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下雨了,冷風陣陣,薑以沫包裹在厚厚的大衣,到了一座墓園。
鄭相濡牽著她走到一個不起眼的墓碑停下來。
墓碑上是空白的。
“這是我們的孩子,我……不知道該寫些什,所以……”
薑以沫神色懵懂的看著墓碑。
鄭相濡已經習慣了,雖然還會期待她能有些別的反應,不管是什都好,可是薑以沫就像是……傻了一樣。
她心心念念著要去找自己的孩子,對他不聞不問,甚至,連自己都不怎關心。
縱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鄭相濡心隱約有了猜測,薑以沫恐怕是受不了刺激,所以,瘋了。
鄭相濡很難清楚心是什滋味。
他一直認為自己對於薑以沫是愧疚,從沒有深究過在自己的心底,薑以沫到底是個什位置。
他知道她是重要的,無可替代的,可是當薑以沫瘋了之後,他才感受到她對自己的重要性。
他無法想象今後的人生沒有她的參與。
這一次,鄭相濡避無可避,他帶著薑以沫到這,在他們孩子的墓前,他,“薑以沫,對不起,我曾經傷害了你。”
“我是個混蛋,明明愛著你卻不自知。固執的不願意承認,害的你我都在掙紮。”
“是我的優柔寡斷猶豫不決害了你害了我們的孩子,我懺悔。”
“我願意背負所有的罪惡,如果你願意醒過來,讓我做什都行。”
他低頭看著薑以沫,神色慎重,可是身邊的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雨越來越大,他將傘撐到薑以沫頭上,自己渾身淋透了。
如果是從前的薑以沫,一定大驚怪的將傘塞回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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