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馬子如突然起身,對著高烈恭恭敬敬雙腿跪地,麵上萬分急切,奈何司馬子如舌頭不暢,話語速極慢:“相爺怎可如此妄自菲薄?我與季倫、與遊之哪個不是逍遙慣了的浪子?皆因相爺有雄才偉略,以下百姓福祉為宏圖,才讓我等甘心追隨相爺,況且……”
司馬子如看了一眼暈在地上的相玉儀道:“區區一個婦人,也能看出相爺之的鴻鵠之誌,相爺您怎地如今……如今……”
高烈驟然睜開眼睛,看著麵如塗火的司馬子如,忽而笑了。
那笑自嘴角到眼角,方寸之間,便如烏雲退散朗月盈空般,神奇的將方才的陰霾一掃而空,慌忙伸手親自扶起司馬子如道:“多謝子如提點,是我矯躁了……”
司馬子如才鬆口氣:“相爺言重,不過此番相爺遭人算計,不得不讓我等重新審度,對方的勢力居然如此之大,就連齊王府都有內應。”
高烈一揚手,示意司馬子如坐下。
司馬子如繼續:“那鄭夫人是先前杜盡贈與齊王的舞姬,如今這般,會不會是杜盡那老匹夫……”
高烈微微搖頭,斟滿茶的玉杯放在唇邊卻不飲下,紙上微眯著眸子,麵閃著星星點點的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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