好奇攀上去看看,什發現也沒有。”
隨後又注視著小夥伴們的好奇眼神說道“這種懸崖的佛像,近觀是肯定看不出來的。”
眾人這才罷手,隻能翹首以待烏力罕的好消息。
石井山子注意力一直在安生身上,所以她注意到安生搪塞眾人後,抓著褲子的右手緩緩鬆了開來。
心下疑惑,但她並沒有多問,注意到安生手上並沒有受傷,放下心來,在一旁靜靜地站著。
十分鍾後,烏力罕歸來,同行的還有昨晚同娜仁托雅交談的老人。
昨夜光線昏暗,加上與老人隔著數十米,安生並沒有看清楚老人的模樣,而此時倒能看個明明白白。
老人看著約莫80來歲,麵色紅潤,眼神矍鑠,炯炯有神,給人一種不言自威的感覺。
娜仁托雅和蘇日娜右手撫胸,微微彎腰,行了個標準的蒙古禮。
見狀,其餘人也同禮而下。
老人回禮之後,直入正題道“你們誰提到岡村寧次”
“我。”石井山子站出來。
老人打量著石井山子的臉,問著“你祖上是誰”
“我爺爺石井三男。”
老人閉眼回憶著,說道“約莫60多年前的一個夏天,那時,我剛從外麵回來,正想向族老們稟告外麵的消息。
但是回來後卻發現一群日本兵正拿槍指著族人們,那領隊的我們見過照片,叫岡村寧次,他站在大長老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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