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晴朗的時候，顧景生回了國，不同於之前的悠閑自在，現在他的眉眼都染上了一絲陰鬱。

    “我沒有想到薑以沫這沒用。”

    薑以淮坐在他的對麵，慢條斯理的道，“我們的人，薑以沫已經瘋了，每就在家抱著洋娃娃，哪都不去，鄭相濡也不讓她出去，他在她身邊安排了太多的人……”

    顧景生眉頭微皺，“瘋了？”

    薑以沫瘋了？

    怎可能！

    顧景生根本不相信薑以沫會瘋。

    “有沒有聯係到出入那的醫生？”

    薑以淮搖頭，“自從是哪個詞孩子的事情之後，鄭相濡就加大了控製，我們的人根本就觸碰不到他們。”

    兩個人都沉默下來，直到薑以淮狀似無意的問，“她瘋了，你還要她嗎？”

    廢了這大的勁，最後卻隻得到一個瘋子，是個人都不會覺得愉快吧？

    可是顧景生卻毫不在意的搖頭。

    “這就是你和薑以沫的不同。”

    他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薑以淮臉色一變，可是卻依舊忍著不敢發作。

    有求於人，隻能忍著！

    顧景生目光幽深，手撐著下巴道，“如果是薑以沫，根本就不會問這種問題，她比你明白什是愛。”

    “如果是鄭相濡瘋了，你信不信，她連這種問題都不會問，會永遠守著鄭相濡一輩子。”

    薑以淮不話。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薑以沫確實有這傻。

    “那你呢？”

    顧景生輕笑，“我和薑以沫也不一樣。”

    “我做不到像她那忠誠。”

    十年如一日的愛著一個人，不曾想過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